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佤邦姜柠初的其他类型小说《甘愿臣服:疯批大佬诱宠小娇妻佤邦姜柠初全文》,由网络作家“木汀央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吴腾一时有些想不通,但也没有多想,能来就是最好的结果了。男人勾了勾唇,表情淡淡的,“吴校长不必这么客气。”吴腾笑了笑,走在他的右前方,伸手引路,“好,那里面请……”陈西延没说话,插着兜在一群人的拥护下,进了大会堂。差不多十一点,柠初那里的糯米饭活动就结束了,比他们计划的时间提早了一个多小时。所以她跟着同学一起将桌子上的东西收拾干净,然后准备去参加庆典的开幕式活动。她和同组的几个同学刚走到门口,远远便瞧见几个熟悉的身影从里面走出来。女孩稍稍放缓脚步,在看清那张脸之后,她倏地一怔,下意识地绷直了身体,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她怎么也没想到,在学校里也会碰见他。距离上次发生的事情已经过去半个月了,但柠初现在看见他,还是觉得有些发怵。她微微抬眸,...
《甘愿臣服:疯批大佬诱宠小娇妻佤邦姜柠初全文》精彩片段
吴腾一时有些想不通,但也没有多想,能来就是最好的结果了。
男人勾了勾唇,表情淡淡的,“吴校长不必这么客气。”
吴腾笑了笑,走在他的右前方,伸手引路,“好,那里面请……”
陈西延没说话,插着兜在一群人的拥护下,进了大会堂。
差不多十一点,柠初那里的糯米饭活动就结束了,比他们计划的时间提早了一个多小时。
所以她跟着同学一起将桌子上的东西收拾干净,然后准备去参加庆典的开幕式活动。
她和同组的几个同学刚走到门口,远远便瞧见几个熟悉的身影从里面走出来。
女孩稍稍放缓脚步,在看清那张脸之后,她倏地一怔,下意识地绷直了身体,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她怎么也没想到,在学校里也会碰见他。
距离上次发生的事情已经过去半个月了,但柠初现在看见他,还是觉得有些发怵。
她微微抬眸,透过人群的间隙向上瞧了瞧。
男人一身灰色的休闲西装,一手插着兜,一手拿着手机在接电话,漫不经心的从阶梯上往下走。
身边除了她见过的阿索和耶律,还有一个穿着军装的熟悉面孔,柠初微微怔了下,她好像在新闻上见过,应该是政府军的统领吴温。
吴温的身后也跟着几个穿着军装的安保人员,随时警惕着周围的环境变化,也顺便在两旁为他们开道。
这种大型活动,人越多,安全性越小,像他们这种级别的官员,处处小心总是没错的。
陆续过来的学生们也只能暂时在旁边站着。
距离越来越近,柠初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站在几位同学的身后,尽量弱化自己的存在感。
但那双紧紧锁着的眸子依旧盯在男人身上,神色有些紧张。
越来越近,女孩的心跳没由来的加快。
她屏住呼吸,锁住那身影,期盼他能够快点离开,千万不要看见自己。
女孩怯生生的目光里,陈西延冷淡淡的冲着手机那边说了句‘知道了’,随即便挂了电话。
柠初只见他微微侧头,不知道和旁边的吴温说了些什么,吴温不由笑了下,随即加快了下来的脚步。
男人插着兜神色慵懒地跟着,在距离女孩不过三五个阶梯的时候,忽然转头冲着那边看了一眼。
对上那双轻佻黑眸的一瞬间,柠初的心脏猛地骤停,立刻别开目光。
陈西延神色冷漠而陌生,只是从女孩的脸上匆匆掠过,随即便收回视线,步伐沉稳地向前走去,仿佛两人从来也不曾认识一样,也从未发生过任何的纠缠。
柠初垂着脑袋,压根不敢再抬头,直到听见脚步声远离,她才绷着身体稍稍抬眸。
男人钻进车里,然后那辆迈巴赫毫不犹豫地驶离,一直到那车的身影一点也看不见了,女孩才稍稍缓了缓心绪。
但是站在原地,大脑依旧一片空白,仿佛刚才的那一幕是一场虚幻的梦。
自己压根就没有遇见他。
