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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成的画林溪周予深

风霓虹 著

其他类型连载

p>她翻开他的素描本,第一页是简单的花草,第二页开始是无数彼岸花的不同角度的速写,越往后翻,越能感受到画笔线条中夹杂的焦虑与压抑,最后几页几乎被涂得漆黑一片。林溪的手在翻到最后一页时停住了。那页画纸上没有彼岸花,而是一幅奇怪的画:一栋燃烧的房子,窗边站着一个模糊的身影,身影旁边画着一个上锁的门。“锁?”她喃喃自语,心中突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她迅速环顾画室,很快找到了那扇门——画室角落里一扇不起眼的小储物间门。门上果然挂着一把生锈的锁,钥匙插孔早已被尘封,但在储物架上,一个不起眼的小铁盒吸引了她的注意。打开后,一把小巧的钥匙安静地躺在里面。林溪颤抖着手,将钥匙插进锁孔,锁轻轻一转便开了。门吱呀一声,缓缓向内推开。储物间狭小昏暗,只有...

主角:林溪周予深   更新:2024-12-19 14: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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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溪周予深的其他类型小说《未完成的画林溪周予深》,由网络作家“风霓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p>她翻开他的素描本,第一页是简单的花草,第二页开始是无数彼岸花的不同角度的速写,越往后翻,越能感受到画笔线条中夹杂的焦虑与压抑,最后几页几乎被涂得漆黑一片。林溪的手在翻到最后一页时停住了。那页画纸上没有彼岸花,而是一幅奇怪的画:一栋燃烧的房子,窗边站着一个模糊的身影,身影旁边画着一个上锁的门。“锁?”她喃喃自语,心中突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她迅速环顾画室,很快找到了那扇门——画室角落里一扇不起眼的小储物间门。门上果然挂着一把生锈的锁,钥匙插孔早已被尘封,但在储物架上,一个不起眼的小铁盒吸引了她的注意。打开后,一把小巧的钥匙安静地躺在里面。林溪颤抖着手,将钥匙插进锁孔,锁轻轻一转便开了。门吱呀一声,缓缓向内推开。储物间狭小昏暗,只有...

《未完成的画林溪周予深》精彩片段

p>她翻开他的素描本,第一页是简单的花草,第二页开始是无数彼岸花的不同角度的速写,越往后翻,越能感受到画笔线条中夹杂的焦虑与压抑,最后几页几乎被涂得漆黑一片。

林溪的手在翻到最后一页时停住了。那页画纸上没有彼岸花,而是一幅奇怪的画:一栋燃烧的房子,窗边站着一个模糊的身影,身影旁边画着一个上锁的门。

“锁?”她喃喃自语,心中突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她迅速环顾画室,很快找到了那扇门——画室角落里一扇不起眼的小储物间门。门上果然挂着一把生锈的锁,钥匙插孔早已被尘封,但在储物架上,一个不起眼的小铁盒吸引了她的注意。打开后,一把小巧的钥匙安静地躺在里面。

林溪颤抖着手,将钥匙插进锁孔,锁轻轻一转便开了。门吱呀一声,缓缓向内推开。

储物间狭小昏暗,只有一个老旧的木箱静静地摆在角落。林溪蹲下身,用力打开木箱盖,里面是一堆被封存的老物件:相框、日记本,还有一份发黄的文件夹。

她拿起相框,照片里是一个陌生的女人,女人的眼神明亮,嘴角微微上扬,眉眼间有几分熟悉的神采。林溪皱眉,这个女人是谁?为什么简辞会把她的照片藏在这里?

翻开日记本,第一页的笔迹让林溪愣住了——不是简辞的,而是那个女人的。

> 2002年5月12日

简辞刚满十岁,他已经开始喜欢画画了。他说长大后想画出一幅能让全世界铭记的作品。我相信,他一定会成为最优秀的画家。

后面记录了许多关于简辞小时候的琐事,字里行间充满了温柔与期待。林溪读着,眼眶渐渐湿润。她从未听简辞提起过母亲,但从这些日记中可以感受到,这位母亲对简辞寄托了多么深的爱。

翻到最后几页,文字变得凌乱,甚至有些破碎。

> 2004年9月17日

那场火灾毁了一切……我再也无法守护简辞了。对不起,我的孩子……

“《彼岸花》总是未完成。”

