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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君念念不忘许知念孟君彦最新章节

鱼米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江芷瑶脱去外面的呢子大衣,露出里面华丽的礼服裙。和穿着西装的孟君彦手挽手,宛若一对璧人。她讥讽地看了一眼穿着白色工作服、戴着袖套的许知念,将一件旗袍丢进她怀里。“换上吧,以我们这种家族的档次,就算是服务员也得穿得体面点。”许知念一愣之下,明白过来。“孟君彦,你说的带我回家,就是来让我当服务员?”“不然呢?你一直吵着要见我爸妈,可你是什么身份,能像芷瑶这种千金一样,光明正大地见吗?你来当服务员,一会儿我爸妈来了,你也能看清楚,你还不满意吗?”许知念不由苦笑。她的想见,是字面上看一眼的意思吗?也不知道孟君彦是装不懂,还是根本不在意她。但不重要了。许知念转身想走,却被孟君彦拽住胳膊。“换上!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再这样骄纵,我有的是收拾你...

主角:许知念孟君彦   更新:2024-12-20 10: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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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知念孟君彦的其他类型小说《知君念念不忘许知念孟君彦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鱼米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芷瑶脱去外面的呢子大衣,露出里面华丽的礼服裙。和穿着西装的孟君彦手挽手,宛若一对璧人。她讥讽地看了一眼穿着白色工作服、戴着袖套的许知念,将一件旗袍丢进她怀里。“换上吧,以我们这种家族的档次,就算是服务员也得穿得体面点。”许知念一愣之下,明白过来。“孟君彦,你说的带我回家,就是来让我当服务员?”“不然呢?你一直吵着要见我爸妈,可你是什么身份,能像芷瑶这种千金一样,光明正大地见吗?你来当服务员,一会儿我爸妈来了,你也能看清楚,你还不满意吗?”许知念不由苦笑。她的想见,是字面上看一眼的意思吗?也不知道孟君彦是装不懂,还是根本不在意她。但不重要了。许知念转身想走,却被孟君彦拽住胳膊。“换上!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再这样骄纵,我有的是收拾你...