不过柠初又同时觉得很庆幸,这一次,他当作不认识自己一样,没有为难她。
又或许,他可能压根也没瞧见自己,只是刚巧冲着自己这边看了一眼罢了。
女孩倏然松了口气。
“柠,走啊。”泰国的那个同学往前走了几步,回头看她还没跟上,便顿住脚步出声提醒了一句。
柠初一愣,随即缓缓起身,她怔怔地盯着父亲的背影看了好几秒,一时没有明白爸爸话语中的意思。
但也没有多问,只是坚定的点头,“我信。”
“爸爸,我永远相信您。”
说完之后,女孩的心不由悬了起来。
不知道为何,她有种莫名其妙的预感。
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描述这种奇怪的感觉。
总之不太好。
像是即将要发生点什么了一样。
让人觉得心慌慌的。
柠初想到这里,不由往前走了几步,站在爸爸的身边,挽上他的胳膊。
“爸爸,不会有事吧?”她提着心,再次和他确认。
“当然不会。”姜帛生说的信誓旦旦的。
“柠儿,爸爸只是突然想起你妈妈了,所以有点伤感了。”
“你不要多想。”姜帛生说着笑了笑,“可能上了年纪的人,都容易被情绪所左右。”
“爸爸也不例外。”
“嗯。”听见爸爸这样说,柠初便没再多虑了,只是乖乖地应了声。
她知道,就算真的有什么事情,只要爸爸不想说,那她无论怎么问,都不会有什么结果的。
所以干脆一开始就不让父亲觉得为难。
女孩想到这里不由顿了顿,随即抓着爸爸的胳膊让他进去,“爸爸,虽然蛋糕不能用了,但是生日还是要过。”毕竟是整岁的生日,应该要重视。
柠初说着将父亲带到桌子前安排坐好,“您就在这等一会,我去煮面。”
“长寿面还是要吃的。”
姜帛生看了一眼女儿那认真样,不由笑了,“好,听你的。”
他知道,既然她说是去煮面,就不会只有面。
自从文桃去世后,他把女儿接到身边照顾,但是说实话,这几年受益的、受照顾的反而是他。
“嗯,我会很快的。”女孩应了声之后,立马放下手里的盒子和书包,往楼下的厨房走去。
很快,那团轻快的白影就消失在昏黄的灯光下。
姜帛生在桌前坐了没一会,便起身走到窗前,背着手无声地站在那里,直直地盯着眼前的黑暗。
木屋后面便是一片池塘,此刻没有灯光的照耀,那片微澜的湖面像是无尽的深渊,看不到尽头。
姜帛生就这么看着,久久没有移开视线。
右侧楼下的小屋里散发着微弱的光亮,女孩忙碌的身影虚虚晃晃。
他侧眼瞧了一下,有些动摇心里的决定。
……
小雨又开始下了,丝丝雨意夹杂着凉风,扑面而来,让人感到十分的惬意。
少年驾驶着黑色的军用越野车穿梭在小路上,之前这条道路的两侧,漫山遍野种满了罂粟花,现在已经被佤邦政府下令铲平,变成了一大片的香蕉林。
陈西延坐在后面,开着窗,右手懒懒地搭在上面。
“延哥,今天谈的怎么样?”耶律随口问了一句。
听见这话,男人勾了勾唇,看向窗外,没有说话。
阿索见势回头接话,语气漫不经心的,“姜帛生那老东西的胃口太大了。”
“迟早要把他噎死。”
一听这话,耶律就知道今天的事情并不顺利。
不过他都习惯了,这几年来,延哥和姜帛生的关系一直都是剑拔弩张的状态。
虽说没有永远的敌人,但也没有那么容易就变成共存利益的合作关系。
耶律没再多问下去,一时间车里也陷入了沉默。
前面山路有些颠簸,驾驶座的少年不由减缓车速,平稳前行。
微风从外面吹过来,还带着一丝丝香甜气息。
男人眯眼凝着地上摇曳的虚影,不知怎么的,这淡淡的清香莫名让他无法忽视。
他越闻,越觉得烦躁。
好似从哪个小姑娘身上散发出来的一样,久久挥散不去。
男人皱着眉,伸手扯下领带扔到旁边,随即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叼在嘴里,按了打火机。
羸弱的火光在黑夜里格外的明亮,映出那张无可挑剔的脸。
陈西延吸了一口,随即夹着烟,胳膊重新搭上车窗。
薄雾顺着微风吞噬了他的脸,男人微微眯起眼,靠在后面闭目凝神。
坐在旁边的耶律这才注意到他虎口处的伤,一排十分清晰的牙印里,有的地方已经印出血的痕迹。
“延哥,你这手怎么了?”
