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骗我?”
我伸出了小指头,朝着他笑了笑:
“骗人是小狗!”
“那好,这样我就不担心了。”
话是这么说的,可他还是请了三天假,寸步不离地跟着我我。
这三天里,我们一起拼好了乐高,做了好吃的雪媚娘,去看了电影。
假期结束后,我送他去医院上班,没想到却出了意外。
一个失去孩子的家属听不进去别人的劝告,固执地以为是医院害死了孩子。
他拿着刀在医院里乱串,疯了般跑到了我面前,将刀放在了我脖子上,红着眼睛朝着四周怒吼道:
“让院长滚出来!”
“让他立马出来给我儿子陪葬!”
“否则我就杀了她!”
他本身就很壮实,又失去了理智,力气大得惊人,我拼尽了全力,也无法挣脱分毫,只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意识也在渐渐模糊。
医生护士、保安门卫和病人家属们乱做了一团,有的看热闹,有的试图和男人谈判,有人在打电话报警。
“哈哈哈!”
“沈星染,你活该!”
“可不能怪我不救你!”
远处传来了鼓掌声和笑声,男人有些紧张,手一滑,我就感觉到脖子处有温热的液体流出。
疼痛的刺激下,我的脑袋稍微清醒了一点点,循着声音望过去,正是拿拿药的秦远川。
他仍旧在笑着:
“你现在求我!”
“我马上来救你!”
我使出了浑身的力气,朝着他怒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