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连玉畔玉畔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之隐形大佬美又甜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萝萝如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短发女人半伏在地上,垂着脑袋大口呼吸新鲜空气,对连玉畔多了一丝忌惮。瞥见远方训练有素的人影正朝这边走来,她闪入林间。一片树叶轻飘飘地落下,就像这里从未有人来过一样。*夏静安越来越喜欢这只橘色大猫咪了。圆滚滚的身子贴满没有杂色的橘毛,躺在阳光下晒太阳时,耳朵便会折下来。有次她忘记拿浴帽,还是它替她叼来的。有时候她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它也会跟过来坐在她膝上。“大橘,我出门啦!你要乖乖的哟!”向猫道完别,夏静安元气满满地出门了。路过一棵蓝花楹,她不由得停住脚步,动了伤感之心。落下的花,何尝不像离家的她。夏静安用裙摆兜满了落地的蓝紫色碎花,悉数抖落在一旁的人工溪道中。数次之后,蓝裙女孩累了,坐在岸边,脚探进蓝紫色溪水中。这唯美的一幕恰好落在李...
《快穿之隐形大佬美又甜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短发女人半伏在地上,垂着脑袋大口呼吸新鲜空气,对连玉畔多了一丝忌惮。
瞥见远方训练有素的人影正朝这边走来,她闪入林间。
一片树叶轻飘飘地落下,就像这里从未有人来过一样。
*
夏静安越来越喜欢这只橘色大猫咪了。
圆滚滚的身子贴满没有杂色的橘毛,躺在阳光下晒太阳时,耳朵便会折下来。
有次她忘记拿浴帽,还是它替她叼来的。
有时候她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它也会跟过来坐在她膝上。
“大橘,我出门啦!你要乖乖的哟!”向猫道完别,夏静安元气满满地出门了。
路过一棵蓝花楹,她不由得停住脚步,动了伤感之心。
落下的花,何尝不像离家的她。
夏静安用裙摆兜满了落地的蓝紫色碎花,悉数抖落在一旁的人工溪道中。
数次之后,蓝裙女孩累了,坐在岸边,脚探进蓝紫色溪水中。
这唯美的一幕恰好落在李翊的眼里,他的心好似也落了蓝花楹。
如果说他对连玉畔的好感是一棵树,那么这个女孩子带给他的就是一片森林。
李翊迫不及待追上去,那片蓝色裙角却突然消失在转角处。
他失望地回到女孩葬花的溪边,想拾起一朵蓝花,在地面意外发现一枚黑钻耳钉。
躲在花墙后面的夏静安窥见男子手中的耳钉,死死咬着下唇,暗自懊恼。
为了拯救同为炮灰的李翊,她故意模仿女主制造捧花入溪的场景。这是李翊对女主倾心的名场面,只要见过一次,他对女主的惊艳感就没那么强了。
说不定就能避免因爱上女主而被男主大卸八块的结局。
哪知她竟不小心掉了耳钉,还被他捡到了,偏偏她还不能不要它。
这可是以后她虐男主的重要证物。
看原著的时候,她就对叶堇恨得牙痒痒,恨不得立马钻进书里虐死他。
对女主也爱不起来,她认为她经历的磨难都是自找的,就是活该。
自穿书之后,她就立下替读者虐死男主的伟大事业。可没想到,取代女主的想法也越来越强烈。
因此一见到连玉畔,她就难以抑制对她的鄙夷与厌恶。
思绪飘远了,她强行拉回自己的注意力。
继续从花墙中的缝隙观察李翊,溪边却空无一人。
正疑惑,肩上一重。
“原来你在这里!”李翊惊喜地说,暗道:她未必太害羞了些,居然故意躲着他。
“你…你…好!”夏静和他打招呼,感到十分尴尬。
腹诽着,这人不会看穿她的计划了吧?可她也是为他好啊!
