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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入甜宠,漫画男主好难哄祝元宵靳长风最新章节

小面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祝元宵在N市没有朋友,祝秦霄也不知道她在外面租了房子,所以每次他回来,都是带她住酒店。她家,自然没有准备客用的被子。靳长风在洗澡,一会儿他出来睡哪里都还是个问题。要不再去给他买一床被子?这么晚了,也不知道有没有。“在想什么?”“在想我要不要换件衣服……”祝元宵低喃,脱口而出。说完才发现自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的意思是,天太冷了,我家没有多余的被子,我在想要不多穿几件厚衣服,然后把被子让给你。”她一口气解释完,险些没喘上了气儿。靳长风好笑地看着她,步步逼近,双手背在身后,附身:“不是让我跟你睡吗?一床被子就够了。”他的声音满含磁性,低沉中带着诱.惑和调侃。“你…开玩笑的吧?”祝元宵往后躲。他高她一头,光是站...

主角:祝元宵靳长风   更新:2024-12-19 09: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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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祝元宵靳长风的其他类型小说《诱入甜宠,漫画男主好难哄祝元宵靳长风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小面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祝元宵在N市没有朋友,祝秦霄也不知道她在外面租了房子,所以每次他回来,都是带她住酒店。她家,自然没有准备客用的被子。靳长风在洗澡,一会儿他出来睡哪里都还是个问题。要不再去给他买一床被子?这么晚了,也不知道有没有。“在想什么?”“在想我要不要换件衣服……”祝元宵低喃,脱口而出。说完才发现自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的意思是,天太冷了,我家没有多余的被子,我在想要不多穿几件厚衣服,然后把被子让给你。”她一口气解释完,险些没喘上了气儿。靳长风好笑地看着她,步步逼近,双手背在身后,附身:“不是让我跟你睡吗?一床被子就够了。”他的声音满含磁性,低沉中带着诱.惑和调侃。“你…开玩笑的吧?”祝元宵往后躲。他高她一头,光是站...

《诱入甜宠,漫画男主好难哄祝元宵靳长风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祝元宵在N市没有朋友,祝秦霄也不知道她在外面租了房子,所以每次他回来,都是带她住酒店。

她家,自然没有准备客用的被子。

靳长风在洗澡,一会儿他出来睡哪里都还是个问题。

要不再去给他买一床被子?

这么晚了,也不知道有没有。

“在想什么?”

“在想我要不要换件衣服……”祝元宵低喃,脱口而出。

说完才发现自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的意思是,天太冷了,我家没有多余的被子,我在想要不多穿几件厚衣服,然后把被子让给你。”

她一口气解释完,险些没喘上了气儿。

靳长风好笑地看着她,步步逼近,双手背在身后,附身:“不是让我跟你睡吗?一床被子就够了。”

他的声音满含磁性,低沉中带着诱.惑和调侃。

“你…开玩笑的吧?”祝元宵往后躲。

他高她一头,光是站在她面前,压迫感就已经很强了,别说还倾身压过来。

她吃不消啊!

“我没开玩笑。”靳长风把她拉到房间里,以粉蓝色为主色调的房间映入眼帘。

果然跟她漫画里女主角的房间一样。

他现在可以百分百确定,团团就是祝元宵!

“好小。”

靳长风把她的房间转了一圈,衣柜、书架、画架,还有一飘窗的毛绒玩具。

房间很小,东西很多,但都收拾得整整齐齐的,看着很舒服,很有生活的味道。

一张一米五的粉色小床摆在正中央,床边有块棕色地垫,靳长风脱了鞋就往床上滚。

“嗯,小归小,怎么也比学校宿舍强多了,难怪你要搬出来一个人住。”

祝元宵只是笑了笑,不解释。

她搬出来,还真不是因为一个人住着舒服,而是因为她跟宿舍里的人有矛盾。

“上来啊。”靳长风拍了拍身旁的位置,“怎么,不敢?”

如果团团是她,那他大概可以猜到,她多少是喜欢过他的,不然怎么会以他为原型作画。

而且从漫画的剧情来看,她对他是调查过的,漫画里很多剧情都跟他做过的事情一样。

她不敢?

呵!

祝元宵本来就带有私心,有什么不敢的?

