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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摄政王无心江山只想追妻秦霜儿无无删减+无广告

邪魅小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卿远行明白她的意思,是害怕自己因为她的缘故左右为难,有心理负担,便笑着宽慰道。“哈哈,不用觉得害羞,我身为医者,自然会竭尽全力替病人治病,只不过世子的情况,我还得亲自去瞧瞧。不过,听刘太医的话,似乎比较严重,想恢复到以前的状态,我估计会比较艰难,丫头你就不用担心我会有心理负担了。”“嗯嗯,那三叔你快去吧。”卿心梧转而又换上了笑脸,听到三叔这样说,她也就不担心了。……“啊,卿三郎这边请。”刘太医带着卿远行来到了侯府,指着一个房间说道。卿远行拿着药箱,走进卧房,环顾了一下四周。刘太医撩开卧房的门帘。“世子。”刘太医低头恭敬道。夏沉忆没有等来神女,竟等来了卿远行,脸色不自然地白了白。不是说别让刘太医尽量别让他过来吗?夏沉忆心里犯着嘀咕,但...

主角:秦霜儿无   更新:2024-12-16 19: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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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霜儿无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摄政王无心江山只想追妻秦霜儿无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邪魅小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卿远行明白她的意思,是害怕自己因为她的缘故左右为难,有心理负担,便笑着宽慰道。“哈哈,不用觉得害羞,我身为医者,自然会竭尽全力替病人治病,只不过世子的情况,我还得亲自去瞧瞧。不过,听刘太医的话,似乎比较严重,想恢复到以前的状态,我估计会比较艰难,丫头你就不用担心我会有心理负担了。”“嗯嗯,那三叔你快去吧。”卿心梧转而又换上了笑脸,听到三叔这样说,她也就不担心了。……“啊,卿三郎这边请。”刘太医带着卿远行来到了侯府,指着一个房间说道。卿远行拿着药箱,走进卧房,环顾了一下四周。刘太医撩开卧房的门帘。“世子。”刘太医低头恭敬道。夏沉忆没有等来神女,竟等来了卿远行,脸色不自然地白了白。不是说别让刘太医尽量别让他过来吗?夏沉忆心里犯着嘀咕,但...

《重生后,摄政王无心江山只想追妻秦霜儿无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卿远行明白她的意思,是害怕自己因为她的缘故左右为难,有心理负担,便笑着宽慰道。

“哈哈,不用觉得害羞,我身为医者,自然会竭尽全力替病人治病,只不过世子的情况,我还得亲自去瞧瞧。

不过,听刘太医的话,似乎比较严重,想恢复到以前的状态,我估计会比较艰难,丫头你就不用担心我会有心理负担了。”

“嗯嗯,那三叔你快去吧。”卿心梧转而又换上了笑脸,听到三叔这样说,她也就不担心了。

……

“啊,卿三郎这边请。”刘太医带着卿远行来到了侯府,指着一个房间说道。

卿远行拿着药箱,走进卧房,环顾了一下四周。

刘太医撩开卧房的门帘。

“世子。”刘太医低头恭敬道。

夏沉忆没有等来神女,竟等来了卿远行,脸色不自然地白了白。

不是说别让刘太医尽量别让他过来吗?

夏沉忆心里犯着嘀咕,但是面上还是一派温文有礼的样子。

“是三叔啊,怎么麻烦您跑一趟呢。”

夏沉忆故作起身,卿远行却拦住了他。

“世子身体不便,就不用起身了。”

“谢谢三叔,话说怎么……”夏沉忆向卿远行的身后看去,果然没有看到神女的影子。

卿远行自然知道他是想问神女,就将在大将军府对刘太医说的话,又对着夏沉忆说了一遍,末了还加了句。

“世子不必担心,我自当竭力为您医治,只不过我还得先看看你这伤的程度。”

“哦……这样啊……”夏沉忆虽然不甘心,但看到卿远行一本正经的模样,只能赌一把,希望他不会和卿心梧一样心肠黑。

“嗯。”说着,卿远行替他看诊起来。

卿远行皱着眉头,拿着一根细细的类似铁棒一样的东西翻看着。

夏沉忆有种莫名的紧张感,他忍着痛,十分担心自己的伤势。

卿远行,拿着棍子戳了一下,“这样疼吗?”

