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郑元馨郑府的其他类型小说《双生姐妹的复仇之路郑元馨郑府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小泡芙i”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的请安,只安心待在自己屋里。但依然防不住有人在我的膳食里下了易小产的药物。谢绪知道后,怒不可遏,“让我揪出幕后主使我非把他碎尸万段不可。”见在吃食中下毒不成,凶手便把目光放到了我每日穿的衣裳,用的熏香上。一晃,我在东宫待了四个月了,眼看着肚子一天天大起来,背后之人坐不住了。12王氏提着食盒来看我,她生得秀气,轻声细语说起话来不禁让人心生好感,“这是我熬的乌鸡汤,娘娘可以用些,对胎儿有好处。”我脸上挂着淡淡的笑,给画屏使了一个眼色,“你有心了。”看见我高耸的肚子,她一副缅怀的神情,“娘娘这胎有七个月了吧,当初,我的孩子也是有五个月了,看着跟娘娘肚子差不多大,要是顺利生下来,应该是个男孩的……”她很快意识到说错了话,小脸白煞煞的,“娘娘...
《双生姐妹的复仇之路郑元馨郑府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的请安,只安心待在自己屋里。
但依然防不住有人在我的膳食里下了易小产的药物。
谢绪知道后,怒不可遏,“让我揪出幕后主使我非把他碎尸万段不可。”
见在吃食中下毒不成,凶手便把目光放到了我每日穿的衣裳,用的熏香上。
一晃,我在东宫待了四个月了,眼看着肚子一天天大起来,背后之人坐不住了。
12
王氏提着食盒来看我,她生得秀气,轻声细语说起话来不禁让人心生好感,“这是我熬的乌鸡汤,娘娘可以用些,对胎儿有好处。”
我脸上挂着淡淡的笑,给画屏使了一个眼色,“你有心了。”
看见我高耸的肚子,她一副缅怀的神情,“娘娘这胎有七个月了吧,当初,我的孩子也是有五个月了,看着跟娘娘肚子差不多大,要是顺利生下来,应该是个男孩的……”
她很快意识到说错了话,小脸白煞煞的,“娘娘恕罪,妾身只是有感而发,并无他意。”
我摆摆手,“无事,你也是个可怜的。”
半晌寂静后,王氏又开了口,“我母亲曾生下七个孩子,个个都康健,她告诉妾身,这有孕之人啊,还是得多走走,有助于生产。”
“不过如今外头雪正化着,不安全,还是等天气好些了再多走动。”
又闲聊了几句,王氏便离开了。
画屏俯身到我耳边,轻声耳语,“娘娘,太医说这乌鸡汤没问题。”
我点点头,王氏当然不可能蠢到明目张胆提着下了毒的吃食来找我,不过她的话倒是提醒我了,如今我日日待在屋里,那凶手找不到机会肯定急了,这人一急啊,就容易露马脚,我得主动抛诱饵引鱼儿上钩。
“画屏,我闷得慌,你扶我去外头走走。”
如今雪虽化了,但院子里的红梅开得正艳,我让宫女替我去摘时,出了意外,不知从哪冲出来一条大黄狗,对着我们一行人狂吠。
宫女们吓得哆哆嗦嗦,我惊叫一声,好在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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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母亲是个奇女子,算得一手好账,却离经叛道,不爱达官贵人,也不爱钱权财势,偏偏喜欢上了我父亲这个穷小子。
外祖不同意这门婚事,我父亲就三次上门求娶,终于,外祖松口了。
二人的故事就像是话本子里的才子佳人,婚后也过了好一段恩爱日子,我父亲在外祖一家的运作下入朝为官。
一切看起来都那么美好,直到外祖家一表哥与当时尚书令家的儿子起了口角,二人大打出手,表哥力气大,把对方的腿打折了,自此,两家结下梁子,连带着我父亲也被牵连,被贬琼州。
父亲仕途不顺,对外祖家有了埋怨,跟母亲也生了嫌隙。
母亲这时已有了身孕,八个月大,为父亲的事忧思不已,又是怀的双生子,生产不顺,大出血。
好在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又回来了,如果及时请医,母亲是能活下来的,只是,父亲临时改了主意。
他不给母亲请医,让母亲活活疼死,后来又把当日在场的丫鬟仆役打杀的打杀,发卖的发卖,对外宣称她们照顾母亲不尽心,这才导致母亲乳难死亡。
女子生产本就艰难,外祖虽然痛心却也无可奈何。
母亲死后第二年,父亲娶了续弦,继母是温国公府的庶女,而温国公是尚书令的老师。
就这样,父亲又从琼州调回京城,并一路晋升。
“阿懿,我对不起你母亲,可这些年来,我也没亏待你跟阿昭,我罪有应得,可郑家不该被牵连。”
“你没亏待阿姊,是因为阿姊有价值,而你对我,不闻不问,怎么好意思说没亏待我呢。”
“罢了,本来我跟阿姊也没打算牵连无辜,这有瓶毒药,喝下去半刻钟就会毒发,你喝了到地府去为我母亲赔罪吧,下一任家主就让郑元辞来当吧。”
郑元辞是继母所出,如今也娶妻生子了。
父亲哆哆嗦嗦拿起那白瓷瓶,满是沟壑的脸上落下两行泪来,他仰头一口喝了。
我抬脚离开,听到身后
个身子都在抖动,“好啊,好,不枉我们筹谋了这些年。”
“不过,此事还未落定,你们不可到处宣扬,免得落人口实,明白吗?”