《知君念念不忘许知念孟君彦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江芷瑶脱去外面的呢子大衣,露出里面华丽的礼服裙。
和穿着西装的孟君彦手挽手,宛若一对璧人。
她讥讽地看了一眼穿着白色工作服、戴着袖套的许知念,将一件旗袍丢进她怀里。
“换上吧,以我们这种家族的档次,就算是服务员也得穿得体面点。”
许知念一愣之下,明白过来。
“孟君彦,你说的带我回家,就是来让我当服务员?”
“不然呢?你一直吵着要见我爸妈,可你是什么身份,能像芷瑶这种千金一样,光明正大地见吗?你来当服务员,一会儿我爸妈来了,你也能看清楚,你还不满意吗?”
许知念不由苦笑。
她的想见,是字面上看一眼的意思吗?
也不知道孟君彦是装不懂,还是根本不在意她。
但不重要了。
许知念转身想走,却被孟君彦拽住胳膊。
“换上!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再这样骄纵,我有的是收拾你的手段!”
许知念静默一瞬,知道自己背井离乡,势单力薄,只能选择顺从。
她换好衣服,看着镜子里举着托盘的自己,忍不住难过起来。
是她任性,丢下对她宠爱无比的父母,将自己陷于这样不堪的境地。
如今,也是她咎由自取吧。
好在,这一切很快会结束。
不远处,众人正把江芷瑶围在中间。
看她满脸欣喜地展示着手上的一枚戒指。
“我不过随口提了一句‘钻石一颗永流传’,君彦就给我买了一颗这么大的钻戒!”
钻石在灯光下散发着璀璨的光芒,一下子刺痛了许知念的心。
孟君彦和她在一起之后,说尽甜言蜜语,每天不知疲倦地抱着她吻她,却几乎没有给她买过什么礼物。
只有一次,在她用攒了两年的工资给他买了一对袖扣后,他有所触动,回了一个很小的银戒指给她。
“礼物不在价值,在于心意。平时厂里工作人多眼杂,没必要带好东西,意思到了就行。”
当时孟君彦是这么说的。
许知念从小到大见过不知多少宝贝,可这又轻又不值钱的银戒指,却是她收到过最喜欢的礼物。
只因这是孟君彦送的。
可如今,孟君彦正宠溺对江芷瑶说:“贵
和别的女人在一墙之隔发出暧昧声音。
许知念心头百感交集,正要离开,里面却传来孟君彦的质问声。
“怎么是你?”
他打开门,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将许知念吞噬。
“好,好得很!”
他看起来那么生气,那么失望,就好像他爱着的是她一样。
可许知念知道不可能,如果爱她,又怎么会这样一次次地伤她至深?
孟君彦气愤地离开,江芷瑶也连忙追了上去。
而许知念已经完成了江芷瑶交代的事,七日后,她便能离开了。
那以后,一切变得平静。
许知念退了烧,每天两点一线地上工回宿舍。
年还没过完,到处挂着红灯笼,贴着红春联。
工人们陆续回来,厂里变得越发热闹。
很快便到了初九。
许知念摸着口袋里的介绍信。
明天,她就能回家了。
可下工后,江芷瑶却喊住她。
江芷瑶道:“来趟办公室,这些档案要整理。”
许知念不想节外生枝,忙到九点多总算整理完了。
江芷瑶又说:“你去厂对面小卖部给我买瓶北冰洋。”
比起之前的刁难,跑个腿根本不算什么。
许知念出了厂门,听到有人在喊江芷瑶的名字。
她头也不回地过了马路,谁知那男人拉住她。
“江芷瑶,叫你怎么不应我?”
许知念扭头,眼底一惊。
是他!
是那天故意将酒倒在她胸口的男人。
男人很轻地说了一声“认错人了”,便走了。
一股直觉让许知念觉得不对劲,她立刻转身想回厂。
却突然被人从身后捂住嘴,套进麻袋。
“蹲了好几天,这娘们一直跟那个厂长在一起,今天可算找到下手的机会了!”
“可她怎么落单了,还穿了工人的衣服?”
“管他呢,可能是想瞒天过海,好在有人叫了她名字,总不会错!”
许知念惊觉,自己好像又落入一个精心布置好的局。
随着头上的一击,她失去了意识。
躲在厂里的江芷瑶看到这一幕,畅快地笑了。
天这么黑,又有人帮忙,她的仇家果然搞错了。
一想到许知念会替她死,以后再没人能分走孟君彦的心,江芷瑶的笑容根本压不住,
紧自己,委屈地哭出声来。
她好孤单,好想家。
许知念换了身衣服便躺下,可还是受寒发烧了。
本想着年初一放假,可以好好休息一天。
谁知一大早,她正在昏睡,被子被猛然掀开,一股刺骨的凉意狠狠袭来。
许知念睁开沉重的眼皮,便看到孟君彦阴沉的脸。
“芷瑶说你装病,我本还不信,没想到是真的!虽然放了假,但建设不能停,排班早就跟你说了,你这样是旷工!”
许知念只觉浑身冷得难受,她虚弱地开口:“什么排班?”
见她毫不知情的样子,孟君彦看了江芷瑶一眼。
江芷瑶立刻红了眼眶:“许知念,就算你对我有意见,也不能颠倒黑白吧?我明明跟你确认过,你在这里没亲人,春节期间让你来上班,算加班费的。”
许知念明白自己又一次被算计了。
可她实在头晕到没有一点力气。
“我真的病了,上不了班。我实在太困了……”
她撑不住,躺了下去。
孟君彦只犹豫了一秒,想起她之前的种种作为,眼中便满是怒火。
他拿起旁边的热水瓶,兜头倒在她身上。
“屡教不改,撒谎成性是吧?这样清醒点没?”
许知念躲避不及,上半身全都湿透了,整张床上也都是水。
好在她昨天被孟君彦拉走,没及时去打热水,里面的水已经是温温的。
否则肯定会烫伤。
许知念觉得庆幸,更觉得悲哀。
因为不爱她,因为她是替身,他便能这么绝情地不顾她死活吗?
可孟君彦是厂长,掌握着这里的生杀大权,她知道再拒绝只会让他更疯狂,只能强撑着病体去车间。
车间主任见许知念病成这样还来上班,又心疼又气愤。
“孟厂长怎么变成这样了!”
她给许知念拿了退烧药,让她在车间将就着休息了一上午。
“行了我做主,就算你已经上过班了,快回去吧。”
许知念惨白着脸说了声“谢谢”,一路往宿舍走去。
路过景观湖时,却被江芷瑶拦住了。
“昨天君彦送我钻戒,你应该看到了吧,再看看他送你的戒指,真够寒碜的!”
看着江芷瑶刻薄的样子,许知念难以理解。

“有事?”