闻言,男人连眼都没睁,脸上始终淡淡的。
“被狗咬了。”
轻佻佻的一句话,听不出来是什么情绪。
“姜帛生养狗了吗?”耶律一脸认真的问。
刚才他进去,也没听见有狗叫啊。
按理说,再温顺的狗,那看见陌生人闯进来,也高低要叫上两句吧。
总不能是只哑巴狗吧。
听见这话,男人还没回应,前排副驾坐着的阿索突然笑了。
他盯着后视镜里男人有些阴沉的脸,随即忽然想到当时的场面,不免觉得有些好笑。
当时那小姑娘一口咬下去,一下也不带犹豫的。
看着柔柔弱弱,关键时候心倒是挺狠。
阿索这样想着,便大着胆子说了一句,“养了,还是只很漂亮的小狗。”
“当时就在现场,你没注意罢了。”
话音刚落,男人沉沉的目光便直接出现在后视镜里,盯上他。
阿索看着不由一惊,立马绷直了身体,干巴巴地笑了笑,“延哥,我错了。”
态度诚恳,语气低下。
一看就是千锤百炼的动作,简直一气呵成。
错没错的不重要,认就完了。
不抓紧点,那到时候这漫山遍野的恐怕就不只有香蕉了。
还有他东一块,西一块的胳膊、腿啥的。
阿索光想想那凄惨的场面,都觉得自己的命太苦。
碰上这么个阴晴不定的老板。
还限制人家说话的自由,简直壕无人性。
男人睨了他一眼,懒得搭理,烟叼在嘴里,继续闭眼靠在后面。
阿索见状不由稍稍缓了缓心跳。
又逃过一劫,不容易啊。
看来这男人今天心情还行,反正至少没有看上去那么坏。
他转了转头,看向驾驶座的少年,下一秒又开始人生鸡汤了。
“阿钦啊,我跟你说,这人生啊,如履薄冰,一步没试探好,就容易摔死了。”
“你说是不是?”
她双手抱着膝盖蹲在那里,瑟瑟发抖地盯着椅子上的人看。
没一会,桌子上的手机又响了。
震得柠初的心不由晃动。
单调的铃声冗长又刺耳,但对方像是一下也不肯放过,停了之后又打了过来,一遍又一遍,没有厌烦。
男人也不管,就这么盯着地上蹲着的人,任由它起起伏伏的吵着。
柠初目光紧锁,试探性地一会看一眼桌子上的手机,一会又看向旁边的男人。
心里又急又害怕,压根不敢乱动。
她能想象到爸爸此刻该有多焦急。
也许白天他早就打过电话给陈西延了,只是那个男人和现在一样,故意忽视不见。
想到这里,女孩微微抬眸看了他一眼,咬唇隐忍着。
下一秒,椅子上的人慢悠悠地起身,抬脚向前走去。
柠初骤然僵住,身体下意识地就往后一缩,手指紧紧捏着裙子,一下也不敢动。
男人长腿一迈直接到了跟前,他微微俯身,居高临下地睨着蹲在地上的一小团。
像个小刺猬一样,缩在那里浑身充满防备,但实际毫无反抗之力。
女孩的嘴唇被咬的殷红,衬得那小脸越发的惨白。
陈西延挑眉,似笑非笑,“要么自己乖乖上来,要么我帮你。”
“只是要我帮你的话,可就没那么温柔了。”
男人的语气温柔至极,但是听的人后脊直冒冷汗。
她猛的一惊,盯着男人身后的床浑身发抖。
不过一米的距离,那里便是地狱的入口。
“嗯?”男人哼了声,抬手按了按眉心,有几分迷蒙,显然没有那么多耐心了。
女孩抬眸看他,眼圈泛红,看上去可怜极了。
但是一点也没有勾起男人的同情心,反而让他眸色一亮。
陈西延不再跟她多费一句话,直接伸手捏着那白皙的胳膊就将人拽起。
毫无准备之下,柠初被拉扯的一下没站稳,踉跄着直接就跌在了后面的床上。
床板很硬,压根就没有什么软乎的床垫,倏地一下坠落下去,震的她的心肺都闷痛,有些透不过气。
她下意识地缩起身子,抬眸就看见那男人正环着胳膊站在那里笑,眉间荡着痞气。
“这么着急?”