“啊!!”夏沉忆的额头上已经开始冒汗。

卿远行又戳了戳另外一边,冷汗瞬间浸湿他的衣领。

说不疼是假的,这踏马完全就是快疼死了好吗!

过了一会,卿远行终于给他盖上了被子。

虽然只有短短的几秒钟,但在夏沉忆的感受里,这简直比一天还长,无比煎熬。

“世子的伤势怎么样啊。”刘太医关切问道。

夏沉忆的心都快提到了嗓子眼,等待着最后的宣判。

这关乎到他的下半辈子,他的每一秒等待都过的十分焦灼。

卿远行似是很艰难地叹了口气,对刘太医摇了摇头。

“这恐怕神女来了都没有办法了,实在是伤得严重,现在只能切除,以免往后发生病变。”

卿远行这话不假,就算是神女,在不展示现代高科技的情况下,想治好他可以说是比登仙还难。

哪怕是神女在这里,可能和他的处理方法并无二致。

切除!

夏沉忆心里一惊,即便是隔着门帘,卿远行声音不大,但还是被他听得清清楚楚。

切除那不就是说……他这辈子不就毁了吗!这就是太监啊!

“啊……真的没有其他方法了?”

其实,刘太医在诊治的时候,也觉得只有切除这一种选择了,但他当时没敢说出来。

他还想着如果请来了神女,说不定会另有他法。

“没有了,刚刚也说了,神女在这里,也只有这个方法了,抱歉。”

听到卿远行这样说,刘太医也是叹了一口气。

“不管怎么说,这件事,事关重大,我还是得先跟长公主禀告一声。”

“嗯,确实要跟长公主他们说一声。”卿远行点点头,长公主的性子他是听过的,可能这件事远比他想的更加复杂。

而且看卿心梧对夏沉忆的伤势这么清楚,很有可能他的伤,就是卿心梧造成的。

刘太医将这件事情告诉长公主后,又带着卿远行来到了正厅。

长公主手里抱着毛茸茸的兔子,端坐在镶着金丝边的楠木太师椅上,扶云髻高耸入云,一身华贵的流彩暗花云锦宫装,上面的暗花衣角,用的都是金丝线,一针一线工整埋好。

卿远行一进正厅,就发现了这里和夏沉忆卧房的区别。

正厅中,厅中的每根柱子都被细致地雕琢过,大量的金珠宝石镶嵌其中,就连地上的地砖,都是用上好的蓝田暖玉铺设而成,厅中无不可谓是金碧辉煌,熠熠生辉。

而夏沉忆的卧房,陈设就略显得有些过分单一了,平平无奇的桌子椅子就这样摆在那里,虽然用的也是上好的紫檀木,但上面连雕饰也没有,白费了这等上好的木材,和正厅里的富丽堂皇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早就听闻长公主,生活奢侈,用度铺张浪费,自己吃的用的,全是宫中最高配置,但对自己儿子怎么这般小气,仿佛不像亲生的一样。

“草民,见过长公主,见过侯爷。”卿远行双膝跪地,行了一个标准的跪礼。

这长公主虽已嫁入侯府,但都知道皇帝疼爱皇妹,因此长公主衣食住行的置办,和在宫里没有什么两样。

这侯府已然成了长公主住的另一个宫殿,说白了,乐安侯就是个上门女婿,长公主还是属于皇室中人。

卿远行只能算是一介草民,必须行跪礼。

“你就是药谷神女的徒弟,卿远行?”长公主眼神不屑地俯视着跪在地上的卿远行,也不说让他起来。

“回公主殿下,正是。”卿远行语气还算恭敬。

“哼,你根本就是在招摇撞骗!世子伤得并不严重,就凭你一面之词,不足为信!”长公主一拍桌子,怒斥道。

卿远行低着头,皱了皱眉,又立直了身板,丝毫不慌,不卑不亢道。

“长公主,草民并没有一句欺瞒,世子伤势严重,就算是神女来了也无力回天。”

“听闻,世子是被你们大将军府的嫡女卿心梧打伤的,本来本宫还想着,你身为她的三叔,若是能治好世子的伤势,本宫便大发慈悲不和你们计较。”

长公主轻抚怀中兔子雪白柔软的皮毛,眼也没抬一下,又继续说道。

“但是,现在神女又不在跟前,你说的话,本宫一个字也不信!看来,这事还得让皇兄来定夺了!”