一见识许知念,孟君彦松开江芷瑶,面露不易察觉的期待。

“这是我们车间的年度报告,申请盖章。”

许知念故作镇定地说着。

“你来找我,就为这种破事?”

孟君彦的脸色却莫名黑了几分,他将报告丢在桌上。

介绍信就这么飘了出来,上面清晰写着许知念的名字。

“你想回东北?”

孟君彦慌得心脏骤缩。

连江芷瑶也是呼吸一紧。

当年孟君彦哭着求她不要去国外,她没有心软。

可国外的月亮没有想象中圆,江家被人算计,很快破了产。

她早就不是什么江家千金了,反而惹了亡命之徒追杀,一路逃回国。

好在孟君彦没有忘了她,甚至找了替身缓解对她的思念。

江芷瑶一看许知念和她有几分像的眉眼,便喜出望外。

她不但要嫁给孟君彦,重新过人上人的日子,还要让许知念给她当替死鬼,顺便解决掉仇家!

如今“替死鬼”想离开,她比孟君彦还着急。

江芷瑶眸光一转,便掩唇笑着:“君彦,是不是你平时对她太好了,她才把你当傻瓜,欲擒故纵的招数竟要用两次?”

孟君彦瞬间就冷静下来。

他将介绍信撕碎,狠狠砸在许知念脸上。

“你在东北就是个无父无母的低贱女工,好不容易傍上我,你会舍得走?

演戏也要有个度,当心最后什么都捞不到!”

锋利的碎纸在许知念脸上划下一道道痕迹。

一颗颗血珠沁出来,又看到许知念颤抖的双手上累累的伤痕,孟君彦惊觉,这才短短两天,她便受了这么多伤。

他心有不忍,妥协地说:“算了,过两天除夕下工后,你在厂门口等我。”

江芷瑶想阻拦:“君彦……不必说了,我自有分寸。”

见他如此坚决,她只好住了嘴,露出温婉笑容:“好,都听你的。”

可她眼底藏着的恶意,却让许知念不寒而栗。

许知念只想平安回家,并不想卷入这场争风吃醋。

于是在除夕夜收工后,她直接回了宿舍。

大家都回家过年了,宿舍里只剩下她,显得格外空荡。

许知念刚要去打热水,便看到含着怒意冲进来的孟君彦。

“不是让你去门口等我?”

“……我有事。”

“你能有什么事?

不是想见我父母吗,我带你回去见就是了。”

许知念怔了怔,过去她爱孟君彦,想得到他家人的认可,想见他们一面。

三年了,孟君彦都没有答应。

如今她已经放弃,他却又肯了。

只可惜太晚了。

许知念直白地说:“我不想见了。”

“你胡说什么?”

孟君彦却生气地扛起她,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

“给我乖一点!”

许知念心中涌起羞耻感,却挣脱不开,好在大年夜了,厂里几乎没有人。

就这么一路到了厂外,她被塞进孟君彦的奔驰车后座。

才刚坐定,副驾驶上便响起江芷瑶的声音。

“君彦,我不在这几年,这个位置没给别人坐过吧?”

“当然没有。”


可如今,孟君彦正宠溺对江芷瑶说:“贵又如何?

你只管放心戴,我会护你周全。

芷瑶,你值得最好的东西!”

