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寒柳如烟的其他类型小说《系统在手,满朝堂谁能跟我斗林寒柳如烟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读者太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美呢你,有这一两银子你就偷着乐吧。”一场风波缓缓平息,第一批领军饷的人都开始老老实实的排队,再也没有人心生不满。毕竟他们的大帅都亲口说了,先发上半年的军饷,而且还多了一两银子呢,美滋滋。看着那些喜笑颜开的将士们,徐岩昭脸上露出不忍之色。本帅不是有意欺骗你们的,弟兄们。等本帅亲自修书一封,连夜派人赶赴京城,将这军饷贪污之事上报陛下。届时陛下一定会将剩下的银两统统追回,放在你们手中的。徐岩昭回头对人吩咐道:“今天让火头军多造些饭,馒头和肉都给将士们多弄点,让他们敞开了吃。”大景京城。金碧辉煌的皇宫,即使是夜晚,也透露着无比的尊贵气息。柳如烟寝宫。金丝帷帐,锦绣龙床。已经贵为女帝的柳如烟此刻双眸紧闭,眉头深深地皱在一起,呼吸急促,嘴中还...
《系统在手,满朝堂谁能跟我斗林寒柳如烟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美呢你,有这一两银子你就偷着乐吧。”
一场风波缓缓平息,第一批领军饷的人都开始老老实实的排队,再也没有人心生不满。
毕竟他们的大帅都亲口说了,先发上半年的军饷,而且还多了一两银子呢,美滋滋。
看着那些喜笑颜开的将士们,徐岩昭脸上露出不忍之色。
本帅不是有意欺骗你们的,弟兄们。
等本帅亲自修书一封,连夜派人赶赴京城,将这军饷贪污之事上报陛下。
届时陛下一定会将剩下的银两统统追回,放在你们手中的。
徐岩昭回头对人吩咐道:“今天让火头军多造些饭,馒头和肉都给将士们多弄点,让他们敞开了吃。”
大景京城。
金碧辉煌的皇宫,即使是夜晚,也透露着无比的尊贵气息。
柳如烟寝宫。
金丝帷帐,锦绣龙床。
已经贵为女帝的柳如烟此刻双眸紧闭,眉头深深地皱在一起,呼吸急促,嘴中还不断地发出梦呓声。
梦里,自己在林寒的帮助下,荣登为帝,重新将神器从伪朝手中夺回。
而后杀死林寒这个通敌逆贼,彻底握住大景皇权。
从此天下归心,世人皆知女帝威名。
但是伪朝余孽依然贼心不死,带领无数叛军,在乱臣贼子的帮助下,里应外合。
一路杀进宫墙,皇宫禁军和大内侍卫全部被斩杀,就连赶来救驾的月扶摇和段依澜都力战而死,只剩自己和寥寥几名宫女。
那余孽首领手中提着滴血的长剑,跨过无数尸体,一脸阴笑地走向柳如烟。
剑锋滴答滴答地流着鲜血,每一滴都仿佛落在柳如烟的脸上一样。
对方走到这位女帝面前,一剑削掉她头上的旒珠平天之冠。
死亡的气息如同最浓密的阴影一样,笼罩在柳如烟身上。
“大胆逆贼,你们胆敢弑君,难道就不怕汉王知道后,将你们全部诛灭,为我报仇嘛?”
柳如烟丝毫没有被余孽首领吓到,皇帝的高贵让她无论在何时,都极为强硬。
“哈哈哈哈哈哈哈!”余孽首领仿佛听到了天下最大的笑话一样,发出疯狂的笑声。
他舞了个剑花,浓稠的鲜血甩在柳如烟的脸上,显得几分狼狈和狰狞。
恶声笑道:“汉王?汉王不是早就犯了谋反大罪,被你给活活烧死了吗?”
“难道他会死而复生,转手来救你这个施展卑鄙手段,诬陷害死他的罪人吗?”
“你说什么?朕何时杀他了?林寒明明……”柳如烟正欲争辩,脑海中忽然想起来,对啊,林寒已经死了。
他已经被自己杀死了,又怎么可能来救自己呢?
一道破风声打断了她的惆怅神思,紧接着是一道惨叫声,滚烫的鲜血再度洒在柳如烟的脸上。
她回头一看,原来是一名宫女被余孽首领杀死,一剑枭首,染血的头颅飞起,滚在殿外。
这时候,柳如烟才感到害怕。
死亡原来是这么可怕的事情,难道自己也会这样死去吗?
死在这皇宫之内,尸骨不全!
不!
我不会死!