“啊?若烟姐,你没坐过船吗?”顾盼盼惊讶地看着卿若烟。

“是啊,让妹妹笑话了。”卿若烟不要意思地说道。

“哪里的话!以后啊,你就跟着我跟心姐姐,想去哪里玩就去哪里玩,不行我们就骑马载你。”顾盼盼安慰道。

也是,早就听闻若烟姐的母亲生病了,需要照顾,也不能时常在外走动,只是这段时间才好了一点。

“诶,心儿呢?怎么没见她的人影。”秦霜儿好奇的往后张望,没看到卿心梧。

“诶,摄政王来了,你就别管她了,你倒是去那边啊。”顾盼盼拉着秦霜儿指了指站在旁边的顾谋。

顾盼盼这段时间也想通了,心姐姐中毒后,摄政王一直在照顾心姐姐,也看得出来,摄政王对心姐姐也是真的好。

就是自己大哥这边,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干脆就想着撮合撮合他和秦霜儿,秦霜儿人也不坏,说不定还可以帮大哥走出情伤。

秦霜儿看了一眼顾谋,脸一下子就红了,不好意思的推了一下顾盼盼,“哎,我,我还是不敢。”

而一旁的顾谋,早就看到卿心梧拉着迟慕渊去了船尾,也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但是看上去两个人感情很好的样子。

一想到那日在摄政王府,卿心梧拒绝了他,他就觉得气闷地慌,于是到船外来透气。

这段时间,他在家里根本不敢见她,害怕再一次被拒绝,今天还是顾盼盼硬拉着他,他才过来的。

“你来这里干什么?”卿心梧拉着迟慕渊来到了船尾,没好气的问道。

“我不是说过,来看你啊。”迟慕渊依旧是那一副厚颜无耻的模样。

“谁让你看了,我一个人好的很。”

“真的吗?我感觉那日你还挺享受的,还以为你会想我呢。”迟慕渊扶着下巴,仿佛是在回忆一般。

“以后你想都别想!”卿心梧瞪了他一眼,觉得跟他说不通,气冲冲地去找顾盼盼她们了。

“心姐姐,怎么就你一个人啊?”顾盼盼疑惑地看着一个人冲进来的卿心梧。

“我们刚准备进去坐会呢。”卿若烟还是平时缺乏锻炼,站了这么一会就觉得已经累了。

“那你们先进去吧,这里太阳大。”顾谋看了一眼卿心梧,说道。

“我,我也还要再看一会儿风景!”顾盼盼用胳膊顶了一下秦霜儿,秦霜儿一下子反应过来,结结巴巴地说道。

卿心梧挑眉,秦霜儿今天是想开了吗?难道她要跟顾大哥表白?

“哎,我都饿了,先进去吃东西了。”顾盼盼拉着卿心梧还有卿若烟,往房间里走。

“本丸也还没在船上好好地看过清南湖,心儿你要不要陪我?”迟慕渊从里面走了出来。

“你要看自己看。”卿心梧白了他一眼,眼神在说,你在这里凑什么热闹。

“那好吧,本王自己看。”迟慕渊好像没有接收到她的意思,自顾自的走到了观景台的右边。

卿心梧三个人,找了一个位置坐下,嗑着瓜子聊起了天。

观景台上,秦霜儿和顾谋在左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秦霜儿内心十分煎熬,不知道该不该告白。

“顾大哥……”

终于秦霜儿下了决心,涨红了脸,心里因为紧张,也开始砰砰直跳。

“怎么了?你不舒服吗?”顾谋看着秦霜儿通红的脸,不明所以,他还以为秦霜儿是有点晕船。

“没有!”秦霜儿不受控制地音调开始升高。

顾谋更疑惑了。

“顾大哥!我!我!”秦霜儿声音特别大,大到房间里的人都可以听见了。

顾盼盼几人趴在门口看着热闹,都着急的不得了,好像是她们要告白一样。

“我!我喜欢你……”秦霜儿刚刚稳住心神,声音也渐渐弱了下去。

“什么?”顾谋因为秦霜儿那三个字声音越来越弱,再加上湖上的风也大,没有听清。

“我!我喜欢你!”秦霜儿终于有勇气说出了口,但还是一直低着头不敢看他。

顾谋看着她,不知道什么情绪,嘴抿成了一条线,没有说话。

他确认了一下自己好像没有听错,良久才开口。

“对不起,霜儿姑娘,我们不可能在一起的。”说完,便往房间内走去。

秦霜儿对于他来说,只是盼盼的好朋友,盼盼是他的妹妹,自然也只是拿秦霜儿当妹妹来看待。

虽然是他拒绝了别人,可是他突然意识到。

大概心儿在拒绝他的时候,应该也是怀着这样的心情吧?自己真的也让她挺为难吧?

