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妙珠周斯臣的其他类型小说《一日秋风一日疏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周斯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天空飘起了霜雨,冷的人打颤。周斯臣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好似丢了魂失了魄。空白的脑海中,反复盘旋着工作人员那两句。“你是她丈夫,不知道她得了癌症,已经走了?”“连遗体都捐了,你连这个都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她丈夫?”是啊,他到底是不是她的丈夫,为什么什么都不知道?他的珠珠,得了癌症,已经走了。永远地离开她了。心仿佛被贯穿了个大洞,冷风冷霜猛烈地灌进来,冰冷的刺痛感几乎遍布四肢百骸。他木然地打开家门,记忆扑面而来。以往每次他回到家,家里都亮着灯。不大的家却充满了温馨的气息。他的珠珠已经为他做好了饭菜,柔声细语地和他诉说这一天发生过的事。记忆如无数根利刺,扎进他的血肉,刺入他的骨髓。他痛得险些站不住。今后万家灯火下,再也没有珠珠为他点亮的...
《一日秋风一日疏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天空飘起了霜雨,冷的人打颤。
周斯臣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
好似丢了魂失了魄。
空白的脑海中,反复盘旋着工作人员那两句。
“你是她丈夫,不知道她得了癌症,已经走了?”
“连遗体都捐了,你连这个都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她丈夫?”
是啊,他到底是不是她的丈夫,为什么什么都不知道?
他的珠珠,得了癌症,已经走了。
永远地离开她了。
心仿佛被贯穿了个大洞,冷风冷霜猛烈地灌进来,冰冷的刺痛感几乎遍布四肢百骸。
他木然地打开家门,记忆扑面而来。
以往每次他回到家,家里都亮着灯。
不大的家却充满了温馨的气息。
他的珠珠已经为他做好了饭菜,柔声细语地和他诉说这一天发生过的事。
记忆如无数根利刺,扎进他的血肉,刺入他的骨髓。
他痛得险些站不住。
今后万家灯火下,再也没有珠珠为他点亮的那一盏了。
“斯臣哥,你回来啦。”
甜腻的声音忽然响起。
周斯臣抬眼,就见朱沁瑶从卧室走了出来。
卧室……
那是属于他和珠珠的房间。
是他们同床共枕了五年的地方。
“呀,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发生什么事了?”
朱沁瑶上前挽住他,才发现他浑身都湿透了,脸色也很糟糕。
周斯臣却拂开她的手,冷漠地问,“你怎么在这里?”
朱沁瑶一愣,“我在等你回家呀。”
回家。
可这是他和沈妙珠的家。
如今沈妙珠不在了,他哪里还有家?
恍惚地看着这栋房子,他却找不到半点沈妙珠存在过的痕迹。
只有空气中,还残留着淡淡的气息。
是独属于沈妙珠身上的馨香。
他浑身狠狠一震,嘴唇也轻轻颤抖着,忽然上前将窗子一把关上。
他要留住这些空气,留住他的珠珠仅存的气息!
“斯臣哥,你怎么了?”
朱沁瑶觉得他今天非常不对劲。
周斯臣没有心情解释,只冷淡道,“你走吧。”
朱沁瑶一愣,“你让我走?我能去哪里?”
周斯臣头一次对她失去耐心。
“当然是医院,你不是在医院有宿舍?回去住。”
这里是他和沈妙珠的家,他不想被别人的气息侵占。
“斯臣哥?”朱沁瑶一脸不可置信。
但很快她又体贴地问,“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跟我说说好不好?”
周斯臣觉得朱沁瑶无比聒噪。
他什么话都不想说,只想一个人静静。
却听朱沁瑶忽然问,“对了,妙珠姐呢?”
一听到这个名字,周斯臣心脏就剧烈地疼痛起来,呼吸狠狠一窒。
“她……”
他嘴唇翕合,声音沙哑的不成样子。
“她得了癌症……”
“已经走了”这几个字,却是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仿佛只要他不说出来,沈妙珠就还在。
他却没发现,朱沁瑶眼底陡然闪过一抹狂喜。
下一秒,就听朱沁瑶安慰道,“真是可惜,不过你也别太伤心了,不过是一个保姆,没了再找就是。”
这句话让周斯臣霍然变色。
“你胡说什么,她不是保姆!”
朱沁瑶佯装不知,“怎么会,这不是你亲口承认的吗?”
面对他的质问,陆淮笙毫无退怯之意。
“我配不配,起码都比你有资格站在这里。”
这样的姿态顿时彻底触怒了周斯臣。
他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攥成拳头,指关节青白分明。
“你凭什么以为,珠珠就会选择你?别做梦了!珠珠爱的是我!”