“明白。”
自此,父亲日日期盼着宫中的消息,本以为是板上钉钉的事,不成想,他的期望落空了。
3
我跟阿姊住在东边的院子里,院墙外种了一排槐树,有几棵的枝丫还伸进了院子里,到了盛夏开花的时节,洁白的槐花就会掉落到院子里。
我爱吃槐花蒸饼,刚出锅的槐花蒸饼,最是清香甘甜,别有风味。
如今正是槐花开的时节,可那大槐树上站着一个煞风景的人。
那是个男子,穿着一身红的中袍,头戴巾帽,模样生得不错,就是目光轻浮,眼下一片乌黑。
他手作喇叭状,放在嘴边,大声道,“郑元昭,柳某对你一见钟情,上次一别,回去后昼思夜想,恨不得日日与你相见。”
声音之大,吸引了很多路人,大槐树下围满了看热闹的人,闹哄哄的。
阿姊提着裙摆从闺房出来,柳眉轻竖,看起来很是生气,“你莫要胡说,我并不记得我与你见过面。且攀爬墙头,偷窥女子闺房,这可不是君子所为。”
男子眼皮耷拉下来,神情颇有些受伤,“郑姑娘真是贵人多忘事,上次在南山脚下,郑姑娘还赠予在下贴身带着的手帕呢。”
男子从怀里拿出一张绣着牡丹图案的帕子,正是不久前阿姊遗失的那一张。
他把帕子放到鼻子边,闭上眼,鼻孔微动,轻轻嗅着,神情陶醉。
“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阿姊气得浑身发抖,指着男子怒骂,“无耻之徒,你再胡说八道,我就报官了。”
听到报官,男子不仅不收敛,反而大笑起来,“郑姑娘,你我以手帕定情,在下会择吉日上门提亲的,只待伯父同意我俩的婚事,我们就可以长相厮守了。”
说完,他将手中的
受,是以江渊一直把那女子养在外面,二人还育有一子。”
提起往事,郑元馨眼里挂着泪。
“你就放任江渊和江府这样作贱你?要知道这门婚事可是皇后赐婚,他们也敢?”
我心疼之余,更多的是恨铁不成钢,郑元馨不敢直视我的眼睛,她嗫嚅道,“我……我当时对他还抱有期望。”
“成婚一年多我的肚子一直没有动静,老夫人心急,请了太医来瞧,才知我们一直未同房,她给江渊下了死命令,让我们必须在一年之内怀上孩子,江渊这才与我圆了房。”
“圆房之后,江渊的态度也有所松动,我本以为我们二人从此可以好好过日子,没想到他借着关心我的名义,偷偷在我的吃食里下药,就因为他答应了那外室女此生不会同别的女人有孩子,所以他就狠心至此。”
说到此处,郑元馨咬着牙齿,眼里迸发出恨意。
生育对女子来说是大事,江渊这样做,不异于断了郑元馨的生路。
“他打着我不能生育的目的好叫那女人和他们的孩子进府。”
“二姊,我好后悔,早知当初就听母亲的了。”
她抓住我的手,半个身子都伏到了桌案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如今事情到了这个地步,父亲不管我了,母亲也不同意我和离,二姊,我实在没办法了,这才来找你。”
屋子里只剩她隐隐压抑的哭声。
我恼怒地看着她,“怎么就没有办法了,你大姊是一国之母的皇后,你二姊是富甲一方的范公,只要你不做草芥人命、触犯律法的事,想做什么不可以。”
“且这门亲事当初是皇后的旨意,江府践踏皇后娘娘的一番好意,如此作践你,是嫌头上的脑袋太重了吗?”
郑元馨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捏紧我的手,眼里有了亮光,随后又像是泄气一般,肩膀塌了下来,“可我与大姊关系平平,且一向没有联系。”
我拍拍她的手,安抚道,“有我呢。”
我写了一
我与阿姊是一对截然不同的双生子,她温婉良善,才情出众,我却木讷蠢笨,除了美貌一无是处。
不,还是有些用处的,我可以替阿姊背黑锅。
毕竟,我跟阿姊生得一模一样,就连父亲都分不清我们。
后来,阿姊权倾天下,我富可敌国。
金銮殿上,我问阿姊还记得我们的初心吗?
阿姊眼底有恨意,“当然,母亲的仇还没报呢,我如何会忘?”
1
我和阿姊是一对双生子,出生时母亲难产,生下阿姊和我后便撒手人寰。
坊间传言,我和阿姊是灾星,一出生就克死了母亲,因此,父亲对我们态度冷漠。
我们被养在偏院,一年到头也见不了父亲几次,直到,阿姊逐渐显现出天赋。
阿姊一岁便能言,三岁善辩,五岁就出口成章。
父亲大喜,直言郑家要出个才女,于是把阿姊从偏院接出来亲自教导,连带着我这个与阿姊一母同胞的也沾了光,只是,我愚钝,性子也木讷,不讨父亲喜爱。
我连字都认不全时,阿姊已经会作诗了。
当我终于能完整背出一篇文章时,阿姊已是名满京城的才女。
阿姊不仅在诗词上有造诣,也擅琴棋书画,言行举止从不出错,她就像是高挂天边的明月,让人遥不可及。
明月虽好,可也免不了遭人嫉恨。
这时,我的作用便体现出来了。
阿姊与人起了争执,父亲却怒斥我顽劣,冒充阿姊,败坏她的名声。
但凡阿姊出了错,父亲都会把错处推给我,他绝不允许阿姊的名声有半点瑕疵,因为,阿姊有价值,而我既不聪明亦没才情,便只能当阿姊的垫脚石。
于是,世人皆知郑家二娘心肠歹毒,且善妒,某种意义上来说,我的名声比阿姊还要响亮些。
阿姊十五岁这年,向皇帝献上治水之策,解决了江南水患的难题,被封为清平县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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