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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活一世不沾情爱后,我成了国师后续+完结

丰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祝棠梨看着祝星晚气急败坏的模样,想起当日祝星晚在她面前炫耀勾勾手就能抢走薛景之时的得意,再看看如今祝家人一个个面色黑如锅底,此刻她心中畅快无比。不论如何,这一把是她赢了。赫连寒的选择,等同于将祝家人的脸皮踩在了脚底。而他使用真言符后并未性情大变,疯言疯语,只是将内心所想毫无保留地表达了出来,这便也证明了祝棠梨的真言符的确如她所说的那样,仅是会让人说真话罢了。有了赫连寒的亲自证明,自然不敢有人再提出质疑。祝棠梨这次自然要将最后一张真言符用在祝星晚身上,而为了不引人怀疑,祝星晚也只有硬着头皮接受。祝家人一个个屏息凝神,冷汗涔涔,如果祝棠梨的真言符真有那般神奇,那他们合力陷害祝棠梨的事就瞒不住了。反观祝星晚,她反倒没那么紧张,而是一副身正...

主角:祝棠梨祝星晚   更新:2024-12-20 17: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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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祝棠梨祝星晚的其他类型小说《重活一世不沾情爱后,我成了国师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丰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祝棠梨看着祝星晚气急败坏的模样,想起当日祝星晚在她面前炫耀勾勾手就能抢走薛景之时的得意,再看看如今祝家人一个个面色黑如锅底,此刻她心中畅快无比。不论如何,这一把是她赢了。赫连寒的选择,等同于将祝家人的脸皮踩在了脚底。而他使用真言符后并未性情大变,疯言疯语,只是将内心所想毫无保留地表达了出来,这便也证明了祝棠梨的真言符的确如她所说的那样,仅是会让人说真话罢了。有了赫连寒的亲自证明,自然不敢有人再提出质疑。祝棠梨这次自然要将最后一张真言符用在祝星晚身上,而为了不引人怀疑,祝星晚也只有硬着头皮接受。祝家人一个个屏息凝神,冷汗涔涔,如果祝棠梨的真言符真有那般神奇,那他们合力陷害祝棠梨的事就瞒不住了。反观祝星晚,她反倒没那么紧张,而是一副身正...

《重活一世不沾情爱后,我成了国师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祝棠梨看着祝星晚气急败坏的模样,想起当日祝星晚在她面前炫耀勾勾手就能抢走薛景之时的得意,再看看如今祝家人一个个面色黑如锅底,此刻她心中畅快无比。

不论如何,这一把是她赢了。

赫连寒的选择,等同于将祝家人的脸皮踩在了脚底。

而他使用真言符后并未性情大变,疯言疯语,只是将内心所想毫无保留地表达了出来,这便也证明了祝棠梨的真言符的确如她所说的那样,仅是会让人说真话罢了。

有了赫连寒的亲自证明,自然不敢有人再提出质疑。

祝棠梨这次自然要将最后一张真言符用在祝星晚身上,而为了不引人怀疑,祝星晚也只有硬着头皮接受。

祝家人一个个屏息凝神,冷汗涔涔,如果祝棠梨的真言符真有那般神奇,那他们合力陷害祝棠梨的事就瞒不住了。

反观祝星晚,她反倒没那么紧张,而是一副身正不怕影子歪的坦荡模样。

这让祝棠梨察觉到了一丝不寻常,果然,当主审官问出给马匹下药的人是否就是她时,她却抬起湿漉漉的眼睛,无辜地摇了摇头:

“不是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给自己的马下药,还让马冲着自己撞过来呢?”

祝棠梨眯起眸子,面露讶异之色,为什么真言符不起作用了,难道真的不是她?

可是,怎么可能呢?

就在这时,另一边的马夫突然在此时对着主审官哐哐磕起头来:“大人,是小人干的,都是小人一时糊涂才闯下塌天大祸啊!”