许知念咬着唇,心头一阵细密的疼。

过去爸妈说钱在哪里,爱在哪里,她还觉得俗,现在才知道,孟君彦也是这么想的。

他不爱她,才会觉得她不配有好东西,才会把最好的都捧到江芷瑶面前。

许知念不想再看下去,一转身,却看到一个男人举着酒杯向她撞过来。

她明明已经及时闪躲,男人却好像故意般,手上满满一杯葡萄酒,就这么泼在她的胸口。

旗袍的布料很薄,湿了之后贴在身上,不但曲线毕露,还隐隐显露春光。

而许知念不过向后踉跄了一下,动作并没有很大,旗袍下摆却猛地开裂。

雪白的大腿根,连着底裤一起露了出来。

许知念想用双手遮掩,可护住胸口就护不住下身,一时间无比狼狈。

不远处,那男人正和江芷瑶交换不怀好意的眼神。

许知念明白过来,旗袍本就动了手脚,男人也和江芷瑶串通。

就是想要让她在众目睽睽之下出尽洋相!

“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

看到许知念这边的状况,孟君彦大步走过来,没有迟疑地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

无助慌乱之下,许知念脱口而出:“旗袍有问题,还有那个男……”然而身后千金们的议论打断了她的话。

“这个服务员真是好厉害的手段,故意让旗袍下摆开裂,想吸引人的注意。”

“可不是吗?

她还故意往男人身上撞,显露了身材又装了可怜,果然让孟少心软了。”

“芷瑶,你和孟少是有婚约的,你就由着这种狐狸精勾引他吗?”

江芷瑶装作委屈却大度的开口。

“算了,我也看到了,但君彦就是我的天,他要关心谁,做什么,我都不会反对。”

孟君彦脑中“嗡”的一声。

原来是许知念自己不知羞耻,还想倒打一耙,冤枉江芷瑶!

一个只会用下三滥的招数,一个却那么识大体。

孟君彦心中的天平彻底歪了,他将外套收回,另一只手猛地将许知念推在地上。

“这种阖家团圆的日子,你非要搞这些下作手段吸引我的注意力吗?

你就不能跟芷瑶学学吗?”

孟君彦居高临下地呵斥。

“算了,芷瑶是千金小姐,她的修养气度,哪是你这种小门小户,有人生没人教的孤儿能比的!”

许知念受伤的手掌被地面摩擦,伤口一道道崩开,一阵钻心刺骨的疼。

可对许知念来说,更疼的是心。

三年的陪伴,竟只换来孟君彦如此伤人的话。

就算已经决定离开,她的心还是那么的痛!

“你这是什么表情?”

看她眼泪在眼眶中打转的样子,孟君彦缓和了语气。

“如果是别人我都懒得说,关心你才会说你,你还不知足吗?”

许知念笑了。

原来往人心窝上捅刀子,叫关心。

这样的关心,她宁可不要。

她不想展示自己的软弱。

可眼泪还是忍不住流了下来。


“真是不可理喻!

我警告你,只剩最后七天了,你要是再不认错,我一定开除你,我们之间就再也不可能了!

我就会彻底离开你。”

孟君彦拂袖离去。

在他看来,这是很大的筹码,足够威胁许知念,逼她就范。

可他不知道,许知念如今做梦都想离开他。

所以介绍信,必须盖章了。

许知念犹豫了很久,决定赌一把。

她特地等孟彦君离开办公室,才敲开厂办的门。

“江秘书,只要你帮我盖章,七天后我就会离开,再也不会影响你们。”

她将重新开好的介绍信递到了江芷瑶面前。

江芷瑶只觉得好笑。

初十那天想离开?

不,许知念,你活不到那天的。

她转念一想,却决定答应:“盖章可以,但你要陪我演一场戏。”

许知念苦笑着答应,这些天她被迫入戏的次数还少吗?

看着她顺从的样子,江芷瑶满意地笑了。

许知念根据江芷瑶的吩咐,给孟君彦写了纸条,约他去厂里的招待所。

她觉得奇怪,孟君彦从前就对她没兴趣,如今江芷瑶这个正主回来了,他又怎么可能赴约?

谁知他竟真的来了。

“没别的法子,就要用这个来勾我了是吧?

你还真是好手段。”

孟君彦嘴上说得嫌弃,眼底却是愉快的笑意。

“那我就勉为其难同意了。”

他一把将许知念抱在怀中,一只手不老实地探入她衣服里,想动手解扣子。

许知念的身体一僵硬,勉强笑了笑:“你先蒙上眼睛。”

“你还挺会玩情趣!”