这样一想,她底气来了,眼神坚定起来,问:“请问你有没有捡到一枚耳钉,黑色的,对我很重要。”
“好像没有,耳钉这么小,掉在地上很不容易发现。”为了和她有第二次交集,他说了谎。
夏静安也清楚他说了谎,却不好拆穿他。
直接说她看见他手里有耳钉,不相当于告诉人家她在偷窥吗?万一他联想到什么,比如她是故意的,岂不尴尬?
如此,她只能道:“如果你有耳钉的线索请及时告诉我,谢谢!”
“好,但我还不知小姐的芳名与联系方式。”李翊笑着说。
夏静安给了李翊号码,但不告诉他完整姓名,只说自己姓夏。
临走前,朝他忧郁地望了一眼。一改以前活泼的步调,故作莲花步。
没办法,谁让李翊就爱这种忧郁娴雅的调调呢?
她可是为他好啊!
叶堇走了,连玉畔仍在溪边散步,意味深长地看了花墙一眼,便转过头思考其他事。
叶堇让她去他山顶别墅养猫,贺隼却说他对猫毛过敏。
这难道不矛盾吗?
*
山顶别墅,是典型的欧式古典风格,门窗皆镶嵌彩色玻璃,天花板高而向上,绘了大量色彩丰富的壁画。
一盏盏卧在琉璃罩里的灯正散发柔和的橘色光线,从大门望去,交错的走廊通往一个个幽深的怪兽之口。
这不太像一个正常人会居住的地方。光太暗了,难免使人联想到中世纪的幽灵。
客厅,黑色沙发上有一道黑色身影,他背对花纹繁复的金属大门,轻晃杯中暗红色的葡萄酒。
空荡荡的冷寂中,小心翼翼的脚步声试探着主人的态度。
她来了。
叶堇勾唇,将珍藏了一百年年的红酒一饮而尽,慵懒地唤道:“过来。”
脚步声近了,沉闷,听起来不像高跟鞋,而像普通的平底鞋。
他眉头一蹙,屏息凝神,在女人靠近时,猛然躬身而起,反手锁喉。
“是你?”叶堇微微一怔。
女孩小脸涨红,不停拍打掐住脖子的大手。叶堇这才松开,说话之时带了自己未察觉的温柔:“你怎么来了?”
获得新鲜空气的夏静安剧烈咳嗽了几声,才回答他的问题:“我的猫在哪里?”
叶堇眼中划过戏谑,居高临下,故意摆出高深莫测的神情:“谁告诉你猫在这里的?”
“连玉畔。”说这个名字的时候,她紧盯叶堇的脸,不肯漏过一丝表情。
他只是眼皮一垂,不知道在想什么。夏静安有点捉摸不透他的心思,怯怯地说:“你可不可以猫还给我?猫很可怜的,它什么都没做错,只是刚好……”
“刚好……”她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无助地望着叶堇,像只无辜的兔子。
“可以。”叶堇了然地笑了笑,想抚摸她的头顶,却看见女孩眼中一闪而过的嫌弃。
即便他变成丑陋的胖子,也没有人敢在他面前直接显露嫌弃的表情。
今天乍一看,别人嫌弃的表情还真是无比刺眼。即便如此,他竟舍不得惩罚这个女孩。
叶堇淡定收回手,转身淡道:“你们没有喂鲨鱼,已经是对岛上规则的最大破坏。想讨回猫,绝对不可能。”
他顿了顿,补充道:“如果你还想见它,就搬到山上来。”
说完,不给女孩任何回答的机会,便大步走向电梯。
庞大的身躯散发着难以言说的孤寂,夏静安盯着叶堇离开的地方,渐渐陷入回忆。
三个月前的雨夜,她特地抢在连玉畔前面救下晕倒在巷子里的叶堇。
彼时的叶堇还没有发福,给他擦药时,她的脸是发烫的。
那具挨了好几刀的身体虽然糊了血液,但掩盖不了腹肌和马甲线。而且……一米八五的身高将她的床衬得好小。
他紧闭双眼,长长的睫羽在卧蚕上投下深色阴影,沿下看,是高挺的鼻梁。她一直好奇,和他接吻,会不会被鼻子戳到脸。
站在权利顶端的男人就这样安静地躺在她的家里,苍白的睡颜让人忍不住心疼。
其实他也很累,对吧?