陆淮笙闻言却笑了,笑得轻慢。
有嘲弄,也有不在意。
“直到现在,你都还在自欺欺人,我真不知道该说你可怜还是可恨。”
“妙珠是爱过你,但也只是爱过。”
“覆水难收,破镜难圆,你们的婚姻已经破碎,无论你多不想承认,都已是事实。”
“至于妙珠会不会选择我,我不知道。”
说到这里,他敛去了嘴角的弧度,神情严肃又从容。
“我爱她,会尽我所能去争取,去温暖她的心,也让她看清我的一颗真心。”
“如果她愿意,我会永远爱她,至死不渝。”
“但如果她不愿意,那也是她的选择,只能说明我没有这个福气,拥有这么美好的她,我会尊重她,会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默默爱她。”
陆淮笙说完,就进了病房。
独留周斯臣站在门外,混喊饿冰寒僵冷。
陆淮笙坚定的眼神和话语,一遍遍在他的脑海中回响。
他忽然有种前所未有的危机和恐慌感。
怎么办?
有人要抢走他的珠珠了。
若是留不住珠珠,他的往后余生还有什么意义?
这天晚上,他辗转反侧,彻夜难眠。
脑海中不断浮现起两人的曾经,细数着那为数不多的幸福时光。
这些画面,连同陆淮笙的话,交织在一起,绞的他几乎要疯掉。
眼看着天又亮了,太阳升起,他忽然翻身下床。
不,不可以。
他不能失去他的珠珠!
换了衣服直奔医院,他匆匆来到沈妙珠的病房。
这一次,他没有敲门,直接推门而入。
然而映入眼帘的却是空空如也的病房
病床上被褥叠得整整齐齐,整个病房都干干净净。
就好似没有人在这里一样。
那一瞬间,周斯臣慌了。
那种突然再也见不到沈妙珠的慌乱和绝望,瞬间擭住了他的全部心神。
他跌跌撞撞地跑出去,拦住护士问,“珠珠呢?住在这间病房里的人呢?”
护士说,“沈小姐啊,她已经出院了。”
“出院?”
“对啊,她的病情好转了很多,不需要再住院了。”
“那她去哪里了?”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周斯臣呆住了,紧接着近乎疯掉。
沈妙珠出院了,她不在这里了。
她又再一次从自己的世界里消失了。
律师也懵了一瞬,很快反应过来,“抱歉,这是沈小姐的隐私。”
“她得了什么病?”周斯臣危险的眸光眯紧。
他强势的态度越发逼人,律师额头渗出一层细密的汗,“好像是……”
“可能就是感冒吧。”
就在这时,朱沁瑶接过话头,“我记得上次在医院看见过她,从二楼下来的。”
她藏起心里的情绪,眨了眨眼,人畜无害。
闻言,周斯臣眉心深重又冷漠的蹙起。
现在正值夏秋换季,是流感的高发期,为此,医院二楼单独开了感染科安置患者。
他上次也确实是在二楼遇见的沈妙珠。
难道真的是他想多了?
回忆起沈妙珠惨白的脸,周斯臣眉心一紧。
半晌,他才在朱沁瑶期盼的眼神中开了口,“应该是,我陪你先去做咨询吧。”
然而对这些,沈妙珠却是毫不知情。
她回到家后,在日历上的“19号”画了一个大大的红圈。
这是她给自己的离开倒计时。
还有一周,她要让周斯臣签下离婚协议,然后离开去了结自己的余生。
为数不多的时间,她不想再和他沾染上分毫关系,更不想做另一个女人的替身。
沈妙珠收起悲戚,释然又无力地扯了扯唇角。
倏地,从后背伸出两只手,将她圈在怀中。
“今天生气了?”
男人喷洒着热气的薄唇贴在她的耳垂,“沁瑶是我朋友,最近刚回国,之前她家人离世有一些遗产继承问题,我陪她去咨询。”
听他说的是“沁瑶”,沈妙珠只觉可笑。
在外是周先生周太太,到家了反而要避嫌了吗?
她勾唇冷笑,语气疏离:“辛苦你了。”
说罢,沈妙珠作势要将他推开。
她现在只想速战速决,跟他彻底撇清关系。
“别动。”
似是察觉到她的不安分,周斯臣将她往怀里按了按,声音低哑,“还有一个惊喜。”
话音落下,一条银色项链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周斯臣笑了笑:
“喜欢吗?这是你们女孩子都喜欢的,我看别人有,所以也给你买了一条。”
沈妙珠定定地看着周斯臣,瑶是满不在意,她也鼻子一酸,不经意间,红了眼眶。
当周斯臣说别人有的时候,她就知道。
是朱沁瑶有。
只是朱沁瑶的那条是正品,而她这条是赠品。
就连项链周围那处被打磨得略显锋利的刺尖,他都不甚在意。
对她,他永远都不甚在意。
“这就感动了?”