卿心梧几人见顾谋已经往里面走来,赶紧返回了茶几旁边,继续磕着瓜子,谁也不敢说话。

秦霜儿一抬头,就看到了顾谋离开的背影,鼻子就开始发酸。

顾大哥……果然是不会接受她的。

迟慕渊刚刚看似在看风景,实则他们的对话,他听得清清楚楚。

没想到秦霜儿这么不中用,表白都被拒绝了。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

于是,他决定帮秦霜儿一把。

迟慕渊走到秦霜儿身边,她还在那“呜呜”地抽泣。

“要不要我帮你一把?”迟暮渊问道。

“啊?”秦霜儿沉浸在被拒绝的悲伤中,没听懂他是什么意思。

帮她一把?帮她什么?怎么帮她?

“你站到那边去。”迟暮渊面无表情,指了指那边的栏杆,对她命令道,语气听起来有点凶。

秦霜儿被他的语气吓到,条件反射般地就站到了栏杆那边。

观景台的栏杆不高,大概只到秦霜儿的腰部。

还没等秦霜儿反应过来,迟慕渊双手推了一下她的肩膀。

力道有点大,秦霜儿一个重心不稳,向后栽去,掉进了湖里。

秦霜儿不敢相信地看着迟暮渊,这就是所谓的——帮她一把???

迟慕渊满意地看了眼湖面。

这件事他早就想干了,让她总是吃自己媳妇儿的豆腐!

要不是媳妇心软,原谅了她之前的一些行为,不然这种人在他这一百次不够死的。

自从顾谋进来,就一直板着张脸,卿心梧几个人嗑着瓜子都不敢说话。

顾盼盼则是因为自从自己大哥被拒绝了之后,整个人就变得十分阴郁,给人一种生人勿进的感觉,和以前开朗的他好像是另外一个人。


“来人!扶本宫觐见皇上!”

说着,长公主原本还轻抚着兔子的手,将白兔的两只长耳朵拎了起来,右手猛地一甩,那只兔子狠狠地被摔在了地上。

白兔四脚朝天,似是被摔疼了,不住地在地上踢着腿挣扎。

一旁的小婢女,见又有一只小兔子被长公主折磨成这样,心里十分心疼,却又不敢说什么,连忙抱起兔子往外退去。

凌霄大殿上,天临帝威严坐在龙椅上。

他颇有些头疼地看着底下衣着华贵的皇妹,也就是长公主。

“说吧,这次又是谁惹你不高兴了。”天临帝语中带着宠溺说道。

但只有天临帝和长公主知道,这宠溺的真相不过是因为,皇帝对她的愧疚。

要说真心,也是真心,但真心里掺杂着对她的忌惮。

长公主原名南荣琴,排行第七,前面六位都是皇子。

前朝皇帝天元帝和现在的天临帝一样,但都只有这一个女儿。

对长公主的宠爱,那可以说是空前绝后,因为就有一个女儿,因此也舍不得让她去和亲。

长公主还有一个孪生的哥哥南荣寅,倚仗着对长公主的宠爱,南荣寅也得到了天元帝的圣宠。

与长公主的张扬任性不同,南荣寅性子沉稳,是个能容人的,天元帝一直对他赞不绝口。

虽然天临帝身为太子,但曾经大家一度认为,天临帝的太子之位坐不长。

南荣寅才是有可能成为下一任皇帝的那个,宽厚的性格也深得大臣的信服。

后面的结果,大家也都知道了。

最终还是天临帝登上了皇位,当时天临帝设计篡改了遗诏,而南荣寅也在夺嫡之争中殒命。

最后不知道怎么被长公主知道了,她一直说,这是天临帝欠她哥哥的。

天临帝心有愧疚,也害怕长公主将此事宣扬出去,只能好吃好喝地供着。

但没想到自从他登上皇位之后,长公主就性情大变。

原本还只是行事有一点任性,到后面就变得可以说是有些变态,疯狂且不计后果。

她曾经命令将惹怒她的宫人手脚砍断,做成了人彘。

还命令与其关系好的宫人去“观赏”,其实就是逼着人去看,最后好几个人都疯了。

“皇兄,此事事关吾儿的未来,您一定要替我做主!”