林溪站在医院的画室外,目光穿过玻璃窗,落在那幅画作上。

画布上的色彩鲜艳得刺眼,猩红的彼岸花从一片枯寂的大地上盛开,花瓣如火焰般燃烧。然而正中央,却空荡荡的,没有一笔颜料。仿佛它的灵魂,被永远剥夺了。

简辞已经躺在病床上整整三年。三年里,他的生命像一条被割断的河流,静止不动。医生说他没有痛苦,也没有知觉,只是睡着了。但林溪知道,他是被困住了,困在一个只有他自己的世界里——一个没有人能进入的世界。

林溪握紧了手中的咖啡杯。杯中的液体早已凉透,她却没有发觉。那天的回忆又一次涌了上来,像失控的潮水,把她拉回三年前的雨夜。

那天晚上,她和简辞吵了一架。

“你什么时候能顾一顾自己!”她对他说,“每次熬夜到凌晨,你以为你的身体是铁打的吗?你真的要拿命换这一幅画吗?”

简辞没有回话。他只是低头,一笔一划地描摹着画布上的花瓣,仿佛她的声音根本没有传进他的耳朵。

“简辞!”林溪终于忍不住,冲过去抓住了他的手,“别画了!”

他抬起头,眼里有一丝疲惫,但更多的是她看不懂的东西。

“溪溪,我不能停。”他说,“如果停了,就真的来不及了。”

那天晚上,简辞开车离开了画室,车祸就发生在半个小时后。林溪赶到医院时,他已经被送进了急救室。从那以后,他再也没有醒来。

三年后,林溪的生活似乎恢复了平静。她离开了简辞的画室,搬到了另一座城市,成为一名画廊策展人。每个月她都会回医院一次,来看望简辞,但她知道,她对他的期待已经越来越少。时间会冲淡一切,包括爱。

然而,那幅未完成的《彼岸花》却始终像一道伤疤,横亘在她的心上。每次她回到医院,看到那片空白,她就忍不住想问:

“简辞,你到底想画什么?那片空白的地方,究竟是什么
>
然而,就在程序运行到一半时,屏幕突然跳动了一下,画面一片空白。然后,一个片段骤然显现——

那是一只握着画笔的手,背景中隐约传来雨声。林溪认得那只手,是简辞的。镜头从画笔向上移动,露出一双熟悉的眼睛。他的目光专注而深沉,像是在与某种无形的事物抗争。

但更让林溪震撼的,是简辞身后画布上出现的东西:那是一片燃烧的火海,而火海的尽头,站着一个模糊的身影。那个身影似乎转过头,嘴唇微动,像是在说什么。

“这是什么?”林溪惊问,声音里带着不自觉的颤抖。

“应该是他脑海里留下的记忆片段。”周予深解释道,“这些片段很可能与他当时的情绪和意识有关——可能是一种深埋的恐惧、遗憾,甚至未尽的心愿。”

“可以再清晰一点吗?”林溪不肯放弃。

“可以试试增强提取。”周予深操作着设备,继续尝试调整参数。然而,无论他怎么努力,画面始终模糊不清,像是隔着一层雾纱,无法看透。

林溪的回忆

画面的中断让林溪陷入深思。她的脑海里突然回忆起很久之前的一件事——那是简辞第一次向她提到《彼岸花》的灵感来源。

“我见过一片火海,”简辞低声说道,眼神有些恍惚,“梦里有一个人在火里对我说话,但我听不清他说什么。后来我醒了,就想把那感觉画出来。”

“梦?”林溪当时半开玩笑地说,“你该不会是想画梦里的情人吧?”

