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她把目光投向了我,怒目圆睁地吼道:“锦儿,是不是你偷了我的簪子?”
我连忙跪地求饶,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小姐,您冤枉我了,我每日尽心尽力伺候您,怎敢做这等事?”
可沐婉兮根本不听,她心中认定是我所为,命人搜我的身,还去我住的屋翻个底朝天,没找到簪子,她气不过,命人将我拖下去打了二十大板。
板子落下,我疼得几乎昏死过去,心中满是委屈与无助,却又无处申诉。
那庭院的石板地被我的泪水浸湿,我只能紧咬下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双手紧紧地抠着地面,指甲都断裂在石板的缝隙里。
“你快说把簪子藏哪了,否则我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就算我下一刻就要昏厥过去,沐婉兮依旧咄咄逼人。
“我……我没有。”
“好一个嘴硬的丫头,来人,将她丢进水池里,让她好好享受一下这冰冷刺骨的池水,什么时候想通了,再把她捞上来。”
这诺大的将军府,一个丫鬟的生死,如同草芥一般,无人在意,大不了将尸体丢弃到后山,权当是给花花草草施肥了。
就在我命悬一线,即将被丢进水池之时,萧公子犹如天神降临,在花园里找到了簪子,救下了我这条小命。
3
又过几日,我的伤还未痊愈,走路都一瘸一拐的。
沐婉兮又故意刁难我,让我去花园搬一盆沉重的花盆到她的房间。
我费力地拖着花盆,每走一步都像是在忍受着巨大的折磨。
萧逸云恰好路过,看到我艰难的样子,急忙上前帮忙。
“锦儿,你伤还没好,怎么能做这么重的活?”他皱着眉头说道。
我感激地看着他:“萧公子,我没事,小姐吩咐我做事,是我的荣幸。”
萧逸云将花盆搬进房间,对沐婉兮说:“婉兮,你怎能如此狠心,她还是个伤者。”
沐婉兮不悦地说:“云哥哥,这是我府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