长公主一反嚣张的态度,让天临帝很是惊讶。

从前她若是有什么要求,从来都不会这样求他。

更不会说“吾儿”这个词,长公主这些年怎么对待夏沉忆,天临帝还是有所耳闻的。

“是侯府世子夏沉忆?”天临帝皱眉。

夏沉忆是他的私生子,更是他的一个耻辱。

那年慧妃刚难产而死,当时还是太子的天临帝就觉得心里郁闷。

想出门散心,没有令人一起跟着,说要一个人清净。

几日后,他来到一个村庄,那里一个酒馆的老板娘,是当地的一个寡妇。

见年轻的天临帝衣品不凡,又长相俊朗,便心生邪念,给他下了药。

当晚,天临帝就在迷迷糊糊中,干了件他此生最后悔的事。

几个月后,那寡妇拿着他随身的玉佩,跑到太子府上闹,说已经怀了他的亲生骨肉。

威胁他一定要给自己一个名分,将此事告到了天元帝那去。

天元帝听说后,大发雷霆,但私生子也是皇室的子孙,他不顾儿子的强烈抗议,天元帝强行将那寡妇留了下来。

天临帝怒不可遏,一直对此怀恨在心,在生了夏沉忆之后就随便找了个理由,将那寡妇与知情的下人通房全部处死了。

一年之后天临帝登基,就直接将夏沉忆丢给了长公主抚养。

但长公主的性子怎么可能养得好孩子,就算长公主怎么虐待他,天临帝也是不闻不问。

“对,镇远大将军府嫡女,卿心梧,竟然当街行凶,将吾儿打到下不来床,还派一个江湖骗子,自称药谷神女的弟子,还说吾儿以后再不可能有子嗣,要对他……对他……”长公主声泪俱下,说的好像自己真的心疼夏沉忆一样。

“对他什么?”天临帝眉头锁得越来越紧。

“说他现在只能净身!”

天临帝听完倒吸一口凉气,那将军府的丫头看起来并不像是这样野蛮的人啊,这是给夏沉忆打坏了?

见天临帝一直锁着眉不说话,长公主给婢女一个眼神,示意她带卿远行上来。

“皇兄,就是他!他就是那个江湖骗子!”

天临帝看着被拉进来的卿远行,皱眉深思,这人他从来都没见过。

“草民,叩见陛下。”卿远行恭恭敬敬行了个跪礼。

“你是?”天临帝不解问道。

“草民乃卿大将军的三弟,卿远行。”

“哦?是吗,听闻长公主说你是骗子,你有什么要辩解的吗?”

“草民行的正坐得端,没有什么好辩解的,草民的诊断,就算是药谷神女来了,也还是一样,世子,必须净身,不然以后有生命危险。”卿远行目光坚定,一字一句认真答道。

天临帝听到药谷神女就来了兴致,此人竟如此嚣张,还敢与药谷神女相提并论?

“你可知,冒充药谷神女及其弟子的罪名,以及欺君罔上的惩罚有多大吗?”天临帝虽言语很温和,但带着些不怒自威,是他多年坐在这帝王宝座上自带的技能。

“草民,知道。”卿远行泰然自若,并不受话语中的威胁。

可这多年来,有太多人假装冒充,天临帝现在对他不可能全信,只当他是个心理素质极强的骗子。

“你还说,你是卿大将军的三弟?朕确实听说他有个三弟,只不过他这三弟常年在外游历,基本很少回京。”天临帝眯着眼睛,审视着面前的这个人。

“陛下要是不信,大可以将我大哥喊来问话。”卿远行的每一句话都说地铿锵有力,坦坦荡荡,不得不令天临帝信服。

“这倒是不必了,倒是心丫头,听说是她将世子打伤的,就宣她过来吧。”天临帝向身旁的公公摆了摆手。

卿心梧在府中早已做好了准备,一早就料到长公主不会轻易放过她,此刻已经在正厅中候着了。


“诶,小姐这样可不行,奴婢们可是为了小姐您未来的幸福生活着想,怎么样也得打听好。”袖竹觉得自己说的很有道理。

“你上哪打听啊?要不你去试试?”她真的有点无奈,这种私事上哪问去,这不是没事找事。

“小姐!您认真点啊,就别拿奴婢打趣了,奴婢这也是担心您啊。”