我是古往今来唯一的女帝,天命在我。
有天运加身,朕绝对不可能这样死去!
柳如烟银牙紧咬,缓缓后退,寻找着机会闯出去。
刚后退了几步,却被一样东西绊倒,跌坐在地上。
她双手不自主地扶在地面上,入手一片粘稠。
垂眸一看,赤红的鲜血沾染在她莹白的玉手上,格外瘆人。
段依澜躬身道:“是。”
随后柳如烟看向台下的户部尚书,眼神中充满了不耐之色。
昨日上朝,这个老家伙就极力阻止自己撤换前朝官员。
甚至公然与自己唱反调,若不是看在他是前朝元老。
又在推翻伪朝时,立下不少功劳,自己早就将他革职了。
“户部尚书,今年大景官员的薪俸都准备得如何了?”
虽然昨日与女帝闹不和,但是户部尚书终究是为大景好,该做的都做好了。
他恭敬道:“启禀陛下,大景除京城外,共有大大小小四万六千余名官员,共计发放一百七十万两俸禄。”
柳如烟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才是正常的官员俸禄。
之前林寒那逆贼,擅自发放一千六百万两白银给那些贪官污吏。
简直是岂有此理,还美名称其为养廉银。
哼,这次我倒要让那些人贪无可贪,看他们没那么多银子,还怎么夜夜笙歌。
柳如烟俯视群臣,眼眸明亮,道:
“这次俸银不必等到年前了,现在就发放下去,让那些平日里比京城官员待遇都要好的贪官污吏认清自己的职责,不该拿的银子,永远也不要伸手!”
“陛下圣明!”群臣高呼。
“退朝。”
……
待早朝过后,柳如烟派人将温如是、段依澜以及月扶摇带到御书房中。
一进门,柳如烟就将一封密信递给她们三人。
“这是?”温如是疑惑地看了一眼女帝。
柳如烟坐到榻上,笑道:“这是边关传来的密信,徐岩昭写的,你们看一看吧。”
随即三女打开信封,仔细地看着上面的内容。
只见信上写道,徐岩昭深刻地了解到昔日与林寒深交的错误。
不该任由其通敌卖国,此次发放军需,他本以为女帝会刁难于边关。
但是没想到,女帝竟然不追究他的罪责。
反而还立即发放军饷和粮食,这让他十分惭愧。
边关路远,他不能当面跪谢女帝。
只能忠君报国,誓死保卫边关,以全君恩。
温如是看完信后,轻笑一声:“想不到这一向硬脾气的徐岩昭居然会写信认错,感念君恩,真是稀奇。”
“还不是他害怕与林寒谋私的事情败露,惹得陛下降罪嘛。”段依澜冷笑一声,看不起徐岩昭的为人。
柳如烟摇头失笑,在段依澜眼中。
除了她心中那已经死去的长歌,这天下没一个男的是好人。
她看向月扶摇,恐怕只有月扶摇这位女将,才能理解徐岩昭的意思。
月扶摇沉思了一会儿,她也不明白徐岩昭为什么会写这样一封信。
她之前跟着林寒去北蛮打仗时。
见过徐岩昭几次,知道那个老头是多么的倔强。
这次少了他那么多军需,竟然一点脾气都没有,真是奇怪。
难道真的是害怕陛下问罪?
“扶摇,你在想什么呢?”柳如烟轻声唤着她。
“啊,没什么。”月扶摇恍然清醒过来。
柳如烟端坐在榻上,笑盈盈地看着她:
“扶摇,这次边关军需,你功劳最大,给朝廷省了那么多银两,说说看,你想要什么奖赏?”
月扶摇心中微动。
一直以来,她所求的无非就是想要证明自己的能力,打一场旷古绝今的大胜仗而已。
“陛下,臣无所求,只希望能够领兵,为大景开疆拓土。”
上次她领五千甲士去江北道制止灾民哗变。
本来意气风发,以为不过是一群乡野村夫,兴不起什么大浪。
没想到那些平日里胆小怕事的农民。
湍急的运河之上,月扶摇身着银甲,眺望着远处越来越近的江北道渡口。
一双星眸之中尽是不屑之色。
一群灾民而已,竟然能够占领一府之主城,就算有六十万人,也不过是一群饿得皮包骨头的百姓而已。
自己从小苦读兵书,跟在林寒身边到处打仗。
所见所识哪个不是各国精锐士卒,就连他们都惧怕本将军,区区灾民,无惧尔。
月扶摇望着江面,脑海中无意间闪过林寒的画面。
“不可,扶摇,你的想法很好,但是还是有许多纰漏。”
月扶摇坐在林寒腿上,一边指着军事舆图,一边扭动身子道:
“哪里有纰漏啊,夫君。”
“山上居高临下,梯式平铺,我军正好可以驻扎其上,斥候还能瞭望得更远,有何不可?为什么非要在当道扎寨?”