马夫的突然招认,令所有人都始料未及,他供认说是因为半年前祝丞相临时要急用马车,但是他因为着急,所以赶车时出了点意外,导致祝丞相跌倒,所以被罚了五两银子。

那五两银子是给家母看病的钱,后来家母因为没钱看病,没活过三个月就死了。

于是他就怀恨在心,想要制造一场意外,害死祝丞相最疼爱的千金。

又怕万一不成功有人查,于是就干脆想出了一招,冒充祝星晚的身份去买药,嫁祸给祝棠梨,让她们去窝里斗的办法。

药铺掌柜说买药的姑娘掌心有十字纹,其实是他请了正好掌心也有十字纹的表妹冒充的祝星晚。

大理寺立马派人去将那表妹捉拿过来,经过和祝星晚的掌纹一对比,还真有相近的掌纹。

表妹对他的计谋并不知情,只是收钱去买个药,所以就答应了。

终于,案件真相大白,真凶竟是一个小小的马夫,这个结果祝棠梨在内的许多人都深感意外。

唯独祝家人大大松了口气。

主审官当堂宣判,为了给忠勇侯一个交代,马夫三日后将于东市被处以腰斩。

祝棠梨静静看着那马夫,他招认的这些听上去好像并无异常,可仔细推敲又总觉得不太对劲。

“太好了,晚晚没事了,可吓死娘了。”赵氏忙不迭跑过去抱住祝星晚。

母女俩相拥而泣时,祝星晚还不忘露出半个脑袋朝祝棠梨挑衅一笑。

恰好这一幕让祝鹤轩瞧见了:“又犯贱?你娘的!”他脱下脚上的靴子就朝她脸上砸了过去。

祝星晚脸上瞬时多了一道鞋底印,哭也不是怒也不是,只得把脸埋进掌心里。

“你这竖子,就这么见不得你妹妹无事吗?”祝瀚海大步过来就要收拾祝鹤轩,祝鹤轩却躲瘟神似的忙跳开了。


或许是这几日在祝棠梨身上受了太多窝囊气,她迫不及待想要发泄,见没有外人在,祝星晚也终于懒得装了。

“祝棠梨,你以为你和三哥合力在表哥面前针对我,表哥就会讨厌我了吗?他只会更加疼惜我。”

“是吗?你一大早过来就为了说这个?”祝棠梨冷声问。

祝星晚自顾自得意地继续说:“自己的未婚夫处处维护别的女人,你心里一定很痛苦吧?”

“你是真的喜欢薛景之吗?”祝棠梨陡然好奇的问。

祝星晚不屑冷哼:“喜欢?喜欢值几个钱?我不过就是纯纯不想让你好过而已,你们这几年的所谓情谊,还不是抵不过我的几滴眼泪几次撒娇?你也别怪我,谁让你没我漂亮,没我有魅力呢?”

祝棠梨无所谓地笑了笑,语气冷淡:“你的魅力是怎么来的,你自己清楚,跟那个魔灵脱不了关系吧?”

祝星晚变了脸,语气满是嫌弃:“什么魔灵?我说了那叫系统,是科技的产物!你们这些老古董活化石,满脑子都是妖魔鬼怪,迂腐封建无可救药!”

祝棠梨安静看着她跳脚,冷冷道:“原来那个魔灵叫细桶啊!叫什么桶也改变不了它是个魔。”

“你才是魔,你们这些古人全都是没见识的蠢货!”祝星晚大骂。

祝棠梨听着她的话,怒气上涌:“昨日街市上那匹发狂的马,是你让人动的手脚吧?”

祝棠梨的质问,让祝星晚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那马自己要发疯跟我有什么关系?”

“这里没有别人,你还装什么呢?不累吗?”祝棠梨讽刺:“你刚要走,那马就那样凑巧地撞了过来,难道不是你为了让薛景之选择保护你,而让我难堪所耍的手段吗?”

祝星晚听她都分析出真相了,古代又没有录音设备,她也不怕被抓住把柄,承认也无妨。

“没错,是我让人给马喂了发狂的药,我就是要让你体会一下,自己的男人在关键时候却护着别的女人,那是一种怎样的绝望,哈哈哈,你一定快气死了吧?”