周斯臣见状,不等沈妙珠拒绝,他温柔体贴地拨开沈妙珠的头发,将项链戴在她的脖颈上。
锋利的尖刺随着周斯臣的动作从锁骨处划到耳尖,留下一条长长的伤痕。
血顺着皮肤往下滴。
周斯臣笑着走到她的面前。
“我看沁瑶戴着好看,特意请她给你挑——”
可话语在他看到沈妙珠的伤口时戛然而止。
“你、你……”
他的眼神,顺着伤口落到了锋利的项链上,周斯臣看着沈妙珠,见她似是不疼的模样。
心骤然一缩。
他想问她疼不疼,可脱口而出的却是:
“沁瑶应该是被人骗了。”
被骗了吗?
可那一处的尖锐,明显是有人故意打磨出来的。
可是有的人心盲了,眼就瞎了。
可笑的是,从始至终,受伤害的明明是她,而他从未问过她一句疼不疼。
只关心,她会不会误会朱沁瑶。
沈妙珠微微垂眸,随后淡淡嗯了一声。
“我可以摘下了吗?”
周斯臣见她一副不在意的模样,甚至连多余的表情都不曾表露出来,他的心里莫名一慌。
不等他动手,沈妙珠自己动手将项链摘了下来。
随后放在了周斯臣的手上。
这才转身,去了镜子前,轻轻给自己抹药。
或许是心虚,没一会儿,周斯臣便走了过来,从后轻轻环住了沈妙珠的腰。
这是他从未与她有过的亲密。
“我用粮票换了照相馆的号,明天我们去拍张结婚照。”
沈妙珠背脊僵硬成一条直线。
是补偿吗?
可是还有必要吗?
她沉默了一会儿,随后点了点头,淡声道:“都行。”
等拍完照,他们就该说再见了。
曾经,结婚照是她心头的执念,如今,从这结束,大概就是宿命吧。
看着她不在意的模样,周斯臣心底无端地生出些恐慌。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她和之前不一样了。
她好像,不对他笑了。
沈妙珠也没想到,他会这个时候回来,还带着朱沁瑶一起。
但她不想节外生枝,只若无其事道,“这些东西都很旧了,我打算收拾好以后捐给山区儿童。”
周斯臣信以为真,面色缓了缓,“行,以后再买新的。”
“嗯。”沈妙珠视线落在朱沁瑶身上。
周斯臣下意识挡在朱沁瑶身前,淡淡垂眸,“医院不适合休养,先让她在这住一段时间。”
沈妙珠心中冷笑,医院不适合休养,那什么地方适合休养?
但最后她只是点了点头。
朱沁瑶适时伸手,扯住周斯臣的衣袖晃啊晃,“斯臣哥,她是谁啊?你请的保姆吗?”
周斯臣一怔。
沈妙珠冷眼旁观,她太清楚周斯臣的答案了。
隐婚这么多年,不就是为了她吗?
就像是要印证沈妙珠心中所想,周斯臣终是轻轻“嗯”了声。
应声后,他下意识朝沈妙珠看去,看到的却是沈妙珠云淡风轻的面容。
好似方才的对话,她压根没在意。
他忽略掉不舒服的感觉,揽过朱沁瑶,对着沈妙珠吩咐。
“你去做点吃的,她胃不好,不能吃凉的。”
“好。”
缘分一场,他们的婚宴她是去不了了,全当提前为他们祝贺。
沈妙珠起身去厨房,身后的声音还在继续。
“斯臣哥,晚上我可以住那间房吗?”
周斯臣毫不犹豫地答应,“当然可以。”
沈妙珠扯了扯唇,他们的房子是医院分配的职工宿舍,只有一间卧室。
看来周斯臣是打算把主卧让给朱沁瑶,让她睡客厅。
布好饭菜后,三人落座。
周斯臣和朱沁瑶并肩而坐,沈妙珠独自坐在另一边。
“斯臣哥,你喂我好不好?”
面对朱沁瑶,周斯臣从来做不到拒绝。
他拿起勺子,吹凉,再送到朱沁瑶嘴边,整个过程行云流水。
沈妙珠却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大概是时日无多,胃疼发作得越来越频繁。
后背已全被冷汗浸湿,她捂着胃,起身去了洗手间。
周斯臣微怔,下意识起身,却被朱沁瑶挽住,“斯臣哥,我想吃那个。”
对上她盈盈目光,周斯臣敛去心中异样,继续喂她吃饭。
等到沈妙珠出来时,餐桌早就没了身影。
只留下一桌残羹冷炙,等着她来收拾。
她默默地将饭菜倒进垃圾桶。
十分钟后,周斯臣才来到厨房。
他俊朗面容有几分疲惫,几分歉然,“她现在很脆弱,受不了刺激。”
沈妙珠手上忙碌,口吻更是平淡,“嗯。”
闻言,周斯臣心口有些发堵,他总觉得沈妙珠的态度实在怪异。
他沉声道,“主卧让给朱朱了,这段时间你睡客厅。”
终于将厨房打扫干净,沈妙珠迎上周斯臣的目光,落下一个字“嗯。”
这句话终于让周斯臣明白了心中的怪异由何而来。
他用探究的眼神审视着她,“你不介意?”