林寒扶着月扶摇的秀发,笑道:
“扶摇,我军驻扎山上,若是敌军兵至,将山团团围住,再切断汲水之道,不出三日,我军将不战自乱。”
“可是我军骑兵众多,从山顶俯冲而下,借此山势,必定无人能挡,可以直接冲破敌军的包围。”
林寒呵呵一笑,“山高林密,道路崎岖,顽石遍地,随意砍断几棵大树,挡在那几条小路,俯冲之势便是个笑话。”
“可是我可以事先派人将沿途树木砍断,清理出一条大道,再让人把路夯实铺平……”
“扶摇~,先不说军队砍树铺路,消磨兵锋,但是一条能容纳骑兵冲锋的大道,就不是那么好铺设的。”
“若是敌军沿山点火围攻,那我大军岂不是倾覆在即?”
“这……我……那大军可以……”
“好了,扶摇。”林寒将她打横抱起,放在床榻上,轻轻剥去衣衫。
“行军打仗,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兵书上的始终是死的,等你再多经历几次大战,我便让你执掌一军,单独用兵。”
一次次提议,一次次否定,我月扶摇难道真的有那么不堪?
这二十年的苦读兵书,难道是假的不成?
画面逐渐破碎。
月扶摇目光幽幽。
林寒,你执意不肯将军权交出,让我来指挥军队,不就是害怕有一天我超过你吗?
你想成为大景唯一的军神,想将军权牢牢掌握在自己手里。
哼,你休想!
你不给我的,我自己会亲手去取!
这一次镇压灾民,就当作我第一次向世人展露兵锋吧!
船只缓缓靠岸,赵忠国走到月扶摇身后,拱手道:
“月将军,到府城之后,还请率军在城外等待些许时间,等老臣先分发粮食,安抚灾民之后,再将他们缓缓引至城外驻扎。”
月扶摇嗤笑一声:
“这得等到什么时候,不过一群灾民,等本将军直接率兵进去,先驱赶出府城,再给他们分发米面吧。”
“云将军,不可啊,灾民正值对朝廷的愤恨,若是强行镇压,恐民变更甚啊!”
“大学士,我身后这五千甲士,难道还怕区区灾民不成?”月扶摇手执长剑,转身而去。
“我们带着施舍给他们的粮饷而来,这帮灾民就算不对我们感恩戴德,难道还敢反抗我们吗?”
赵忠国还想劝阻,但是月扶摇已经不想听了。
她领着五千甲士率先下船,不等粮食全部搬运下来,便直奔府城而去。
“这……怎么会有人把守着城门?”
月扶摇领军来到府城下的时候,本以为城门应该是处于无人管理,四门大开才对。
可是府城不仅城门紧闭,而且城楼上还有许多身穿布衣的灾民巡逻,手拿镰刀棍棒。
“你们是哪里的军队,也是来镇压我们的吗?”一名灾民凶神恶煞地在城墙上喊着。
喊声瞬间吸引来了数百名灾民,看着月扶摇率领的甲士。
“朝廷可真是兵贵神速啊,送粮食的时候慢吞吞的,一听说咱们开始抢粮,立马就派兵过来。”
“可不是嘛,本来就没把咱们老百姓当人看待,对付咱们还不是说来就来。”
一名校尉在月扶摇的示意下,向着灾民传话:
“城墙上的反贼听着,立刻打开城门,退出府城,否则我大军即刻攻城。”
“哈哈哈,他叫我们反贼!”
“去他娘的,反贼就反贼吧,已经活不下去了,还不如反了。”
灾民瞬间群情激愤,挥舞着棍棒,吆喝着要与军队打一仗。
校尉见灾民没有要听命的意思,退回到月扶摇身边,问道:
“将军,现在咱们怎么办?”
月扶摇看着城楼上那一群灾民,手中长剑拔出,直指江北府城。
“攻城!”
五千甲士瞬间架着云梯,开始攀登城墙。
“冲啊。”
“镇压反贼!”
