况,我开着手机手电筒照着天花板,还在笔记本上回着客户的邮件。
“知道了,你先去忙吧,还有,和大家说一声,没有走的尽量早走吧,别在这儿熬了。”
“好。”
时间不知不觉地过去,等我一一回完客户的邮件后,乌漆嘛黑的办公室包括外面的工作台就只有我这一处是亮着的了。
凄凉,悲哀。
此情此景,我都想吟一首柳永的雨霖铃了。
罢了,伸了伸懒腰,我收拾收拾也准备走人。
这时候,安静的环境里突兀发出了焦躁的手机铃声。
“喂,你好。”
“是我,下来,我在你律所楼下。”
“狗...不...姜怀礼。”
差点说成狗男人,还好我机敏,及时拐了个弯。
“嗯。”
“干嘛?有什么事吗?姜大老板。”
我放下手中收拾的东西,坐回到椅子上,慢慢悠悠摆起了谱。
“不下来?”
他可真会提纯我话中的意思,以前可没瞧见他有这本事。
“等着。”
我等你个嘚。
挂断电话,我马上收拾东西飞奔楼梯通道,火速下了楼。
刚出大厦门口,映入眼帘,一个修长挺拔的身影就伫立在离我不远的地方。
一见他人,我心里就已明白个七七八八。
走过去,眼都没带瞟他的,径直站到路口。
嘴上还不忘阴阳他:
“哟,姜老板今天合着守株待兔,和我玩心眼呢。”
他跟过来,不疾不徐,沉声道:
“我不耍点心眼,某人不见得会来见我。”
我试着和他绕:
“见不见,也没什么区别,见了又不长块肉,不见又不会少块肉,你说见了干嘛?”
也对,不需要理由的见面,大概是只有情侣和亲密的人之间才会做的事。
我和姜怀礼,两者都不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