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属呢?
怎么就你自己一个人?”
我躺在病床上笑着摇了摇头,没有回答。
“这样签完字就可以了对吗?”
面前的护士点了点头,扶着我进了手术室。
麻药打进身体里,我彻底失去了意识。
醒来时,我已经躺在了病床上,胃部的胀痛感传来。
我望着头顶上的输液瓶,想起我和江今安刚结婚时,我半夜发烧,自己还没有意识到时,已经躺在了医院。
“宝宝你醒啦?
你半夜发烧身上滚烫,我吓得赶紧送你来医院了。”
“医生说第一次见我这么称职的老公,宝宝要不要夸夸我?”
他眉眼温柔,手掌轻轻地给我掖着被子。
如今,我疼得直不起腰时,他让我再忍忍。
头顶上的点滴挂完,我努力起身按响了床头边的铃声。
打开手机,里面没有一个电话。
江今安甚至连一条消息都没给我发。
他爱我吗?
或许吧!
可那日殉情的人是他,从昨晚到现在整整两天一条消息也没有给我发的人还是他。
不爱吗?
可前些日子的那些举动又都是真真切切的发生的。
我划拉着手机,给江今安他妈发去了消息,让他照顾好乖乖,等我出院后去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