“嗯。”沈妙珠绕过他,语气寻常。
盯着她清瘦的背影,周斯臣呼吸一窒,“其实……”
沈妙珠并未例会。
见状,周斯臣薄唇翕合,正要说什么。
“啊——!”
一声尖叫,毫无征兆地响起。
沈妙珠清丽面容上笑容不再,只余冷漠。
“你来干什么?”
似是被她的冷淡刺痛,周斯臣呼吸一窒。
他嘴唇翕合,嗓音沙哑,仿佛含着砂砾。
“我来道歉赔罪,也来陪伴照顾,珠珠,我错了。”
时隔多日,再听到“珠珠”两个字,沈妙珠的内心毫无波澜。
“周先生,我们已经离婚了,叫这么亲密不合适,我听了会觉得恶心。”
“恶心”两个字,就如同一把利刃,狠狠刺入周斯臣的心。
他俊朗面容煞白如纸,眼中满是破碎的痛。
“我知道你恨我,可我还没有同意离婚,所以做不得数,珠珠,你是我的妻子,也是我最爱的人。”
“之前是我错了,是我被朱沁瑶蒙骗,如今我已经看清了她的真面目,我不会再相信她了,还为你报了仇,你原谅我好不好?”
沈妙珠冷眼旁观,忽然扯了扯唇角,笑意却不达眼底。
“周斯臣,你就是用这副虚情假意的模样,哄骗所长,套出了我的消息?”
周斯臣一愣,没想到他的深情告白,换来的是这样的回应。
“你怎么会这么想?”
“那我应该怎么想?”
沈妙珠字字犀利。
“周斯臣,离婚协议书上白纸黑字签好的,没人逼迫你,现在反悔已经太迟了。”
“你和我,在你签下名字的那一刻,就已经是陌路人。”
“至于爱?”
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沈妙珠嗤笑出声。
“周斯臣,别装了,你并不爱我,你最爱的,自始至终只有你自己。”
周斯臣瞳孔骤然缩紧,硬朗面容沉冷一片。
“珠珠,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吗?是不是在你心里,我的爱已经一文不值?”
沈妙珠想也不想,一口应下,“是。”
周斯臣的身体陡然一震,竟忍不住晃了晃。
这一刻,素来冷静自持的男人,却弱得像纸,好似再也禁不住一点打击。
沈妙珠却不为所动。
“你是不是以为,我们的婚姻破碎,是因为朱沁瑶?”
“难道不是吗?如果不是她出现……”
不待他把话说完,沈妙珠就冷淡地打断了他。
“就算她不出现,我还是会和你离婚。”
周斯臣连唇色都白了,紧紧盯着沈妙珠,“为什么?”
“察觉不到爱意,就是该离开的时候了。”
沈妙珠说得云淡风轻,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周斯臣,或许我们婚姻的开始和朱沁瑶有关,但之后就只是我们两个人的问题,我嫁给你这五年,已经习惯了你的忽视和冷待,我对你的爱,也在一次次失望中被消磨殆尽了。”
周斯臣紧咬牙关,不肯面对真相。
“怎么可能,你明明那么爱我!”
沈妙珠点点头,“我承认,之前我的确很爱你。”
周斯臣目光一亮,却听她又道,“但那只是之前,都过去了。”
沈妙珠平静地看着他,眼中无悲也无喜。
“再多的爱,也禁不起挥霍。”
“没有人可以不求回报的付出,也没有谁可以一直在原地等谁。”
“错过就是错过,你伤害了爱你的人,就要接受不再被人爱的事实。”
顷刻间,万籁俱寂。
周斯臣满脸都是难以置信。
“不再爱我?怎么可能,我不相信!”
他双目猩红,俊逸的脸上满是痛苦,近乎乞求般的追问。
“珠珠,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所以故意说这些话气我?你恨我,所以想要报复我?”
沈妙珠却平淡地摇头,连声音都是平直的。
“没有,我没生你的气,也不恨你。”
“对我来说,你只是一段过去,不再有任何意义。”
一段过去?
不再有意义?
周斯臣满腔的欢喜和忐忑,在这一刻尽数被击碎,简直痛到发疯。
“我们五年的婚姻,就只是一段过去?你叫我怎么接受!”
话音才落,只听“呼”的一声,门突然开了。
紧接着,一道沉厉的声音传来。
“能不能接受是你的事,妙珠要休息了,烦请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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