灾民们虽然武器简陋,身体素质远远不能和甲士相比。
但是人数实在是太多,将整片城墙都挤满了。
二十架云梯,搭在城墙上,每每有士兵爬上城墙后,只能站在墙头上持枪刺向灾民。
根本没有落脚的地方。
只是短短一轮进攻,就有不下一百名甲士被推下城墙,活活摔死。
灾民也有许多人被长枪捅穿身体,死在墙头上。
但是灾民数量实在是太多,死了一批又涌上来一批。
一道口子都撕不出来。
见自己手下的士兵伤亡越来越多,月扶摇脸上闪过一抹冷色。
“真是一群废物,连一群贫民百姓都对付不了。”
一旁的参将见甲士受损严重,于心不忍。
都是大景的人,何至于如此自相残杀?
“将军,灾民众多,反抗者甚,实在不宜强攻,还是听赵学士的,先退兵,安抚百姓吧。”
月扶摇见参将竟然敢质疑自己的决定,冷声道:
“怎么,难道你认为这群乌合之众,能掀起什么大浪吗?”
参将道:“灾民只是因为朝廷之前赈灾的不作为而心有怨气,绝不是对大景有反心啊,请将军明鉴。”
“放肆,攻入府城,抢夺粮仓,逼走官员,这不是反贼是什么?”月扶摇怒道。
“再敢劝阻,本将军连你一同下狱,同罪处置。”
参将正欲辩解,忽然二人看到城门竟然打开了。
是谁攻进了城池,打开了城门?
可是城墙上明明没看见有人杀进去啊?
事实证明,月扶摇想多了。
城门大开,乌泱泱的人群从里面冲出,个个身着布甲,手里提着与她手下甲士同样的长枪。
嘶吼着冲向城下的士兵,两队瞬间厮杀在一起。
月扶摇眼神中流露出惊色。
这些灾民竟然连军械库里面的兵器甲胄都抢了出来。
灾民无甲,说是叛乱,但也只是小罪,毕竟民智未开,翻不起什么大浪。
可是一旦身披甲胄,手拿利器,这就不再是灾民,而是真真正正的叛军了。
这群灾民胆子这么大吗?
难道不知道这是谋反吗?
无数京城人士热议,多是支持女帝,贬低那上百名臣民的。
唯一没有参与进这场舆论风波的,只有京城附近那些最底层,为衣食发愁的贫苦百姓了。
背着一口破麻袋,手塞在怀里,紧紧攥着钱的刘老汉就是其中之一。
自从一个多月前,交完朝廷的赋税和周扒皮的租粮后,刘老汉家里的粮食就所剩无几了。
只有半缸面,一家人吃了一个多月,终究是吃完了。
眼看家里没饭吃了,刘老汉蹲在田边,望着那五亩良田发呆了一整天。
最后回去的时候,他决定去买粮。
一个农民,种了数千斤粮食的人,平时他们都是卖粮食的,竟然沦落到需要去别处买粮的地步了。
刘老汉打开家里的地窖,从一处不起眼的角落里挖出一个大坛子。
小心翼翼拭去上面的尘土,眼中流出不忍之色。
这可都是留着给大儿子娶媳妇儿用的钱啊!
里面大多数都是铜板,约摸有四五贯钱,还有几枚散碎的银两,竟也有七两之巨。
要知道,刘老汉可是贫农出身啊,居然能够积攒这么多钱。
他伸手细细抚摸着每一枚铜板,甚至不忍心去触碰那些碎银。
这么多年勤勤恳恳地种地,粮食除了留着吃的,全部都卖出去换钱了。
没有一天敢大吃大喝,甚至就连家里人生病了,也都是用符水(大米汤,撒点香灰)连着喝三天,硬顶过去的。
本来以为今年粮食再卖点,就够给大儿子讨个媳妇儿了。
没想到,唉!
刘老汉叹息一声,从坛子里摸出一百枚铜板,用绳子串起来,塞进怀里后。
他就将坛子重新埋进土里,出了地窖,背上麻袋往镇集上去了。
京城外有数十镇,多是一些小家族小生意之类的。
但是这个小,只想相对于京城里的大人物们而言,对刘老汉这些普通百姓,那都是高高在上,惹不起的主。
“什么?面粉五十文一斤!”刘老汉张大嘴巴,惊讶道。
粮铺的伙计一脸不耐烦地道:“要买就买,买不起就滚,别挡着我做生意。”
看着伙计那一脸不耐烦的样子,刘老汉扒着窗口道:
“我记得以前不都是三文钱一斤吗?”
那伙计拍了一下桌子,不是都说了五十文一斤啦!
聋了还是怎么滴,伙计双手摊开,呈喇叭状,对着刘老汉喊道: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你要是一直拿以前当做现在,老头,你怎么不拿你刚出生的时候对比啊?”
