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确凿的证据。”
脚步声渐渐远去，我正要说话，突然听到有人在外面试图推门。
“别出声。”我几乎是用气声在说话。
云清婉点点头，不由自主地往我这边靠了靠。黑暗中，我能感觉到她的心跳声。
“奇怪，”外面的人说，“这门怎么打不开？”
“算了，”另一个声音道，“苏太医向来谨慎，把药房锁得严实。”
等一切归于平静，我才松了口气。云清婉却仍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似乎还沉浸在刚才的紧张中。
“娘娘，”我轻声道，“他们走了。”
她这才如梦初醒，连忙松开我的手，但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我们依然靠得很近。
“你早就料到会有今天？”她突然问。
“什么？”
“这个密室，”她环顾四周，“位置隐蔽，还有两道暗门。”
我笑了：“不过是存放药材的地方。”
“是吗？”她意味深长地说，“所以你连把门都准备好了？”
我沉默片刻：“在这深宫里，总要留条后路。”
“说得倒是实在。”她轻叹一声，“可我们这样东躲西藏，又能躲到几时？”
月光从窗缝透进来，落在她的侧脸上。这一刻的云清婉，没有了平日的凌厉，反而带着几分疲惫和脆弱。
“等皇上醒来，”我说，“一切自然会有分晓。”
“你就这么有把握？”
“没有把握，”我看着她的眼睛，“但总要试试。”
她愣了一下：“为什么？”
“不为什么，”我移开视线，“既然来了这深宫，总要活出个样子。”
她突然笑了：“你说话，总是这般模棱两可。”
“娘娘不也是吗？”我反问。
她不说话了，只是静静地站在月光里。这个女人，明明贵为皇后，却像个被囚禁的金丝雀。但她的眼神，却透着一股不服输的倔强。
“时候不早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