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做的所有事。”
我咽了咽口水,“我希望他永远不要用在我身上。”
他哈哈一笑,“放心,它只会用在罪犯身上,只要有足够多的装置,就能将全国覆盖,未来将没有任何罪犯可以逃脱正义的制裁。”
我默默的看着他,仿佛又看到了初中时的那个少年,那个一腔热血追求绝对正义的少年。
我们回到了客厅,重新冲了杯茶,继续聊着天,但不再聊仪器。
话题转到了我们多彩的童年时期,老友重逢语重千金,我们一直聊到了深夜,一直聊到对面楼层的灯一盏盏熄灭,聊到面前的茶水彻底冰凉。
我到了和林洪告别的时间了,当我走出小区,我回想着林旗研究的仪器,喃喃自语,“未来会是一个透明的世界,所有人都裸露在空气中。”
虽然我不知道这个装置对世界是好还是坏,但我真心的希望林洪能成功完成他多年的夙愿。
我在潜意识里一直认为林洪会带着他的装置拿下各种奖项,会成为我们家乡的成功典范,会成为父母教育小孩认真读书时的正面例子。
但我实在没想到下一次听到他的会是从我父母口中。
端午节我从首都驱车500公里回到了那个生我养我的小镇子。
一家人在饭桌上其乐融融,我们相互讲述着最近发生的有趣事,不时也提到过去的种种糗事。
当聊到去过去要好的玩伴林洪时,妈妈叹了口气,“林洪这孩子,一直以来都非常优秀,还在首都有了自己的房子,怎么突然就成精神病了呢?”
这句话把我吓了一跳,“妈,你说是的是谁?林洪!我前段时间还和他聊过天呢!”
“这还能有假,他妈妈亲自和我说的,最近都哭的不成样子了。唉,林洪这孩子真是可惜了……”
我已经没心情吃饭了,随意扒拉两口,就往林洪家里跑。
林洪家中,他妈妈独自一人坐在小院里,眼圈红红的,看起来像刚哭过不久。
见到我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