他再怎样呼风唤雨,也是一个会受伤的普通人,是一个看不清自己的心的可怜人。
回过神来,夏静安柔软的杏目中多了丝丝怜悯。
掌声,毫不吝啬的掌声。
“连小姐果然很厉害。”
连玉畔搭过他的手,从礁石上跳下来:“谬赞,只是没有倒退罢了。”
李翊对她刚才演奏的曲子很感兴趣,问其乐名。
一阵凉风从森林吹来,连玉畔隐约闻到一缕烟草味,深嗅时又不见了。
“舒曼的《a小调小提琴奏鸣曲》。”她回复李翊。
李翊又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看来我要为此爱上小提琴了。”
连玉畔没有把他的话当真,搓了搓泛起鸡皮疙瘩的胳膊:“好冷,我们回去吧。”
“好。”李翊脱下外套给她,被拒绝。
连玉畔笑着说:“要是医生也生病了,就没人给我们看病了。”
男人略微难堪的神色被她的玩笑话冲淡,转笑:“和连小姐谈恋爱,那个人就算被甩也是心甘情愿的。”
“哈哈哈,我可是一个坏女人,谁来谁伤心。”
李翊不置可否。
小提琴是连玉畔向乐团借的,还回去的时候,对方送她一把更好的小提琴,其美名曰:一周后,您有一个惊艳全场的机会。
连玉畔回忆剧情,那不是岛上音乐节嘛。说白了,就是一群美女的狂欢,几个男人的艳福。
到时候,夏静安将通过一支沙雕舞大放异彩。独特而不失活泼,令她在一众美女子中脱颖而出。
说她是一朵奇葩也不为过。在这里,奇葩不是贬义。
岛上美人多,也能人手一间房,可见叶堇这个大BOSS还是蛮有钱的。如果不是岛上面积有限,每人一栋别墅也不是不可能。
听说他把隔壁岛也买下了,目前正在建设中。
果然是财大气粗。
连玉畔回房的路上,至少跟六个人打过招呼了。
开门时又碰上了夏静安。
她抱着一只脏兮兮的橘猫,步调谨慎,看到她时明显愣了一下。
连玉畔意味深长地打量了她怀里的猫一眼,没有多说话。
叶堇明令禁止在别墅里养宠物,尤其是猫狗。
岛上理应没有猫咪,也不知她从哪儿找来的。
“你最好不要告诉别人。”夏静安冷笑道,身上透着一股子优越感。
见对方识相地钻进房间,轻轻合上门,她满意地顺了顺橘猫的毛。
转身之时,没发现某个房门探出一颗棕色脑袋。
第二天清晨。
一道铃声响彻小岛上空,伴随一道冷厉的声音:“所有人立刻到广场上集合。”
人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纷纷涌向集合地点。
所有女人都离开了别墅,连玉畔才从被窝里伸了个懒腰,睡眼惺忪,完全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
拉开窗帘,看见远处广场上乌泱泱的人头。
心咯噔一跳。
出大事了?剧情又发生改变了?
这时,房门被敲响。
“连小姐,请您现在立马下去集合!”
保安都来喊她起床了,看来问题比较严重。
到广场时,连玉畔可谓万众瞩目。
所有人唰唰射来视线,她淡定地找了一个位置站好。
人群中的夏静安冷嘲,就她连玉畔爱出风头。
贺隼看人来齐了,站在花坛上大声质问:“谁暗地里养了猫?”
不会吧,就这点事还值得兴师动众?众人想。
没人回答,贺隼凌厉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语气加重:“我再问一遍,谁偷偷养了猫?”
还是没有人回答。
贺隼哂笑:“不主动承认?我们将搜查每个人的房间,一旦发现一根猫毛,整栋别墅的住户都将受罚!”