她转身把房间的灯关掉,强装镇定,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才躺下,身旁的人就欺身压了过来,湿热的气息打在她脸上,她不可控制的红了脸。

心跳如鼓雷。

靳长风能感受到她额前的小碎发划过他的眼睛,也能感受到她体温传过来时,他毛孔竖起的酥痒。

这么近的距离,却一直没感受到她的呼吸。

“不喘气,不会憋得难受吗?”他语气中带着浓浓的笑意。

经他提醒,祝元宵这才回过神来,别开脸,大口大口地喘气。

靳长风的手搭上她的腰,“祝元宵,你觉得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可以什么都不发生吗?”

说话的时候,他的脸往下移去,从她的脸到脖子,再到锁骨又往上,最后在颈间停下。

她真好闻。

他在给她做出选择的机会。

如果她觉得男女共处一室可以纯睡觉,那他不会碰她,如果她也认为做不到……

思及此,靳长风暗暗加重手上的力道。

扪心自问:难道你真敢对她做什么?

心跳如鼓雷的又何止是祝元宵,第一次跟女生凑这么近,又是在几次莫名其妙的身心浮躁之后,靳长风可比祝元宵紧张多了。

他真的很想、很想贴近她,想知道她是不是跟上次意外留在他衣服上的吻一样软。

下身又开始了!靳长风不动声色地弓起腰背,唇几乎贴着她的颈,“这次算你运气好,我要是有备而来,你就完了。”

他指的是没带计生用品。

祝元宵再次嘴在前面跑,脑子在后面追,脱口而出:“我有。”

听到这话,已经半起身的靳长风动作一滞,眯起双眼危险地盯着她,沉沉道:“你有?”

祝元宵推开他,下床把灯打开,然后从钱包、包包、行李箱夹层,甚至衣服兜里藏的都翻出来。

大大小小、花花绿绿,各种款式、各种尺寸的都有,捧了满满一手递到他面前。

靳长风脸色更沉了,她一个独居女孩子家里怎么会有这么多那种东西?

“祝元宵,你吹气球啊?!”他怒不可遏,“谁的!”

祝元宵被他吼得手一抖,东西散落一地,弱弱开口:“我是熊猫血,我哥让我备着,说是以防万一我受伤流血了,可以包着伤口不感染。”

“我哥还说,放假回家的时候,让我时不时撕一个装点牛奶,然后丢到垃圾袋里,说是可以防止坏人……”她越说越没底气。

但她可以发誓,这真是她那个海王哥哥出的主意!

“所以我身上的衣服鞋子,也都是你哥的主意?”靳长风压下胸中的妒火,甚至有点反应过大的尴尬。

刚才洗澡出来他就想问她家为什么有男人的衣服鞋子,可又怕她多想,就没问。

祝元宵点点头,蹲下去捡。

面对一地的计生用品,她还真够气定神闲的,靳长风看了都不好意思,或许是因为他没用过吧。

经过这一个小插曲,两人似乎都忘记了他们为什么会谈到这个事情。

等回想起来的时候,场面一度变得微妙尴尬。

祝元宵捧着一手的计生用品,收也不是,用也不是,直愣愣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最后还靳长风替她解围,“你的这些都太小了,不适合我,我累了,先睡了。”

说完,他就在床沿边躺下,把大部分的空间留给她。

可他似乎忽略了一点,她的被子和床是配套的,他再怎么躲,两人要共盖一床被子,还得靠在一起。

这晚,两人心思各异,难以入睡。

身边的体温和呼吸声在寒冷的冬夜被无限放大,靳长风靠近她的那半边身子都麻了。

酥麻的麻!


要亲亲?

什么破恋爱脑!

做了一夜的梦,靳长风睡得不算好,醒来后还有点发懵。

虽如此,他仍清楚的记得昨晚那个梦。

那个该死的纸片人用他身体做的梦!

他万万没想到,那个纸片人竟然只是因为作者没让他跟女主贴贴亲亲举高高,所以负气离画出走,穿到他身上来。

靳长风不得不想说一句:恋爱脑害人不浅!

连纸片人都不放过。

不过昨晚也不是一无所获,在梦里,他听到纸片人男主喊了一个名字——团团。

想来,这应该是女主的名字了。

有了名字,他应该很快就能找到那个作者。

让作者快点画男女主亲亲抱抱举高高的画面,满足纸片人,纸片人就可以早点从他身体里滚出去。

“早。”

祝元宵早早醒了,也洗了脸刷了牙,安静的坐在椅子上等他醒来。

见他睁眼了,她才敢发出声音,“那个,你能不能借我一百块钱,我家离这里比较远……”

这个医院离她家有两个区,她身无分文,脚上又是拖鞋,走回去她估计得废。

“顺路,一起。”

靳长风想也没想,掀开被子想下床时,月夸间顶月长的束缚感告诉他,现在不能下床。

该死的年少冲动!