孟君彦变得很好说话,就如老虎成了大猫,由着许知念将布条绑在他的眼睛上,又配合地躺在床上。

见状,许知念立刻轻手轻脚打开门,把早已等候在外的江芷瑶换了进去。

她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多此一举。

也许,是情调吧。

听见曾经深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在一墙之隔发出暧昧声音。

许知念心头百感交集,正要离开,里面却传来孟君彦的质问声。

“怎么是你?”

他打开门,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将许知念吞噬。

“好,好得很!”

他看起来那么生气,那么失望,就好像他爱着的是她一样。

可许知念知道不可能,如果爱她,又怎么会这样一次次地伤她至深?

孟君彦气愤地离开,江芷瑶也连忙追了上去。

而许知念已经完成了江芷瑶交代的事,七日后,她便能离开了。

那以后,一切变得平静。

许知念退了烧,每天两点一线地上工回宿舍。

年还没过完,到处挂着红灯笼,贴着红春联。

工人们陆续回来,厂里变得越发热闹。

很快便到了初九。

许知念摸着口袋里的介绍信。

明天,她就能回家了。

可下工后,江芷瑶却喊住她。

江芷瑶道:“来趟办公室,这些档案要整理。”

许知念不想节外生枝,忙到九点多总算整理完了。

江芷瑶又说:“你去厂对面小卖部给我买瓶北冰洋。”

比起之前的刁难,跑个腿根本不算什么。


1982年,沪市食品厂。

临近春节,年轻英俊的厂长孟君彦,正在召开全体职工大会。

他冷冷望着台下额头包着纱布,双手伤口上涂满红药水的许知念,沉下脸色。

“下面宣布一则处罚。

“二车间女工许知念心胸狭窄思想肮脏,故意伤害厂长秘书江芷瑶,厂里研究决定,扣除许知念半年工资。

“并勒令半个月内向江芷瑶下跪道歉。

否则开除出厂,绝不姑息!

“散会!”

一番话像水滴入油锅,引得工人们吃惊地瞪大眼睛。

谁都知道,孟厂长是名门孟家的独子,从名牌大学一毕业,直接成了管理几千工人的厂长。

这样高冷矜贵不近女色的天之骄子,却在一次去北方考察后,对那里的女工许知念一见钟情。

将她带回来后,三年来宠她入骨,还在厂里为她建了独栋小院子,供她一人住。

他们之间身份悬殊,他便尽力周旋,终于让家里答应,许知念当上厂长秘书后,便同意他们结婚。

为此,许知念不停努力,每天都是第一个上工,最后一个离开。

还想尽办法优化流水线流程,提高了厂里的效益。

可就在昨天,她即将被任命为厂长秘书时,孟君彦的初恋江芷瑶回来了。

他仿佛被勾走了魂,一把撕碎任命书,紧紧将江芷瑶抱在怀里。

“真是我的芷瑶回来了吗?

我不是在做梦吧?”

他一寸一寸轻抚江芷瑶的眉眼,向来清冷的眸子里满是狂喜。

“太好了,我终于不用通过一个替身思念你了,求你再也不要离开我了,好吗?”

当江芷瑶点头后,他捧住她的脸,低下头去。

门外,许知念心如刀割地看着,在他们即将吻上的一刹那,自欺欺人地逃离。

这天上工,她罕见地走了神。

掌心被机器划伤,血飞溅出来,露出深可见骨的伤口,疼得她快晕厥过去。

她去厂医务室处理了伤口,苍白着脸回到家。

却看到她的东西全被胡乱丢在了院子中央的泥地上。

孟君彦牵着江芷瑶的手,正指挥工人按照她的喜好,重新布置房间。

回头见到她,孟君彦温柔的眸子冷淡下来。

他公事公办地说:“这是我们厂里新来的秘书江芷瑶。

芷瑶是国外回来的人才,从小就是千金小姐,住不惯集体宿舍。

你一个女工住这里本就不合规矩,所以你搬去宿舍吧。”

许知念心头一痛。

这是她住了三年的地方,在这里,孟君彦跟她耳鬓厮磨,一遍遍地吻她说爱她。

如今一句“不合规矩”,便将她扫地出门。

许知念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毕竟她只是个替身,如今正主回来了,她又有什么脸再“鸠占鹊巢”?