逗猫似的语气,慵慵懒懒的。
说着,他不由往前走了走。
柠初倏地一下从床上腾起,微微颤抖着,但语气生硬,“才不是。”
看上去就更像是一只炸了毛的刺猬了。
但性子依旧还是像小狗,爱咬人,又怂还又爱做那毫无作用的反抗。
陈西延睨着那倔色的面容,大约觉得好笑,都这样了,还有点不见棺材不掉泪的气势。
男人这样想着,随即伸手摸上腰间的浴巾。
柠初瞧见他扯着要掉不掉的浴巾一步步地朝自己走来,神色倏然紧绷到了极点,慌乱之中,桌子上的一抹红色亮光勾住女孩的目光。
就在男人的双腿挤进女孩的腿间之际,她伸手摸起旁边的玻璃杯,毫不犹豫地将里面的红酒向他泼了过去。
陈西延倏地一震,下意识地微微侧过脸。
下一秒,那细密的红色液体猛地盖住了男人那张极为好看的脸,然后顺着薄唇一直往下,划过滚动的喉结,坚实的胸肌,最后消失在底裤边缘之处。
白色的浴巾被喷洒了好几处鲜艳红色,显得那鼓起的地方越发的引人目光。
柠初手里紧紧捏着空空的酒杯,僵住身体。
没有人有义务承受别人的坏心情或者坏脾气。
听见后一句,尤其是瞧着女孩脸上诚恳认真的要命,男人的脸色稍微缓了缓。
他盯着那双清澈的眸子,简直比天上的月亮还要好看。
陈西延伸手捏了捏她的脸,只是几秒便松了手,“上来。”
“……”柠初像是听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骤然抬头看他,但是双腿下意识地要往后退。
“干嘛?”女孩神色紧张地盯着他。
“送你回家。”男人懒懒地应了一句。
看她那不可思议的模样,他不由轻笑,随即跟着戏谑了一句,“要不跟我回家也行。”
“不用了。”柠初被他的话吓的连连往后退了几步,直到看见男人的脸阴暗下去才倏然止住脚步。
“我在这里等爸爸就好了。”女孩的语气乖巧巧的,说完之后好像又意识到什么了一样,快速地又跟了一句,“但是还是要谢谢你。”
“谢谢你的好意,但是还是不麻烦了。”
“爸爸马上就要下来了,我可以跟他一起回家。”
态度极其的认真且有礼貌,但是就是让某人听着觉得不舒服。
生分,见外,想快速和自己撇清关系。
陈西延压根不再和她多废话,抬手拎着肩膀就将人扯过来了。
那动作,简直就像是扯什么小狗小猫一样的随意。
“我不要。”女孩被扯的书包带都掉了半截下去,踉踉跄跄的往前面走去。
直到双腿紧紧贴在车门口,男人才松了手。
“自己上来,还是我帮你?”