祝元宵明白他重新躺下的原因,一抹绯红悄悄爬上她的耳根,“我们一起出去会被发现,我还是先下去等你吧。”

靳长风好人做到底,把她送到家之后,又替她打了开锁公司的电话。

等开锁公司的人来了,确定她安全进门,他才离开。

……

“靳遇?”

靳长风盯着电脑屏幕上好不容易搜到的漫画,手里的鼠标都要捏碎了。

这个该死的纸片人,竟然也姓靳!

而且更过分的是,漫画里这个男主,跟他有很多共同点,德法双语专业、棒球手、寸头,连长相都很相似。

难道画这个漫画的,也在庆大?

是祝元宵吗?

靳长风盯着漫画的第一章入神,这个场景前几天他刚经历过。

如果说他是画里那个男主的话,那给他提供柠檬水道具的女主视角,就是祝元宵。

会是她吗?

回忆跟祝元宵遇见的几次场景,靳长风实在不敢肯定是她,因为他们的每一次相遇,都是偶然。

除了柠檬水事件,她跟漫画完全没有共同点。

漫画里的女主是个清冷的高岭之花,而祝元宵就是个小汤圆,所以不可能是她。

“哟,靳哥,你还看这种少女漫画,怎么,开窍了想谈恋爱了?那你问我啊。”

跟靳长风同宿舍的周岸昨晚去约会一夜未归,一进门就看到靳长风在看少女漫画,以为他终于铁树开花了呢。

“滚。”

靳长风淡淡地吐出一个字,叉掉页面。

……

十一月的庆大来了一批外宾,是庆大与德、法、西三国高校进行交换交流的固定项目。

这几天,靳长风都会很忙。

祝元宵趴在教学楼走廊上,楼下是穿西装打领带的靳长风,他正领着一群老外在校园里转悠,给外宾介绍庆大的历史。

发音纯正、口语流利、从容不迫。

在一群穿正装的老师和外宾里,他运动员的身姿搭配剪裁得体考究的西装,显得格外挺拔、优越。

他拥有少年的意气风发,也有掌控全局的气势。

风吹开他敞开的西装外套,他顺势单手插兜按住,泰然自若。

就连庆大的校领导们都将目光放到他身上,变身听众,让他尽情展现。

“这边是艺术学院……”靳长风一个转身,视线与二楼的祝元宵撞了个正着。

祝元宵挥手跟他打招呼,心中暗叹:斯文败类!

他竟然戴眼镜了!

细边的黑金眼镜将他身上的年少轻狂和桀骜不驯收敛在眼镜中,增添些许书生气,狂妄又斯文。

靳长风的目光淡淡地从她身上扫过,不作回应,就好像没看到一样。

真冷淡!

祝元宵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身子软软的靠在走廊上,看着靳长风渐走渐远。

“嘟——嘟——”

手机铃声响起,她看也没看顺手接起。

“团团,我到N市机场了,晚点儿希尔顿见。”

这个声音……祝秦霄!

祝元宵一个激灵,转身回教室拿了包就往楼下跑。

祝秦霄——大她五岁的哥哥。

她九岁那年,父母离婚,她跟爸爸,他跟妈妈。

她十三岁那年,父亲病逝,母亲另嫁,带着哥哥远走异国他乡。

从那以后,妈妈没有再回来过,倒是祝秦霄,他就跟个事儿妈一样,即使远隔万里,都要把她管得死死。

这一次突然回来,不知道又要作什么妖。

祝元宵回家换了身衣服,就按照祝秦霄给她发来的地址过去了。

祝秦霄是个海王,人还没到,party就先开始了。

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找来的那么多帅哥美女,在希尔顿旁边的会所包了两个房间,此刻包间里的男男女女已经喝起来了。

祝元宵不喜欢这种场合,也不认识包间里的任何一个人。

她坐在一楼大厅,静静地等祝秦霄,等他来了再一起上去。

谁知,祝秦霄还没等来,就先等来了靳长风。

靳长风是带学校外宾来吃饭的。

看到她,神色微微一滞,拧着眉头打量她。

一身红色亮片鱼尾裙,搭配黑色针织短衫,高跟鞋、小卷发,精致的妆容大胆热烈,跟她以前的风格完全不一样。

小汤圆变小野猫了。

她穿成这样来这种标榜名利场的会所做什么?她又在等什么人?