想到这里,许知念忍着难过,低头收拾东西。

江芷瑶温柔地蹲下身:“我来帮你吧。”

可背对着孟君彦时,她脸上的温婉消失不见,只轻蔑地在许知念耳边挑衅。

“听说你是个无父无母,又没文化的孤女?

难怪君彦把你当替身玩弄,现在玩腻了,当然要像抹布一样丢开。


谁知许知念只淡淡地说:“舍得。”

那双看他时总充满爱意的眸子,变得那么平静。

孟君彦愣住,没来由地感到一丝心慌。

“知念,你听我说……”他冲动地想说出自己的苦衷,冷不丁却被人勾住了臂弯。

是江芷瑶,她一脸感叹地望着许知念。

“你好懂男人啊,这招欲擒故纵用得可真好!

哪像我,笨笨的,从前到现在都只喜欢君彦一个人,为此宁愿放弃国外的好日子,也要回来找他。”

原来是欲擒故纵?

孟君彦的眸光一寸寸变冷,他一把甩开许知念。

许知念猝不及防向后摔去,头撞在窗户上,随着碎裂的玻璃,额头的纱布里晕起一团血色。

手也再度被割破,雪白的肌肤流下鲜红的血,十分触目惊心。

孟君彦眼中闪过后悔,想去扶她,却听江芷瑶“呀”了一声。

“君彦,你刚才也没用什么力,她怎么就摔成这样?

先是欲迎还拒,现在又苦肉计,国内女孩子都这么厉害吗?

怎么我才出国三年,就看不懂了呢。”

许知念苦笑,昨天受了伤,她整个人都很虚弱,所以才会一推就倒。

可惜从前将她捧在手心的孟君彦,轻易就相信了江芷瑶的鬼话,眼中只剩下嫌恶。

“装装装,你这么厉害,流这点血,肯定能自动愈合!”

江芷瑶轻笑起来:“君彦,那我们走吧,去我的小院子里烤橘子,喝茶看书。

说好了哦,白天可不能再干别的。”

听了她意有所指的话,许知念这才注意到,她的大衣里穿了件低领毛衣,露出一片暧昧的痕迹。

许知念的心狠狠一痛。

她和孟君彦在一起三年,只有拥抱接吻,从未更进一步。

原以为是尊重她,如今才知,他的情不自禁,只会给真正爱的人。

而她不配!

明明孟君彦和江芷瑶已经走远了。

可那点点红色,却好像张开血盆大口的兽,咬得许知念心口一片血肉模糊。

到了厂医务室,医生惊讶不已:“才刚结痂的伤口,怎么又加重了,还想不想过年了?”

过年?

许知念鼻子一酸。

为了孟君彦,她三年没有回过家。

她想家了,她好想回家过年啊。

厂里张灯结彩,一派喜庆。

许知念却伤痕累累地去找车间主任,申请辞职和开介绍信。

如今的个人,是没有身份证件的,想要出省,便必须有介绍信。

车间主任一路见证她和孟君彦的感情,惋惜地答应了。

“只是现在临近过年,就算有介绍信,最快也得等到年初十才能离开。”

“那就年初十,麻烦主任了。”

那天,正好是十五天后,是她本该被开除的日子。

车间主任便给她开了介绍信:“再找厂长盖个章,就能生效。”

要找孟君彦批准?

许知念顿时犯了难。

“要不这样吧,正好要交车间报告,你就夹着一起交上去试试看。”

