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向杨主任汇报了。史靳的脸色十分难看，不是尴尬两个字就能形容。
“杨主任的母亲，八十，多了吧。”周小瑜不能让何德林察觉出自己有什么情绪上的波动，只能继续装。
“嗯，八十六，也是高寿了。”何德林说着坐回椅子里。
周小瑜不再搭话，不动声色地走向自己的办公桌，脑子里却把这事可能引发的连锁反应都过一遍，就像一个转动着的磨盘，沉着，稳定，从容，不放过任何一粒无论饱满还是干瘪的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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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楼道里有脚步声，周小瑜瞟一眼，这才发现办公室门是关着的，本想打开门却又觉着不妥，但还是起身，开门出去后反手带上，径直走向卫生间，却看到经发处副处长章有才。
“章处早。”周小瑜打声招呼。
“你，”章有才像是在发呆，双手抖一下才接着说，“更早。”
章有才显然憋了很久，哗啦啦响个不停，短时间是停不下来的。周小瑜有点尴尬，本来是借故出来，可既然进来就得装模作样站到小便器前。卫生间的设施都是带感应的，可周小瑜几乎捂住小便器，水还是没有哗啦啦流出来。他暗暗使劲，想挤出来一点响动，可前面没挤出啥动静来，后面倒是挤出一声脆响。
终于，在章有才快要结束时，周小瑜才弄出来哗啦啦的声响。两人几乎是同时拉上拉链的，周小瑜急匆匆出去，走到门口时听到章有才拧开水龙头在洗手，这才想起自己竟然把这个环节给忘了。走进办公室，周小瑜随手带上门，但没有用力，让门留出一条缝，让外面的动静侧身就能溜进来。
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周小瑜从门缝中瞟见陆续到来的人，即便是不从门前经过的，从去向和脚步声中也能听出个大概。不知道是为啥，他总是感觉今天这楼层里有些不对劲，却又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死寂而凝重，这在机关里头都很正常，却隐隐有些不安与躁动，像是一个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