“行行行,我改天问问,你们出去吧。”卿心梧敷衍应道。

书房中。

迟慕渊心不在焉地翻看着案上的折子,脑子里全是刚刚怀中的柔软。

“王爷?”阿无正色站在一旁,也看出他的心猿意马,试探性的喊道。

迟慕渊回过神,“对了,你先找人将那些谣言压下去,就说心儿这几日和我出门游玩了。

并且替我放话出去,如果谁敢继续散布谣言,本王杀无赦。”

“是。”阿无得到命令,闪身出去了。

次日清晨。

卿心梧从柔软的大床上醒来,伸了伸懒腰,试着下床走动。

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床上躺的时间长了的原因,腿上根本没有力气,扶着桌子走也十分艰难。

“诶小姐,你慢点。”两个丫鬟,端着水盆走了进来。

看见卿心梧吃力地模样,赶紧过去扶着她。

“小姐,不行你就别勉强了。”袖竹将轮椅推了过来,扶着卿心梧坐下。

“你们推我出去逛逛吧。”卿心梧第一次来到摄政王府,很是好奇迟暮渊住在什么样的地方。

出了卧房,外面是一个院子,但是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样富贵奢华。

整个院落陈设简单又不失典雅大气,四周的墙壁皆是由白色的石砖雕砌而成,四周灰色大理石立柱上缠枝藤萝紫花盛开,灰蓝色的琉璃飞瓦,在初升的朝阳下折射出不同的彩色光芒。

走出院落,卿心梧转头看到牌匾上写着三个大字“清秋苑”。

她看到这三个字,意识到了什么。

梧桐锁清秋……

这个院落的名字,竟然是为她而起的。

“迟慕渊现在在干嘛啊。”卿心梧想到了迟慕渊。

“王爷好像一夜都在书房。”墨兰回答道。

“走,去看看他。”

整个王府,清新秀丽,绿柳周垂,曲径通幽。

卿心梧穿过周围有着山石点缀的甬道,来到了书房。

她来到桌案前,迟慕渊双眼紧闭,还没有醒。

“袖竹,你拿件披风来。”卿心梧低声吩咐着,怕吵醒还在沉睡的美人。

她刚刚将披风盖在了迟慕渊的身上。

迟慕渊下意识的抓住了她的手,纤长浓密的睫毛微动,他缓缓睁开了眼睛。

“心儿,你怎么过来了。”迟慕渊还没完全醒,睡眼朦胧地,看着眼前娇弱的人儿。

“我来看看你,你怎么趴在桌子上就睡着了,这样会着凉的。”

迟暮渊好几日没有休息,昨晚看着奏折上密密麻麻的字,实在是撑不住困意,趴在桌子上就睡着了。

“怎么,媳妇关心我了。”迟慕渊还没醒就开始贫嘴。

卿心梧没好气的掐了一下他的手臂,“才没有,我先走了。”说着,就想推着轮椅往外走去。

“你来了,就别想走了。”迟暮渊稍微清醒了一点,但是困意还没有消退。

抱起轮椅上的人,往书房屏风后面的床榻走去。

迟暮渊之前想着书房有一个床,方便休息,没想到在这个时候派上了用场。

他轻柔地将卿心梧放在了床上,然后自己也躺了上去。

“你干嘛!”卿心梧感觉脑子都是嗡嗡的,迟慕渊总是一次又一次地挑战她的极限。

“不干嘛,睡觉。”迟慕渊闭上眼睛侧躺着,两人面对着面,他将卿心梧抱在了怀里。

“你,你让我换个姿势。”说着,她翻了个身背对着迟慕渊,卿心梧每次都会被他抱得都喘不上气。

“嗯……”迟慕渊搂着香香软软的小人儿,感觉心里特别踏实,困意也愈浓,不一会就睡着了。

卿心梧很无语,这个男人是秒睡的吗!