看出她的难处,车间主任说。

许知念感激地道了谢。

厂办的门没有关,孟君彦坐在厂长专座上。

本该在外面秘书办公室的江芷瑶,正从后面搂住他,亲密极了。


没有袭来。
“砰——”
随着一声枪响,温热的液体溅了她一脸。
男人被击毙了,身体压着她摔在地上,还死不瞑目地瞪大眼睛,看起来十分恐怖。
许知念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事,吓得尖叫起来,却怎么都推不开男人。
就在这时,她看到熟悉的身影向她走来。
是孟君彦。
极度恐惧下,许知念挣扎着向他爬去。
“君彦,他们要绑的是江芷瑶,她有脏……”
他来救她,她也该提醒一声才是。
可确认绑匪死后,江芷瑶便放心现身了。
她的哭声盖住了许知念的话:“我根本不认识这个绑匪。倒是许知念,才被绑架那么一会儿,就衣衫不整成这样,脸色还那么红,就好像刚刚享受过……”
她没有说下去。
可孟君彦眼中的心疼迅速消失不见,他踢开许知念伸过来的手。
“绑错了而已,一点小事有什么可嚷嚷的?你还真是水性杨花,这种时候,都不忘勾引男人!”
许知念怔怔地仰头看着他。
他真的不知道吗?
衣衫不整是差点被人侵犯,脸红是害怕到血管倒流。
明明那么难过,许知念却死死忍着泪。
他不配,他再也不配她落泪!
公安带来的医护人员扶起许知念:“你们是她家人吗?她很虚弱,要赶紧去医院……”
“谁是她家人,这么脏的人我可不想沾边!只有芷瑶这样冰清玉洁的人,才有可能成为我的家人。”
孟君彦以为说了这么重的话,许知念会紧张慌乱,会立刻认错。
谁知她一言不发,只由着医护人员将她扶上车。
孟君彦的心突然漏掉了一拍。
但一想到明天就是初十,是约定不下跪道歉就开除她的日子。
她就算再倔强,明天也肯定会认输。
毕竟她爱惨了他,根本离不开他。
“这位同志,我们这就把你送去就近的医院,但是过了零点,只能去急诊了。”
过了零点,已经是初十了吗?
许知念颤抖着摸出口袋里的介绍信,紧绷许久的心弦终于断了。
她泣不成声地请求:“公安同志,能送我去火车站吗?我想……回家。”
简单的处理伤口后,许知念坐上了第一趟开往家
又如何?你只管放心戴,我会护你周全。芷瑶,你值得最好的东西!”
许知念咬着唇,心头一阵细密的疼。
过去爸妈说钱在哪里,爱在哪里,她还觉得俗,现在才知道,孟君彦也是这么想的。
他不爱她,才会觉得她不配有好东西,才会把最好的都捧到江芷瑶面前。
许知念不想再看下去,一转身,却看到一个男人举着酒杯向她撞过来。
她明明已经及时闪躲,男人却好像故意般,手上满满一杯葡萄酒,就这么泼在她的胸口。
旗袍的布料很薄,湿了之后贴在身上,不但曲线毕露,还隐隐显露春光。
而许知念不过向后踉跄了一下,动作并没有很大,旗袍下摆却猛地开裂。
雪白的大腿根,连着底裤一起露了出来。
许知念想用双手遮掩,可护住胸口就护不住下身,一时间无比狼狈。
不远处,那男人正和江芷瑶交换不怀好意的眼神。
许知念明白过来,旗袍本就动了手脚,男人也和江芷瑶串通。
就是想要让她在众目睽睽之下出尽洋相!
“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
看到许知念这边的状况,孟君彦大步走过来,没有迟疑地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
无助慌乱之下,许知念脱口而出:“旗袍有问题,还有那个男……”
然而身后千金们的议论打断了她的话。
“这个服务员真是好厉害的手段,故意让旗袍下摆开裂,想吸引人的注意。”
“可不是吗?她还故意往男人身上撞,显露了身材又装了可怜,果然让孟少心软了。”
“芷瑶,你和孟少是有婚约的,你就由着这种狐狸精勾引他吗?”
江芷瑶装作委屈却大度的开口。
“算了,我也看到了,但君彦就是我的天,他要关心谁,做什么,我都不会反对。”
孟君彦脑中“嗡”的一声。
原来是许知念自己不知羞耻,还想倒打一耙,冤枉江芷瑶!
一个只会用下三滥的招数,一个却那么识大体。
孟君彦心中的天平彻底歪了,他将外套收回,另一只手猛地将许知念推在地上。
“这种阖家团圆的日子,你非要搞这些下作手段吸引我的注意力吗?你就不能跟芷瑶学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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