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虞手上没疤,但他们说女生大了爱美就去除掉了,没想到压根换人了。”
“难怪我老觉得怪怪的。”
我反问他:“哪里怪?”
他又摸了摸被我误伤的左脸:
“她没打过我。”
6.
学校里的人都发现谢时变了。
曾经的校霸竟然从善,还会给新来的插班生补课。
班主任也甚是欣慰,主动帮忙找来了初中课本,还无偿提供了一整套习题册。
只要谢时不去惹事,什么都好说。
于是谢时蹬鼻子上脸,还把自己的桌子也搬到了我旁边。
初夏的午后本来就犯困,听着谢时的碎碎念,我睡得更香了。
对此,谢时恨铁不成钢地瞪着我的后脑勺:
“一寸光阴一寸金,三寸光阴一个鑫啊!”
我抬起头,把帽子扣在头上翻了个面继续睡。
耳边安静了一瞬,
谢时冷冷道:“你来做什么?”
“这是邀请函,下周我生日。”
“生日?啊,我差点忘了。”
谢时说着却没有去接邀请函:“下周我有事,来不了。”
沈虞的手僵在半空:“什么事啊?我生日你每次都来的。”
“你也知道是以前啊?”
这一幕刚好被刚从小卖部回来的林放撞见了。
他大摇大摆地走过来,手里的两瓶水分别放在我和谢时桌上后,才转头看向沈虞:
“谢哥还要给沈妙讲题呢,你要是没事就回你班去吧。”
“沈妙?”
原先她还以为谢时里面趴着的黑色连帽衫是林放,没想到竟会是我。
她仗着跟谢时林放关系好,于是在背后蛐蛐我,想让谢时给我点教训,
结果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沈虞只好讪讪收回邀请函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