压根没有第三个选择给她,要么主动,要么被动,反正是逃不掉。
柠初的心彻底沉了下去,然后慢吞吞的抬脚上去了。
她知道,如果自己不主动上来,到时候也要被他生拉硬拽的拖上来。
到时候免不了又有身体接触,她不想和他再有那样的触碰。
所以只能乖乖听话。
柠初坐上去之后,车门并没有及时关闭,而远远站着抽烟的两人也并没有上来。
感觉不太像是要走的样子。
想到这里,女孩的心不由缓了缓。
只要车不开走,那她就还有机会下车。
刚才背在身上的书包已经被他扯掉了,柠初便直接拿了下来,放在了腿上。
这也间接稍稍隔断了她和那男人的触碰空间,虽说一个书包压根就起不了什么作用,但是此刻让她心里微微有了点安全感。
车里没有开灯,只有外面的路灯照进来的一些微弱光亮,但也足够看清女孩脸上的表情。
柠初紧紧地并住双腿,垂着头乖乖地坐在那里,一下也不敢乱动。
车里一片沉寂,但是她能够感受到男人的视线落在自己的身上,一下也没有移开。
清冽的男人气息几乎包裹着她,女孩不由面色发烫,心跳加速,被这样灼热的目光一直盯着,简直是让人吃不消。
柠初绷着身子又稍稍往车门处又移了移,两人之间的空档又大了不少。
男人睨了一眼,不由皱眉。
“姜柠初,我能吃了你?”语气听上去就不爽。
柠初一愣,抬眼瞧了瞧中间,两人之间再坐两个自己都没有问题。
但不知道他的不爽是不是因为这个。
她压根猜不透。
之前,他还会很客气地喊她‘姜小姐’,听的让人心惊胆颤的,这次碰见之后,便直呼自己的名字了,听着也很让人害怕。
但是这两种害怕又不一样,前者让人捉摸不清,后者大概能猜出他生气的点在哪里。
一切都是她做的一场噩梦罢了。
简直一点人性也看不见。
前二十年过得太安稳的柠初,怎么也没办法想象,世上怎么会有他这样的人。
随心所欲,只要稍稍不顺从他的心意,好像下一秒就要把人弄死。
简直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疯子。
柠初一脸不可理喻地看着他,鼓了鼓脸颊,“没有哑巴。”
“没有哑巴,你不说话。”
女孩紧紧咬着唇,站在那一动不动,一字一句地消化着他的嘲讽。
陈西延见状也没了耐心,打开车门坐了上去。
车门没有关上,就这么敞开,男人大喇喇地坐在那里,点了根烟。
红酒的后劲慢慢浮现,陈西延叼着烟单手撑在那里,看上去慵懒懒的。
他的皮肤很白,此刻脸颊染上一层薄薄的红晕,看上去简直如同那五彩斑斓的饮品,沁人心脾,让人迷恋,但是里面掺满了毒。
一旦掉进去,就会丧命。
男人随手扯了扯衬衫的扣子,露出健硕的胸肌,随即抬眼瞧了瞧依旧杵在那里的女人。
垂着个脑袋,乌黑的头发盖住了半张脸,好像犯错了被老师罚站的小学生一样。
他不由嗤笑一声,将烟夹在手指间,微光闪烁,睨着她,懒懒地叫了声,“姜柠初。”
那道熟悉的声音传来,柠初倏地一怔,不情不愿的抬头望过去。
男人凉薄的目光直直地落在她的身上,从上到下的打量着。
柠初被他盯的有些发毛,下意识地屏住呼吸,不知道那双幽寂的眸子里又在琢磨什么坏心思。
又或者说是想什么花招来折磨自己。
想到这里,她立马别开自己的目光,不由紧张起来。
“干嘛?”她应了一声,没有抬头。
未知的恐惧总是更让人害怕,因为不知道会是什么,所以在无尽的猜想中越走越远,越想越心惊胆颤。
陈西延盯着那瑟瑟发抖的背影,不由勾了勾唇,“过来。”
闻言,柠初骤然一震,强忍着满心的紧张缓缓抬起头,视线所及,灯影朦胧,昏黄幽暗。
车里,男人唇边的笑很浅,叼着烟靠在那里,冲着她勾了勾手。
即使此刻没有软肋被他捏着,她也不敢不听。
刚才她趁着那些工作人员来帮忙接走彭声,偷偷求他们帮自己通知一下爸爸。
当时现场很嘈杂,她的声音也不敢太大,所以她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听见。
但是她仍怀着希望,希望在下一秒,爸爸就会出现在这里,来带她离开。
女孩这样想着,随即慢吞吞地朝车边靠近。
越走越近,越近她越发的紧张,一下也控制不住,甚至连抬脚往前都觉得十分的沉重。
直到距离车门还有一米的距离,柠初便下意识地顿住脚步。
淡淡的烟味瞬间侵入鼻息,女孩怔怔地抬眸看向前方。
男人从后背起身,叼着烟,大喇喇地敞开腿,侧身弯腰凑近她。
柠初倏地一怔,下意识地便想要往后退,可是下一秒又立马把脚缩回来。
生怕自己这突然的动作又惹到他。
刚才就是自己没有听话,跟着彭声走出酒店,才会让这男人发火。
然后还连累了彭声,不仅受了伤,还和他结了怨。
陈西延瞧着那一退一缩的动作,不由嗤笑。
他凝眉,漫不经心地睨着那双水亮亮的眸子,语气轻佻。
“还生气呢?”
闻言,柠初微微怔住,没有反应过来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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