他指向大海:“看见那边的东西了吗?后果自负。”
海岸线不远的地方有未知的背鳍游来游去,分明是鲨鱼。
他意思明确,惩罚就是去喂鱼,岛上也不是没有喂鱼的先例。
所有人背后升起一股寒气。
黑衣保安们有序进入几栋别墅,整齐划一的脚步声盘旋在人们的心上,越听越惊心。
贺隼眯着眼打量人群,眼神在连玉畔身上驻了一瞬,旋即移开。
连玉畔在他望过来时抬手动了动手指,嘴唇无声咧开:“嗨!”
其他人绷直身子站着,就她松松垮垮地靠在路灯上,想不注意都难。
夏静安这个时候也没心思吐槽连玉畔了,因为猫是她捡的,她很心虚。
发现连玉畔和贺隼有一瞬间的眼神交流,汗从额头沁了出来。
她非常担心连玉畔会告状。
怕什么来什么。
“隼哥,我知道是谁养了猫!”
调整棕榈皮的位置时,目光落在女人熟睡的脸上,像触及时间的暂停键,他的呼吸停了,捏着树皮的手不动了。
雨声在这刻停歇,火焰在此时熄灭,世界停止转动,唯有心跳永恒。
他不知道,这抹带着粉晕的白瓷色将变成心头的月,挂在阴暗的夜里永不悬落。
雨声随重现的寒光打破耳畔的寂静,少年的刃尖对准女人雪白的心脏,只需下坠五厘米就能悄无声息夺走一个人的性命。
别人的性命在他这里,连一块面包都比不上;同样,他的命也是别人换面包的筹码。
匕首回到袖中,少年终究放弃打碎脆弱的白瓷瓶。
他往火里加了几根柴,风轻云淡的表情,仿佛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啪啪啪——刺耳的掌声自山洞内部传来。
黑暗分出一个瘦长的影子,少年刹那间绷直身体,拦在仍在酣眠的人身前,做出防御的姿态。
“精彩精彩,我的兔子们要生一窝小兔子了。”从山洞深处走出的瘦长男人戏谑地说。
……
连玉畔一觉醒来,鼻尖萦绕浓厚的血腥气。
地上躺着一只鲜血淋淋的手,她心头咯噔一跳,下意识寻找少年。
少年坐在地上,仿佛被抽去筋骨,软软地倚靠洞壁。手臂完好,黑色瞳仁停在眼白中间,浑身散发死寂的气息。
雨停了,阳光照进阴湿的山洞,少年安静得就像一具受光接引的木偶。
连玉畔无端觉得难过,爬到他身边,抬手替他阖上眼帘。
“你干什么?”
沙哑青涩的嗓音吓了她一跳,手一缩,某句话脱口而出:“你没死?”
这时,少年闷哼一声,连玉畔才发觉自己压到他的手了。
“抱歉。”她挪开膝盖,白裙上多了一团浅淡的血渍。
她诧异地打量少年的黑衣,即刻掀开他腰间的衣服检查伤势,却被一只青白的手钳住皓腕。
“滚”字在少年嘴边打转,最终没有吐出来。
连玉畔直视他的眼睛:“放心,如果你的伤真到了没救的地步,我会帮你找一个风水宝地埋了这具尸体。”
少年笑了,沾血的唇瓣犹似秋天的樱花,只够绽放一次,惊艳又苍凉。
在女人揭下白布条时,他低头凝视她乌黑的头顶,手指缠着一缕长发:“你没问过我的名字。”
“名字都是代号,不重要。”她忽然抬头,唇边的笑带着恶趣味,“但我想叫你弟弟。”
“你又不是我姐姐。”他别开脸,余光止不住地落在她身上,思绪渐渐回到一小时前。
“在你死之前,我送你一个快活的机会。这个女人在我的阅历中算是极品……”001说,声音有些雀跃,“我没见过人在愉悦至极突然死亡的模样。”
他盯着面前位居排行榜第一的杀手,冷冷吐出两个字:“疯子。”
001笑,“在这里,不是疯子才是异类。你觉得呢?”