“轰——”祝棠梨实在没忍住,抬起一脚踹在了祝星晚的胸口上。

她自小因为被抛弃,所以没缠足,加上又练过功,这一脚的力道直接将祝星晚踹得趴在了地上。

祝星晚痛得好半晌都没法出声,整张脸因痛苦拧成一团,哪还有半分刚才的嚣张气焰?

然而这还没完,祝棠梨走上前,一脚狠狠踩上她的手背,伸手揪起她的朝天髻,迫使她仰起头来与之对视。

“你可知,就因为你的肆意妄为,害了一个无辜的性命枉死,害得一家人生离死别,你才是真正该死的那一个。”

祝星晚的头皮都快被扯掉,半边脸因为拉扯而绷紧,她一双眼睛里满是愤怒:“祝棠梨,你信不信……你敢伤害我,我就能让你六亲无靠留宿街头,被乞丐欺辱致死!!!”

“啪啪——”祝棠梨加重了手里的力道,狠抽了祝星晚两巴掌,祝星晚的脸颊顿时印上了两个巴掌印。

祝星晚气急败坏,挥舞一双手狂抓,可没了系统撑腰,只会无能狂叫:“祝棠梨,你敢打我……爹娘兄长都不会轻饶你!”

祝棠梨一手摁住她,一手扯掉祝星晚脚底的鞋袜,准备把袜子塞进她嘴里时,赵氏就带着人匆忙赶来了。

“祝棠梨,你在干什么?竟敢如此大逆不道欺辱晚晚,你当我们都死了吗?给我把这野丫头捆了!”


“啊——”赵氏惊叫一声,猛地从床上坐起,看着屋内昏黄的烛光,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噩梦。

刚松了口气,房里的灯便再次熄灭,她睁大双眼看向窗外,这次看得更为真切,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飘了过去。

这一晚,赵氏在不断循环的梦中挣扎了近百回,等她终于真正醒来时,已经天光大亮了。

而不等她松一口气,屋子里的血脚印又让她仿佛被扼住了喉咙。

等一群丫鬟婆子进来时,就发现赵氏脸色乌青,脖子上还有一道青紫的掐痕。

赵氏活了半辈子还是第一次经历这等诡异的怪事,直接就吓病了。

于是丞相府再次请来了高僧作法驱邪,这次是选在晚上。

深夜好些下人都跑去主院外围观高僧抓鬼。

院外树上,祝棠梨坐在高处看着那身披袈裟的和尚一边念念有词,一边捻动佛珠,手敲木鱼,看上去有模有样,可事实上他什么本事都没有。

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个骗钱的假和尚。

因为他身上不仅没有半点功德金光,反而是贪欲熏心的黑浊之气。

不过也难怪,听说自从京城的道士都被抓走后,就开始大兴寺庙,有不少假和尚就这么混了进来大肆敛财。

假和尚之所以敢深更半夜来这‘凶宅’驱邪,不过是料定了这世上根本没有鬼,所谓鬼神不过是有些心虚之人的臆想罢了。

然而今天只怕要让他终身难忘了,因为祝棠梨看见了这主院上空盘旋着的冲天怨气。

“哇,好怕怕~”穿着肚兜的小肉团子又出现在了祝棠梨身边,陪她一起坐在树上往院子里瞅。

“你也是鬼,你怕什么?”

“我是可爱鬼,里面的是恶鬼,会被吃掉的喲。”小肉团说着抬起肉爪子捂住了眼睛,又不忘打开一道缝隙来看。

“分明是胆小鬼……”祝棠梨低声咕哝。

“哼,你敢瞧不起我,我就黑化咯~”小肉团子生气地龇着牙,白眼珠子翻上天,对着祝棠梨一顿‘恐吓’。

“好好好,你厉害……”

