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带了伤。
我脸上被她挠出血,她的脸肿得像猪头。
顾清鹤轻轻拉着我:“穗穗,先等等奶奶的结果。”
当庄父庄母还有庄雨眠的大哥来了时,她像有了靠山一样:“池穗,我爸妈和我大哥不会绕过你的。”
“劝你早点给我道歉……”
当我以为迎接我的又是各种各样的威胁时,庄宴却抬手狠狠地给了她一巴掌。
得意扬扬的神情上还带着不可置信:“大哥,你是不是打错人了?”
两年前,我见过庄宴,被学校开除便是庄宴亲自去交涉。
办公室内的筹码不断加大,最后以两栋教学楼达成交易。
我在办公室外嘲笑自己真值钱啊。
庄雨眠捂着脸:“大哥,你该打的是池穗,不是我。”
她向身旁穿着旗袍的庄母和中山装的庄父求助:“爸妈,哥她打我。”
没人理她。
我抬头看向庄家几人,他们皆是以一种我看不懂的神情看着我。
冷冷道:“又要威胁我什么,我已经没有什么可失去的了。”
庄夫人一直红着眼眶:“穗穗,不是的,你听我们解释。”
16
他们的态度令我捉摸不透。
庄雨眠一直愣在原地,不停呢喃道:“不可能,不可能,你们怎么知道的?”
顾清鹤不知对他们说了什么,他们对庄雨眠发怒。
“回去再收拾你。”
等待的过程可真漫长啊。
终于,手术门开了。
徐医生对我摇摇头:“去见你奶奶最后一面吧。”
我跌跌撞撞跑进手术室里,小老太太此时正努力睁大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我。
我握住她的手,蹲在床边,将脸贴在她的手背上,努力让她感受温度。
“奶奶,我来晚了,对不起,对不起。”
有泪水从奶奶眼角滑落,她费力道:“穗穗,好想看你结婚生子,好像给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