简辞没有回答,只是笑了笑。他的笑容里藏着一种让人无法触及的疏离感,就像他总有某些情感埋在心底,从未向她倾诉。

实验仍在继续。画布上的彼岸花逐渐变得清晰,周围的背景也慢慢浮现出更多细节。然而就在这时,一种低沉的嗡嗡声从屏幕传出,像是来自记忆深处的呢喃。

“……溪……溪溪……”

林溪瞪大了眼睛,那是简辞的声音。尽管断断续续,却无比清晰。他在呼唤她的名字。

林溪的手握成拳,指节发白,但她的声音却很平静:“开始吧。”

屏幕亮起,画面迅速闪现。最初是一些熟悉的片段:林溪和简辞的相识、他们一起去画展的日子、他低头为她画素描的模样。这些记忆温暖又美好,但很快,它们开始变得支离破碎,像被风吹散的纸片。

突然,画面一转,林溪再次看到那片燃烧的火海。这一次,她几乎能感受到火焰的炽热。火焰中,一个小男孩蜷缩在角落,目光惊恐,嘴里喊着:“妈妈!”

这正是简辞。林溪屏住呼吸,看到画面中的母亲——那个和相框照片里一样的女人——拼命将简辞推向窗外,用尽最后的力气喊道:“辞辞,快跑!”

“妈——!”男孩撕心裂肺的哭喊响彻火海,随后画面猛然一黑。

林溪的胸口一阵刺痛,眼泪不由自主地滑落。

屏幕闪烁了几下,新的画面再次出现。林溪看到简辞站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墙上挂着一幅未完成的画——是《彼岸花》。他手中的画笔轻轻颤抖着,眼神却异常专注。

画面中响起了他低沉的自语:“如果彼岸花能开在火中,也许她就能回来,也许……我也能解脱。”

林溪的眼眶更红了,她知道,这是简辞一生的执念。那幅《彼岸花》,不仅是为他母亲画的,也象征着他自己深埋的痛苦和救赎。

然而,画面突然剧烈跳动,接着是一辆快速行驶的车。林溪看到自己坐在副驾驶座上,脸上带着愤怒的神色,她在大声责备简辞。

虽然画面依旧无声,但她的记忆渐渐被唤醒——那是他们吵架的那一天,她因为工作和他起了争执,指责他总是逃避现实,只知道躲在画里。

“简辞!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累?我每天拼命工作,可你只会把自己锁在画室里画那些毫无意义的东西!”

她当时的话像一把刀,狠狠刺进了简辞的心。

林溪的记忆与屏幕上的画面重叠。她看到简辞在听到那番话后,没有反驳,只是低声说了一句:“对
,她站在人群里,看着人们注视着画的目光。她知道,简辞的灵魂也许就在某个角落,默默地看着她微笑。

画展结束后,《彼岸的约定》被评为当届最具情感冲击力的作品,所有评论都聚焦于它的火海和花丛、毁灭与希望的交织。林溪收到了许多画迷和收藏家的来信,但她一一婉拒了收购请求。

这幅画,她要永远留在身边——这是简辞留给她的最后一份礼物。

夜晚,林溪坐在画室里,凝视着画中的彼岸花,思绪被拉回到与简辞的那些过往。她意识到,过去她一直在追问为什么他会选择牺牲自己,但现在,她终于理解了:简辞选择火海,并不是因为懦弱,而是因为爱。

但这份爱也背负了太多的遗憾,她明白自己必须做些什么,让这一切得到真正的解脱。

几天后,林溪根据事故报告里的地址,来到了简辞母亲去世的地方。这是一片老旧的居民区,火灾后的建筑早已被拆除,只剩下一块杂草丛生的空地。

她站在空地中央,闭上眼睛,仿佛还能听见过去的声音:简辞的母亲拼命呼喊的声音,火焰吞噬一切的声音,小男孩无助的哭喊声。

“简辞,你的痛苦从这里开始,那我就从这里替你结束。”

林溪从包里取出一束彼岸花,轻轻放在地上。她跪在草地上,低声呢喃:“阿辞,我知道你一直在等一个解脱的机会。我希望,从现在开始,你能放心了。”

风吹过,杂草沙沙作响,林溪仿佛听到了简辞的声音在耳边轻语:“谢谢你,溪溪……”

回到家后,林溪整理简辞的遗物时,发现了一个被遗漏的小盒子。盒子里有一张信纸和一只老旧的钢笔,信是简辞写给自己的,时间标注在他们吵架的那一天之前:

> 溪溪:

我一直想告诉你,但总是开不了口。这幅《彼岸花》,不仅是为我母亲画的,也是为你画的。我知道你受了很多委屈,我却总是无法让你知道我的内心。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我画中的火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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