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问题,舍友怎么不霸凌别人,只针对他呢......”
剩下的都是一些对男生的攻击。
什么“承受力弱”,“不懂得不合群”,“以及软柿子活该被欺负”之类。
我心里很不是滋味,别说死者,任何人看了都会怒火中烧吧。
我此时似乎能明白,那个绝命之人,为什么会积怨成煞了。
任谁受了这么多委屈,都不会在手刃仇人之前,心甘情愿地转世投胎。
如此推断,那个人死了以后,宿舍一定是被重新分配了,那五个欺负他的人,也都被分到了不同地方。
他便一个一个寻回去,一一报仇。
喂他吃泥巴的同学,被土噎死了。
把他按进水池里的同学,投湖自尽了。
拿金属棒烫他的同学,跳楼了。
用拖把伤害他的同学,吊死在了木制横梁上。
现在只有用烟烫伤他的同学,还没有死于火焰!
那么,李蝉和徐松达,到底谁是受害者,谁是加害者呢?
我正陷入沉思,摆渡车已经到达了墓地。
我飞速下车,一个墓碑一个墓碑寻了过去。
这时,我忽然听到两声微弱的呼喊。
“余凡,你快回来!”有人在叫我的名字。
“余凡,你在哪?”
李蝉和徐松达,正一左一右向我逼近。
李蝉依旧是哪副风轻云淡的态度,拿着罗盘东游西逛,显然很快就能寻得我的方位。
徐松达则是蓬头垢面,手里捧着蜡烛,飘逸地向我靠近。
在我看来,这两人现在都比恶犬还要吓人。
只要被他们找到,我不死也要被扒层皮。
我飞快地在墓碑间穿梭,尽量不与他们相遇,眼睛却不停地在上面搜寻着信息。
15级,年龄不对。
女生,性别不对。
xx院,是今年才建立的院系,不可能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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