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的敲门声响起时,我又看到了贺燃的脸!
他一开门就往家里冲,在我的房子里四处查看,活像一条巡视领地的狮子。
我伸手阻拦:“贺燃!你到底想干什么!”
贺燃却拿着一条男式裤子,手抖得厉害:“许尧,你真的有新男人了是吗?”
新男人个毛线。
大哥你睁大眼睛看看,我屋里的男士裤子多的是。
我是个服装设计师啊。
懒得跟他解释,我准备再次将他打晕抗走。
贺燃却双手护住脑袋:“许尧!我不许你有新男友!”
“怎么,就许你有新女友,不许我有新男友?”
你是总裁吗这么霸道。
他双眼茫然:“阿尧,你在说什么,我哪来的女朋友?”
“是谁发的“我有女朋友了,互删?””
贺燃脸色微红:“那是为了让你吃醋的。”
说罢,他有些黯然:“阿尧,以前吵架闹分手我说我有新女友,你都跟个炸药包似的,现在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以前那些吃醋来吃醋去的小把戏,只有18岁的许尧和贺燃玩得乐此不疲。
现在5年过去,成年人的世界里只有合适与否。
贺燃大概是酒还没醒。
我拿出他的手机,找到昨晚的那个电话号码,再次拨了过去:
“您好,是贺燃女朋友吗?贺燃又跑我这里来了,对,XX公寓X单元。”
4
这次,贺燃并没有被接走。
通过电话里断断续续的讲述,我才知道她并不是贺燃的女友,而是保姆。
而贺燃这些天老往我这里跑的原因也找到了。
几个月前,贺燃检查出脑袋里长了肿瘤。
随着病情恶化,不仅会失去部分记忆,而且会智力退化。
“您真的不能把他接走吗?”
“哎呦,行行好姑娘,我爸爸要生二胎,爷爷要坐月子,实在忙不过来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