“你……你这小娃娃怎么这么说话呢?你这粮卖的这么贵,我还不能问了吗?”刘老汉有些生气。
粮铺伙计仰着头,两只鼻孔都快怼到天上去了,不屑道:
“买不起就滚蛋,你不买,有的是人买。”
“还嫌粮贵,现在粮商很难的好不好。”
“贵?哪里贵了?有的时候多找找自己的原因,这么多年了,收入涨没涨,有没有认真种地!”
说完,他就挥挥手,像是赶苍蝇一样,让刘老汉滚蛋。
“不买就不买,这么多粮铺,老头子换一家买。”刘老汉愤愤离开。
“你就是换十家,换一百家,粮食还是这个价格!”粮铺伙计冷笑道。
果不其然,刘老汉在镇上找了十几家粮铺,价格无一例外都是三十文往上。
粮食怎么忽然变得这么贵了?
难道朝廷不管吗?
老百姓都吃不起饭了!
刘老汉气结,背着麻袋往京城方向走去。
就连买个菜都得交易物税了,这天理何在!
县衙门口顿时就乌泱泱聚集了一大片百姓,他们挥着拳头,怒斥县衙的不公,吆喝着要去府城告他们这些贪官。
吱嘎。
县衙大门打开,一身蓝色官袍,绣着雄鸡形象的县令昂首阔步地走了出来,后面还跟着几十个手拿棍棒的衙役。
“尔等何人,为何要状告本官?”县令大声呵斥道。
官员对百姓天然的压迫感让百姓们一时间不敢说话。
一个身强力壮的青年举着胳膊喊道:“你私设赋税,我们就是要去告你!”
他的话瞬间引起百姓们的不鸣,纷纷回应。
“对,你苛捐杂税,正是贪官所为。”
“没错,非得把你告倒不可。”
听着百姓们愤怒的喊叫声,县令不为所动,冷笑道:
“这些税务乃是陛下所定,为得是我大景朝的兴盛,岂是我一人胆敢为之?”
“你们这群刁民,聚众闹事,扰乱治安,来人呐,都给我抓起来,押进大牢。”
衙役们立刻像豺狼一般, 冲着百姓们扑了上去。
见衙役们动武,百姓们连连后退,但还是不及衙役的速度。
抓住了不少百姓,有人怒气上头,准备奋起反抗。
迎来的却是一阵乱棍,被打得鲜血飞溅。
特别是之前那带头吆喝的青年,更是被特别照顾,牙齿都被打掉了许多。
他被按在地上,脸紧紧地贴着地面,含混不清道:“你这个狗官,朝廷是不会放过你的。”
看着青年仇恨的眼神,县令缓缓走过来,蹲在他身边,笑道:
“朝廷放不放过我不知道,反正你落到我手里,是肯定不会轻易放你走的。”
县令起身,相貌岸然道:“都给我带走,派人去征收税务,如有不从,这些人就是下场。”
随即他拂袖离去。
当天,整个洪林县都是衙役官差凶狠的吼叫声,以及那些劳苦百姓的哭喊。
城里的大户人家,员外地主等早早就备上一份礼,前往县衙,送给了县令几人。
县令、县丞及县尉分赃之后,对他们识趣的态度赞赏有加,让他们不用交那么多,意思意思就行了。
其余没来交钱的商铺酒肆,可就没那么幸运了,官差们不仅抢钱,走的时候还边吃边拿,吓走了许多客人。
“造孽啊,这帮天杀的土匪,这可让我们这些老百姓怎么活啊!”
有人跑到大街上拦住衙役哭诉,却被衙役们痛打一顿,断了十几根骨头。
整个洪林县闹得是苦不堪言。
但何止是洪林县这般,它就像是一个大景外地的缩影一样,映照着这个辉煌王朝最底层的一幕。
几乎所有官员都在这两天陆陆续续地收到了自己的俸禄。
有捶胸顿足的,有怒气满盈的,但更多是像洪林县一样,想着怎么像以前一样捞银子的。
于是这几天大景各地都出现了各种稀奇古怪的敛财手段。
杀鸡要交杀鸡税,宰猪要交宰猪税,就连去林子里砍柴,都要先在官府交一笔钱,办砍伐证明,要不然就是毁坏林木,抓进大牢。
甚至有点地方的手段更加惨无人道,还规定人死了之后,要到官府销户时,还得交一笔死人税,不然就算没死,照样得交人头税。
一时间,大景民怨四起,本来就因为朝廷收回土地,百姓们无以温饱,这下还闹出了这种事情。
民意如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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