靳长风回头看到她的模样,表情一顿,连忙脱下自己的皮夹克给她穿上,然后快速拉着她朝电梯走去。

“不用了,我有衣服。”

他里面只穿了件短袖,而且他也同样冷到不行,脸都被风吹得发紫了。

祝元宵想把衣服还给他,只见靳长风丢了一记眼神过来,把她的动作给瞪了回去,“你敢脱一个试试!”

“……”她默默放下手。

电梯里,他再次开口:“喝了多少?”

祝元宵把头低得更低,伸出一根手指,用小到不能再小的声音,道:“一排加一杯……”

“呵!”

身旁响起一声讥讽的笑,这预示着靳长风对她今晚的行为已经不再是生气那么简单了。

“酒量不错啊,还会跳舞。”他侧身过来看着低头在角落的她,一步步逼近。

双手撑在电梯的扶杆上,将她圈于双臂里,“祝元宵,我还真小看你了,怎么样,在舞池里被男人捧得特高兴吧?”

他说话时所有的气息都喷在她头顶,又被他拷问,祝元宵更加不敢看他。

“我错了嘛……”

“认个错就完了?”

“……那你还想怎么样。”祝元宵也是有点反骨在身上的,而且这事儿他有什么资格生气?

“祝元宵!”

靳长风听出了她语气里说他多管闲事的意思,更生气了。

正好此刻电梯门开了,他弯腰再次把她扛在肩上,大步流星,怒气冲冲地把门踢开又甩上。

靳长风扛着祝元宵朝楼上他的房间走去。

途中,他踩掉鞋子,也把她身上的衣服、鞋子、包包都丢掉,散落一地。

祝元宵身上只剩一件贴身小短裙和丝袜,“靳长风,你放我下来,我可以解释的。”

他现在正在气头上,又脱她衣服,一旦上楼关起门来会发生什么事,不用想也知道。

“今晚这个聚会是钟情叫我去的,钟情是我们网站的小老板,我的漫画出了点问题,不参加聚会的话就没推荐位了……”

她不挣扎,一直在解释。

话语连珠,像机关炮一样,就怕来不及说清楚。

靳长风把她的话都听进去了。

聚会的事情他已经不追究了,他在意的是今晚她在台上跳的舞!

还有她这身打扮!

他非常吃醋!

浴室门“砰”地被推开又关上,两人直抵浴缸前。

靳长风腰一弯,大手扶着她的背,直接把她往浴缸里丢。

“哗——”

祝元宵毫无准备,整个人沉到水下,呛了一大口。

“咳咳……你!”

爬起来欲开口,就看到靳长风跨了进来,单臂将她捞起置于他双腿之间。

出门前他在洗澡,浴缸里放了水,设置了恒温,才让他们一回来就能泡上。

“别动。”祝元宵在挣扎,他死死按着,“上楼的时候都抖成那样了,再不泡一下,你想感冒吗?”

祝元宵确实很冷,手脚冻得僵硬。

可尽管如此,她也不敢跟靳长风一起泡澡。

她再起,他再按。

来回两次,靳长风没了耐心,“我都没脱裤子你怕什么!”

他只脱了上衣和皮带,本来想把长裤也脱了的,又担心她害怕,就穿着泡了。

你是没脱,可我现在跟脱了有什么区别?

祝元宵在心里默默吐槽。

她身上这件抹胸短裙,上面十分贴身,下面的裙摆也只堪堪遮住臀.部,待在水里,裙摆上浮,就什么都难遮住了。

而且裙子吸了水变沉,她胸口的荷叶边一直往下掉,胸都快露出来了!

“说说吧,我要是不去找你,你今晚是不是不打算回来了?”靳长风没发现她的不自在。


“我的东西是昨天搬过来的,比你早一天,但人跟你一样,今天是第一晚。”

靳长风买了一锅海鲜粥,还有一盒满满当当的烤串,算是庆祝他们开始同居了。

第一晚……

这个说法怎么那么别扭?

祝元宵花了一碗粥的时间,终于接受了这里是他家的事实。

“那个,房租……我再加五百、呃…八百吧?”

她再没见识也知道,这里一个保姆房都不可能只租一千五。

可她现在真的付不起那么多钱,一番纠结之后,她最多只能再加八百。

“好。”靳长风想也没想就点头。

“……”他都不客气一下吗?