她试图将迟慕渊的手臂掰开。

“心儿乖,别乱动。”迟慕渊迷迷糊糊中感受到她的动作,下意识将她搂地更紧了。

此时卿心梧一脸的生无可恋。

过了一会,迟慕渊终于渐渐松开了她,她也松了一口气,从榻上坐了起来。

转头看向他,不禁咽了咽口水,这个男人睡着了都这么惊艳绝伦。

瞬间觉得他睡着的样子,比他醒着的时候看着顺眼多了,至少这个时候,他不会嘴贱惹她生气。

她小心翼翼地挪到了床尾,然后越过他,扶着床站起来。

勉强地走到了轮椅边上,想了一会,还是不想坐轮椅。

又慢慢沿着墙壁,咬着牙走到了门口。

袖竹看到卿心梧竟然从里面自己走了出来,不禁大叫道,“小姐!你慢点啊!”

“袖竹,你别总一惊一乍的,吓我一跳,快来扶我。”卿心梧扶着门框,差点没摔倒。

迟慕渊被袖竹的声音吵醒,看到身边的人竟然不见了,“噌”地一下坐了起来,以为心儿又被掳走了。

“心儿。”迟慕渊走了下来,看到卿心梧站在门口好好的,心里的石头落了下来。

“啊?怎么了?”

“心儿,你小心点。”迟慕渊从墨兰和袖竹手上接过卿心梧。

“我感觉刚刚走了一会,腿上的力气恢复了一些。”

“那我再扶你走一会儿。”迟慕渊耐心地扶着她走路。

“对了,阿无,你去看看三叔什么时候回府。”迟慕渊对阿无命令道。

“找为叔干嘛。”还没等阿无出去,卿远行拎着大包小包走了过来。

“心儿,这是祖母给你带的好吃的,还有一些换洗的衣物。”卿远行笑眯眯地,将大包小包的东西放到了卿心梧的面前。

卿心梧满脸黑线,她的家里人竟然这么放心她一个人在摄政王府吗?她顿时有一种被卖了的感觉。

“三叔,心儿这几天一直都走不了路,您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迟慕渊开口问道。

“我瞧瞧。”卿远行皱眉,大概率是中毒的后遗症。

迟慕渊将卿心梧扶到旁边的石凳坐下,担忧地看着她。

卿远行用手捏了捏卿心梧的小腿。“这样捏有感觉吗?你现在走路是什么感觉。”


“长公主,你也不用急,这件事我不会这么快就告诉皇上。只不过,你现在没有了依靠,成王那边人手有很多,尤其是贵妃,如果哪一天成王事成,他首先想到的,肯定也是自己的亲生母亲。”

迟慕渊话里话外都在提醒长公主,她现在腹背受敌。

长公主虽然知道迟慕渊这是在挑拨她与贵妃的关系,但他说的确实是实话。

如果成王真到时候的可以登基,最先得到好处的,是贵妃,而不是她,对于成王来说,她只是一个外人。

现在夏沉忆迟迟没有将卿心梧弄到手,夏沉忆对于成王的作用也没有那么大了,她还要提醒提醒夏沉忆,太子那边,不要太快将把柄送到成王手上。

但太子落马是迟早的事,看来这往后,还得靠自己。

这边前厅两人僵持不下,夏沉忆那边更是觉得煎熬。

“世子,你还得忍着点,我尽量快点结束治疗。”

卿远行并没有给夏沉忆敷麻药。

一是这个年代的麻药,用料特别不安全,曼陀罗也是其中一种配方。

二来,卿心梧之前也跟他说过,希望夏沉忆可以再受点苦,因此也就不给他用麻药了。

“三叔,你,你轻点啊。”

夏沉忆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这可是他的命根子啊!现在紧张的整个人都在发抖。

“你不用太紧张,很快就会结束的。”三叔给了夏沉忆一个宽慰的笑容。

夏沉忆深吸了一口气,想再做一下心理建设,还没等他准备好。

卿远行手起刀落,整个过程十分迅速,没有超过一秒钟。

夏沉忆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那里一凉,刚开始没有什么感觉,可是过了一会,痛感逐渐从身下传来。

“啊啊啊!”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痛苦了,他痛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接着卿远行迅速将伤口缝合好。

在夏沉忆的眼里这好像过了又一个世纪这么长,他感觉到缝针在他的皮肉上穿梭,每一下都痛到窒息。

“好了,世子这半个月就别下来走动了,等伤口完全好了再活动,免得伤口裂开。”卿远行嘱咐了几句,便开了一副消炎镇痛的药物,和一些利于伤口愈合的外用药膏。

夏沉忆感觉到剧痛,弯起腰往那边看去,只见棍子下面空荡荡的,欲哭无泪,他真的好想死,这完全不是一个正常人该受的罪!