突然,下面院中响起一声巨响,竟是一群假和尚的木鱼集体炸裂了。

如此反常的异象不出意外的吓坏了院子里的一群人。然而这还只是开始,更可怕的是园中的竹子开始噼里啪啦地炸响,像是被什么东西压倒了一般断成一片。

耳畔是诡异的风声在嘶吼,原本亮如白昼的院子里,霎时被黑暗吞没,原来月亮早已被盘旋在上方的云层遮蔽。

黑暗将所有人的恐惧放大,不知是谁手里的珠串断裂,珠子滚落在地在青石板上跳跃,急促的呼吸打破诡异的静谧。

躲在屋子里注视着这一幕的赵氏母子几人都纷纷屏息凝神,不知所措。

“这几个和尚没问题吧?”祝墨渊问。

“子不语怪力乱神,鬼神之谈本就荒诞,作法不过是为了让母亲心安而已。”祝卿白压低了声音强装冷静地说。

“可那些竹子……”

“被风吹的。”

不知道是谁紧张地咽了口口水:“…可……可是我怎么好像感觉有什么东西进来了?”

突然院子里狂风大作,将几个假和尚吹得东倒西歪,庭院里的花盆更是掀得噼里啪啦。

假和尚们再也没法继续强作镇定,抹了把冷汗就仓皇而逃。

“系统,怎么回事啊?该不会真的有鬼吧?”祝星晚警惕的声音比心跳还轻。

宿主放心,本位面是没有鬼怪的,这些古人就惯会把自己无法理解的事归咎为见鬼。

系统的回答让祝星晚心安不少,可她却忽略了系统语调里诡异的兴奋。

同样兴奋的还有祝棠梨,因为她清楚的看见那东西已经进了几人所在的屋子。

外面的动静太大,着实令人心惊,祝家人纷纷感觉后背发凉,浑身寒毛卓竖。

“哐当——”房门被猛的推开,又猛的合上,一股诡异的气流横冲直撞逼近了屋里的人。

随即,赵氏忽然不合时宜地坐到镜子前一边梳头,一边唱起了歌:“一梳梳到发尾,二梳鬓发齐眉……”

“娘,您怎么啦?”祝星晚看着对镜梳妆的赵氏,头皮发麻。

赵氏却恍若未闻只顾着梳头唱歌。

“娘……您不要吓我们啊!”

宿主,快去把赵氏扶到床上,她在梦游。系统兴奋地叫起来。

祝星晚恍然大悟,难怪这么奇怪了。

她立刻跑过去,试图搀扶赵氏,然而赵氏却突然应激一般,浑身一阵抽搐。

祝星晚慌得不知所措时,赵氏又平静了下来,只是耷拉的脑袋猛地抬起来,一双眼睛死死盯住了祝星晚。

“娘……”