尽管吐槽,祝元宵还是很开心地松了口气,至少她心里的负担轻了不少,住得也安心多了。

大房子里多了一个人就是不一样,祝元宵再也不用故意小心保持安静。

在床上滚了好几圈,趴在枕头上无声尖叫。

开玩笑,跟暗恋的人住在一起了,还不能偷偷高兴一下?

不行!

祝元宵从床上起来,打开电脑,她要跟漫画同步一下,给男女主也来点同居的戏份。

她才刚提起笔,还没下笔,就传来敲门声。

“叩叩叩——”

知道门外是靳长风,她立刻按灭屏幕,不能让他知道她拿他画了羞耻的少女漫画。

祝元宵给他开门,门外靳长风刚洗澡出来,又没穿上衣!

他都这个习惯吗?

“你找我有事吗?”她强装镇定,眼珠子乱转,不知道该看哪里。

靳长风靠在门上,双臂抱胸,微微歪头,莫名其妙说了一句:“不谢谢我?”

“啊?”

“我帮你解决变.态,找回衣服,还帮你找房子,帮你搬家,你一句谢谢都不说?”

说到这个,祝元宵才反应过来,她还真的没跟靳长风说过谢谢。

晾在阳台的衣服莫名其妙的消失,她毫无头绪,整个事情,都是靳长风发现且替她解决的,她还真欠他一个大大的人情。

双手立于身前,端正身板,祝元宵正正经经给他鞠了一躬,道:“谢谢你。”

“就这样?”他眯起眼睛。

“还有,我改天请你吃饭。”等她手头宽裕一点的时候,现在她只请得起学校食堂。

“我不要吃饭。”

“那你要什么……”

话音未落,靳长风就把她拉到墙边,一手壁咚她,一手把门关上。

很直接地提出他想要的东西,“给我摸.摸。”

“摸.什么?”祝元宵反应迟钝,一双眼睛里尽是清澈的疑惑。

“你。”

四目相对,一个真诚坦荡又热烈,一个从疑惑到清醒,再到震惊,最后搭配她红透的脸,水汪汪的不敢看他。

靳长风眼里充满笑意,她害羞的时候真好看。

跟他以前见过的那些害羞的女孩子,不太一样。

“你怎么、这个…不太好吧……”祝元宵绷直身体贴近墙壁,声音微微有点抖。

“摸.摸都不行吗?我又不是要亲你操.你。”靳长风感受到她的紧张,站直,却没有后退。

依旧一副真诚坦荡的语气。

刚才洗澡的时候,周岸给他提供的主意,他说可以的啊。

正是因为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太过直接坦荡,语气里听不出不尊重她的意思,才让祝元宵不知道该怎么办。

只让她觉得,他只是太过直球了而已,直球到天真的感觉。

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

两人僵持许久,见她迟迟没吭声儿,靳长风先放弃了。

“算了,这个要求好像确实有点过分。”他喃喃着,转身往她床上躺去。

祝元宵不敢往前,弱弱地问:“……你睡我床干嘛?”

“我们这两天不是都一起睡吗?”

这一次靳长风没有那么理直气壮,反倒有些小心,好像怕她不同意一样。

可他就想跟她一起睡啊。

“那是因为那个时候只有一张床……”

“……”

“我这就弄桶水把我的床浇了。”

靳长风一脸认真,风风火火地下床,说做真做,还拉着祝元宵一起上楼观看他往自己两米六的大床上浇了一桶水。

祝元宵当场石化。

她以为他是开玩笑的,谁知道他真浇啊。

他至于吗?

“现在可以了吗?不行的话,我把其他房间的床和沙发都浇了。”说着靳长风又要去提水。

“不用了!”

这一次祝元宵反应很快,拉住了他。

他家沙发那么贵,床就更不用说了,一张床几十万,经不起这么折腾。

靳长风顺利躺在祝元宵的床上,她铺了自己带来的被单,有她原来的味道,他舒服地伸了个懒腰。

手长脚长,把一米八的床占了一大半。

这是他家最小的一张床,他故意让她住这个房间,就是为了睡觉的时候可以跟她挤得近一点。

祝元宵被他直男的外表给骗了,真以为他没心机,喜怒都表现在脸上,想要什么也直接开口。

在他的衬托下,反倒显得她的想法不单纯多了。

思及此,她身边的床猛地下陷,靳长风挪了过来,把两人之间的一臂距离变成了一拳之距。

然后又变成了零距离。

靳长风侧身靠近她,长臂揽上她的腰,把她往怀里搂。

脑袋一点一点往她颈窝贴去,声音黏黏的,委委屈屈,“真的不可以摸一下吗?一下就好。”

腰上的手力道很轻,没有乱动,可掌心和指腹的温度却无比清晰的透过薄薄的睡衣,传到她身上。

像丢进湖面的石子,在她身上一点一点、一圈一圈晕开来。

最后将她吞噬。

她身上笼罩着他的味道、他的体温,还有他贴在耳边的呼吸。

啊啊啊——这位男神,请保持你目中无人的姿态好吗?!