“别忘了你是以导师身份参加比赛。”虽然这样说,他却没抱多大的希望。
如果001违规,上头早就带走他了。
他望了眼沉睡的女人,这么大的动静都没惊醒她,让人不得不怀疑她在装睡。
对于这位父亲,她没有多少感情。
“易薇尔。”
身边旁是化成虚影的树木,村庄,城镇,连玉畔散漫地回了查理一个“嗯”字。
“从魔鬼森林到波亚城堡起码还有一天时间。”它说。
“我知道。”她握紧了魔法棒。
一天,足够美丽的人鱼受尽折磨。如果王后速度够快,兴许他已经变成了大臣们的盘中餐。
它不明白,她为什么还要去救他。明明她极其不愿与王后打交道,不是吗?
“查理,你有更快的办法,对不对?”她知道它不会无缘无故提及一个东西。
“是,我有办法让你在十分钟内到达目的地。但要消耗你十年的寿命。”
“告诉我吧。”
折损寿命,是连玉畔最不怕的自损方式。
她竟为了一条破鱼做到这种地步。查理阴翳着眸光,沉沉道:“划破指尖,在掌心画五星芒,向暗夜起誓,你要借助他的力量。”
末了,又补充道:“你的力量来源是暗夜,所以你损耗的寿命也由暗夜接管。”
“多谢。”连玉畔照做,脚下果真亮起一个复杂的白色法阵。
也是这时,她陷进魔法矩阵里的身体一阵痉挛,被时空之力扭曲挤压,骨头发出咯咯的令人牙酸的声音。
繁复的光环收缩成一个点,连玉畔消失在空中。
再次醒来,四目相对。
澄澈而忧郁的蓝眼睛,就像45℃角仰望的天空,带着一丝来自爱琴海的水汽。
唇上印着一点海盐柠檬味的温软。
连玉畔惊讶地望着俯身亲吻她的男人,一把将他推开。
珀西王子?他怎么在这里?
“美丽的公主醒了。”珀西忧郁的蓝眸子里盛满笑意,如一盏紫葡萄酒液荡漾的高脚杯,优雅而诱人。
他淡然卷好白色袖子,风一吹,一头优美卷曲的金发便随之摆动小小的幅度。
“你是谁?”连玉畔明知故问。
未来的剧情走向本来是她嫁给他。但是根据以往经验,这并不是唯一的剧情结束方式。
现在,连玉畔只想救出加里萨米,然后回山林隐居。
“珀西。”他探来好奇的视线,“为什么波亚王朝变成了一座硕大的玫瑰园?”
玫瑰园?连玉畔这才注意到周围全是凌乱的盛开的红玫瑰。
而她正坐在一张被玫瑰缠绕的大床上。
这里……是菲儿公主的房间!
她下意识低头打量自己,华丽厚重的白色裙摆,手上戴着白色蕾丝手套,左手中指还有一枚钻戒。
看起来像待嫁的新娘。
连玉畔向左边镜子看去,只见里面清晰地映着两个人。
一个是坐在红玫瑰床上,扭头看镜子的她;一个是站在床边,投下温柔眼神的珀西。
“瞧,我们真像一对正在结婚的新郎新娘。”珀西语调轻松,从嗓子里流出大提琴一般低沉动听的声音。
连玉畔的注意力全在灵魂归体这件事上,没听见他的调侃。
右手缓慢抚上心脏,感受到胸腔里剧烈而真实的跳动,她忍不住弯眸。
但惊喜只在一刹那。
谁帮她修复了身体并给她打扮成这个样子,谁使这里被玫瑰花淹没,谁引来了珀西王子?
不,眼前的珀西王子还是珀西王子么?王后,姑且这么称呼“它”,去哪儿了?
连玉畔再次看向珀西时就带了一丝隐秘的怀疑。
“亲爱的公主,别这么看着我。没有人告诉你,当你目不转睛地盯着某个人时,会使那个人溺死在你的眼神里吗?”
珀西的夸赞理所当然,就像连玉畔真有这种魅力似的。
没有人不喜欢听赞美,连玉畔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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