“去死吧!”赵氏突然狂性大发抬手死死掐住了祝星晚的脖子。

祝星晚彻底吓傻了,喉咙里根本发不出声,脸色憋的通红,祝卿白和祝墨渊扑上去使出浑身的劲也拉不开她们。

祝星晚只能在心里疯狂向系统求助,系统立刻现身往赵氏身体上释放出了一股黑色的能量。

在屋外关注着一切的祝棠梨见状,意识到了不妙,这魔灵显然是以祝星晚的身体为载体,想要倚靠吞噬鬼魂的能量来强大自身。

要是让它得逞了,这个魔灵只会越来越难铲除。

所以她果断出手了。

她破窗而入,飞起一脚就把祝星晚踹飞出去,同时用七星铜钱剑破空劈出一剑,由此斩断了魔灵对附身在赵氏身上那个灵魂的噬取。

“啊——”祝星晚疼得龇牙咧嘴,狼狈又难堪。

祝卿白和祝墨渊见状,恨不得上前把祝棠梨大卸八块。

可祝棠梨一个眼神都懒得分给他们,她取出袖中的符纸,念了一段道门法诀后,被抛向空中的符纸瞬时无火自燃。

一道金色的伏魔结印飞射出去,直直飞向了那被迫打断进食的魔灵。

祝家人看不见魔灵,却能看见那道在虚空中燃烧起来的符印,一个个的脸色就跟见了鬼一样惊悚。

倒是祝星晚吓蒙了,因为她万能的系统竟然被那道化作捆魔绳的符咒缠住了,而且看系统的样子明显很痛苦。

“系统,你怎么样了?怎么办?她……她会邪术!”祝星晚都顾不上还当着外人的面,就喊起了系统。

“晚晚,你在说什么啊?”祝卿白一脸不解。

祝星晚没心思搭理他,一心只想帮系统摆脱控制,因为它身上好似有电流噼里啪啦地乱炸,要是系统出了事,她也要完蛋。

情急之下她忽然福至心灵:“大哥二哥,快阻止祝棠梨,她正在用邪术伤害我们的家神……”


“真是奇怪,之前一直都在的,怎么会不见了呢?”珊瑚从供桌底下爬了出来,仍是没有找到。

祝鹤轩扛着行李催促:“别管啥铜葫芦了,赶紧趁着他们没空搭理咱们,先溜吧!”

“可那里头装的是……”

祝鹤轩生怕走不成,把祝棠梨往外推:“先走,离开这里我买一个金葫芦送给你……”

此时,银环的耳房里,她握着那个从祝棠梨那里偷出来的‘宝贝葫芦’笑得一脸得意。

这个葫芦做工精细,雕花精美,一看就知道能值点钱,祝棠梨还给供起来,肯定是个宝贝,现在开始就是她的了。

“祝棠梨敢在府里摆供桌,一看就是道家的东西,要是告发她,是不是又能拿一笔赏钱?”

这个好好的葫芦为什么要鬼画符?

她把瓶子上的符文擦掉,又拔掉了瓶口的桃木塞子……

祝棠梨拿到了珊瑚的身契,也在去参加鸿门宴时,让祝瀚海和赵氏在断亲书上摁下了手印,她们现在都是自由身了。

由于大昭朝有明文规定,未出阁的女子不得单独自立门户,她只能让祝鹤轩出面,以兄长的名义在京城购置了一套两进院落。

这院子距离相府相隔两条街道,大约五里路,这里的位置不算偏僻,却相对幽静。

最重要的是,这套院子的位置在正南方,五行属火,占八卦中的离宫,是荣华富贵的象征,意味着住在这个位置能带来滚滚财运。

恰好她的八字水旺偏寒,五行缺火,这处宅子正好适合她。

买院子的银子是师父生前留给她的,有约千两。

银子买了院子后还剩一半,等着坐吃山空可不行,她准备用师父留下的钱将宗门发扬起来。

首先她准备开设一家专门驱邪抓鬼的清玄堂。

为了掩人耳目,惹上多余的麻烦,清玄堂就用药堂来打掩护,外堂照方卖药,内堂则卖平安符、镇宅符、驱邪法器等。

有人有需要的话,只要银子到位,还可以上门捉鬼……

“小姐,这宅子好雅致啊!以后我们就住在这里了吗?”珊瑚看着眼前这栋灰瓦白墙镶着红门窗的宅子,满眼激动。

祝鹤轩带着她们来到门前,从正门进去南侧是五间空置的倒座房,经过垂花门往里走就是两侧厢房和正房围成的中庭。

中庭内,东西南北四个方向都分别摆放着一口养莲的水缸,此为四方财纳阵。

前院和中庭还种着原主人留下的玉兰和腊梅,以及几棵桂花。

住在这一方小院里却四季有花赏,倒是惬意非常。

“这东厢房给我住,剩下的你们自便。”祝鹤轩直奔他想要的东厢房而去。

祝棠梨和珊瑚无奈相视一眼,开始收拾房间。

先把晚上要住的正房收拾出来后,就是厨房茅房……

祝鹤轩负责干体力活,一会儿挪柜子,一会儿搬水缸,任劳任怨的样子半分没有富家公子的傲娇。

珊瑚连连感叹:“小姐,还好三公子心疼你,不然你可太苦了。”