回到大将军府,卿心梧立马就跑了过来询问卿远行。

“三叔怎么样?用麻药了吗?”她睁着自己大眼睛,睫毛扑闪扑闪的。

“就知道你这个丫头心里没憋着好,今天挺顺利的,他应该要受几天罪了。”

“啧啧。”卿心梧摇着头感慨道。

她今天没有听到他惨烈的哀嚎,心里默默觉得有点可惜,感觉错过了好多精彩。

“好了,今天也折腾一天了,赶紧休息吧,以后别这么顽皮了。”卿远行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心儿的变化是好是坏。

作为长辈,他希望自己的侄女儿可以保护好自己,有时候却也觉得她可能做的太过。

当然他不会评价她做的好还是不好,毕竟他没有亲身经历过她的痛苦,便也不能多说什么。

————

成王府,随处可见的琉璃花灯将整个大厅照耀得灯火通明。

坐在高位上的男子,身着暗蓝色八宝云纹锦大氅,棱角分明的脸上带着冰冷孤傲的神情,只那一双眼睛,如鹰一般锐利,目光如炬地盯着下面惴惴不安的卿雅槐。

而卿雅槐完全没有了在人前的清高模样,跪在地上抖若筛糠。

“成王殿下,臣女下次一定完成任务!”

卿雅槐上次散布出去的谣言都被摄政王压了下来,本以为卿心梧已经是九死一生,没想到是被摄政王碰了个正着,那两个散布言论的人到现在也不知所踪。

南荣逸眯了眯眼,想到卿心梧在宫宴上,面对别人的刁难临危不惧,又三番五次化解了自己的计谋。

他上次本来也做好了会失手的准备,但在听闻卿心梧再次逃脱的那一瞬间,他还是觉得有些失望,在失望中又夹杂着些兴奋,他忽地觉得这个女人甚是有趣。

想要攀上他的女子有很多,他也不是来者不拒的,太过主动会让他觉得索然无味。

就连面前号称凌安城与第一美人的卿雅槐,也因为太过顺从,让他觉得差点什么意思。

能让他觉得有趣的,现在也仅卿心梧一人。

“你先下去吧,这事不怪你,以后有事自然会去找你。”成王南荣逸声音不缓不急,眼神中的冰冷没有减少半分。

作为天临帝的长子,他明明比太子更有资格成为太子,继承皇位。

只因为他是贵妃的儿子,而不是皇后的儿子。

皇帝便将太子之位给了那个啥也不会,还到处惹祸的草包二弟。

母妃时常和她说,让他养精蓄锐,一时的风光并不能代表什么,要做就做笑到最后的那个人。

因此这么多年来,他从来都将自己的各种情绪隐藏在自己的心里。

为的就是有一天,他登上高位,现在的一时忍耐,可以换来未来的万人之下。

“是。”卿雅槐赶紧起身行了一个礼,便匆匆离开了。

“没想到你竟然就这样放过她了,这不像你啊。”屏风后面传来一个娇媚的女声。

那女子走出来,竟然是长公主。

就在卿雅槐来之前,长公主就已经到成王府了。

她现在完全没有了平日里嚣张的气焰,身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一件纱衣,薄若蝉翼。

纱衣下的肌肤白皙无瑕,玲珑曲线尽显旖旎。

与还未过门的闺中小姐不一样的是,这具身体,散发着成熟女人独有的魅力。

乐安侯大长公主十几岁,她早就对乐安侯没有任何兴致了,还是年轻男子的身体才更加符合她的口味。

虽然长公主自己也快四十了,但没有生过孩子的她,身材样貌一直都保持得很好,和年轻的女子相比,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轻轻勾住南荣逸的脖颈,脸上的表情极尽魅惑。

这种关系,他们已经保持了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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