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门。
可谁知王老师一口咬定,就是路过,顺便看看四儿。
四儿嘿嘿笑着,也不点破,心想读书人就是不一样,那句话怎么说来着:逢场作戏,处事圆滑。
两人碰杯喝酒,不过时,几杯下肚,别看王老师一副斯斯文文的样子,酒量可是好样的。
四儿头晕眼花,哭诉自己都三十了,连个媳妇都没有,一时间有些伤感。
王老师端起架子:“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
“我正好不惑。”
王老师夹起一口菜,咂嘴又说道:“这人啊,不是结不结婚能证明自己的,你呀,才三十而已,日子还长着嗯。”
四儿点头:“王老师不愧是有大学问的人,一开口就是我们这些大老粗听不懂的。”
“哎,你这就恭维了,做烧饼难道就没有学问了?”
王老师单手拿着酒杯,又开口道:“烧饼,烧饼,一面芝麻,一面没有。”
他一饮而尽,放下酒杯,向上竖着自己的右手:“正如人生的两面。”
四儿有些怔住,心中渐渐开明,对王老师的感情又近了几分。
两人相谈甚欢,乌云盖月,酒瓶见底。
四儿失手打翻酒瓶,弯腰,跪在桌下寻找,然后拿起空酒瓶,挺直腰身,满口酒气:“王老师,我这种粗人,说句话你别不高兴。”
“但说无妨。”
四儿倾倒酒瓶,好嘞,五个热烧饼。仅剩的几滴酒滴滴落落地洒在桌上。
“王老师,你那右腿是咋瘸的?”
王老师笑而不语,站起身来,闪出尖刀,一击刺在四儿的脖子。
霎时,鲜血直流,四儿两眼死死的看着王老师。
声带破损,四儿呜呜丫丫,不知道说什么。
王老师再补一刀,四儿失去生命。
喘口粗气,王老师用袖子擦下脸上温热的血,整理好现场,关上大门。
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