祝棠梨清扫着屋顶的蛛网,笑而不语,她的确算是不幸,但又很幸运有个疼爱她的‘哥哥’。

三个人一口气就忙到了傍晚,累得瘫在椅子上就不想动了。

但看着焕然一新的成果,他们相视而笑,十分满足。

祝鹤轩从醉仙楼买了酒菜回来,三个人围桌而坐,祝棠梨一边吃晚饭,一边把自己要开清玄堂的想法告诉了他们。


那怎么行?好不容易碰见个人,他拼命跑过去要把那丫鬟拉下来。

然而就在他跑近时,那背对着他的丫鬟却忽然转过头来对着他诡异一笑:

“相爷快来,绳子给你绑好了……”

祝瀚海万万没想到这个被他视作‘救赎’的丫鬟,却在他跑过去时变了一副面孔。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他就这么不受控制地冲向了那上吊绳,绳套正好套住他的脑袋,就像是为他量身准备的一般……

就在祝瀚海吊在游廊里命悬一线时,祝家两兄弟正和祝赵氏母女在房中商量对策。

他们要让祝星晚嫁入镇北王府,成为镇北王妃帮祝瀚海固权。

“可是王爷他说,他只拿我当妹妹,他喜欢的是梨儿那样的……”祝星晚想起赫连寒在大理寺的那番话,藏起对祝棠梨的怨憎,只余难过失落。

祝卿白忙宽慰:“赫连寒不可能不喜欢我们晚晚,满京城都知道他对我们晚晚是独一份的偏爱。都是男人,我很清楚那绝对不是什么兄妹之情。”

“真的吗?王爷他是喜欢我的?”祝星晚心中窃喜,她陡然想起,既然她的系统都能抵挡那真言符的能量,说不定赫连寒也能抵抗得住呢?

赫连寒当日说的那些未必就是真话。

思及此,她便放下心来。

“飕——”

冷风倏然穿堂而过,带来彻骨寒意的同时,也吹倒了厅内的几盏烛台。

眨眼间,屋子里就陷入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

“怎么回事?来人……把蜡烛点上!”赵氏朝门外的下人吩咐。

然而过了好一会儿,门外都没反应。

她站起身,摸索着朝儿女们所在的方向移动过去。

刚走了没几步,她就摸到了一只胳膊,“老大,是你吗?快去找火折子来。”

祝卿白的声音在屋子另一边传来:“娘,我和老二还有晚晚都在这边,您在跟谁说话?”

祝赵氏闻言顿觉一阵头皮发麻,蜡烛熄灭前,所有下人都被支了出去,就剩下他们一家四口。

他们三个都在那边,那她抓住的是谁的手?

忽然屋子里散发出一股恶臭,像是腐败的死老鼠,她感觉有冰冷的触感滴落在了她的手背上。

“呵呵呵……”空灵又诡异的笑声在屋子里回荡。

祝赵氏吓得立马甩开把自己抓住的手,拔腿就往祝卿白他们所在的方向跑了过去。

虽然中途撞倒了两把椅子,但好在有惊无险的和儿女们凑在了一起。

她拽着祝星晚的手腕,刚要稍稍松口气,就见原本熄灭的烛台竟然自己点亮了一支。

原本漆黑一片的屋子里,被昏黄的烛光填满。

祝赵氏的目光从点亮的烛火上移开时,这才发现祝卿白、祝墨渊和祝星晚三人竟都站在她刚跑过来的位置。

而且,他们都正用同款惊惧的表情望着她,亦或者她的身后。

她慢慢反应过来,僵硬地转动脖子去看自己抓住的那条胳膊,死灰枯败的手掌却长着漆黑尖锐的指甲。

她的目光顺着披散的发丝缓缓上移,只见那发丝掩盖的脸泛着青光,隐约露出一双血红的眼睛,宛如深渊地狱,叫人毛骨悚然。

“娘,快跑——”祝卿白大叫一声,开始往门边逃窜。

祝星晚傻了,她竟然……见鬼了?系统不是说了,这个世界没有鬼怪吗?

那眼前这个东西算什么?算眼花,还是算她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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