我吃不消啊!

祝元宵脑子像浆糊一样,根本没办法思考,也忘了回应他的问题。

靳长风更觉委屈。

最后像是生闷气一样,只是把她搂得紧紧的,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枕着她的肩睡到天亮。

周岸说谈恋爱很简单,女孩子都很心软,为什么轮到他就不行。

难道说他表达得还不够明显,她没弄懂他的意思吗?


周叙:“……”

你礼貌吗?

“靳长风,老子的场子你也敢砸?”

江源看不惯他们几个腻腻歪歪,大手一挥,冲黑衣保镖怒骂道:“你们是干什么吃的,给我上!”

江家和靳家从父辈开始就是死敌。

在父辈那会儿,江家偶尔还能赢靳家一两次,直到靳霆风那个商界变.态接手靳家生意后,他们江家就再也没有赢过靳家。

江源也从那个时候开始,恨透了靳家兄弟俩。

“出去等我。”

靳长风拽着祝元宵的胳膊,把她往门口一推,关上了门。

下一秒,808包厢里就响起了激烈的打斗声儿。

祝元宵无心关注里面的打斗情况,她最关心的是,一会儿要怎么跟靳长风解释。

他会不会觉得她一直都在骗他?

明明是个敢用酒瓶子扎人的女汉子,非要在他面前表演柔弱?

“啊——”祝元宵拿脑袋框框撞大墙。

“别撞了,再给撞傻了。”周叙突然出现,用西服里的手帕擦手上溅到的血。

祝元宵停下,往门口看了一眼,“你怎么先出来了?”

“他们的家族恩怨,我才不要掺合呢。”周叙收拾好自己,重振旗鼓,“我要去泡妞了,你自己慢慢等吧。”

该做的他做了,该说的,一会儿他再用短信的方式发给靳长风好了。

这里已经没他的事儿了,他还是先走为妙,省得一会儿被祝元宵连累。

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包厢门重新被打开。

先走出来的是穿棒球服的一行人,他们把棒球棍扛在肩上,满脸高兴的样子。

他们都是庆大棒球队的,刚才都在一起训练。

靳长风收到周叙给他发的消息,得知祝元宵可能有危险后,二话不说就带人过来了,连衣服都来不及换。

“靳哥,我们先走了。”

“学妹,拜拜……”

几人回头跟靳长风打完招呼就陆续走了。

刚把明天的对手按在地上狠狠摩擦,大伙开心,今晚提前结束训练。

“走吧。”

靳长风冷着一张脸,把祝元宵拉出酒吧,然后塞上出租车。

“说说吧,你为什么会跟周叙在一起,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刚上车,他就迫不及待地问。

在收到周叙的消息,得知她在这里被江家人为难的时候,她知不知道他有多着急!

祝元宵自知自己闯祸了。

本想为他争取一个公平的机会,可没想到,机会没争取到,还差点把自己给搭进去。

他生气也是应该的。

“我跟周叙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邻居和同学,我们今晚会在这里,是听说了你被人威胁打假赛的事情,我想帮你……”她越说越没底气。

“你跟周叙是同学?”靳长风神色有些复杂,“那我的事,他跟你说了多少?”

她该不会已经知道他打假赛,是为了她吧?

说到这个,祝元宵以为他要找她算账了,慌忙摆手解释:“没有多少,我只让他查你比赛的事儿,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从她的视角来看,是她让周叙调查他的,她能不紧张吗?

呼……

靳长风暗暗松了口气,握住她的手,“以后不要自己一个人冒险了,比赛的事我自有办法。”

从酒吧出来的时候,他又收到了一条来自周叙的消息。

周叙:「看在团团的面子上,明天我帮你缠住俱乐部的负责人,让他们看你明年二月那场比赛,你明天只要想个办法别让上场,输掉比赛就行。」

江源想通过让庆大输掉比赛,来展现自己的实力,获得俱乐部负责人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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