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孟伯母,不知她现在怎样。”
“幼时父亲纳了不少的妾室,对母亲打骂,唾弃,不管不顾。可惜父亲的那些妾室们都未能给他生下一个儿子,也许是报应,母亲为了护我的平安,狠心将我送到墨城,母亲时常自己默默流泪。只有苏伯母,能够时不时带着你来陪伴母亲,你们是她唯一的挂念。可是有一年,母亲听闻苏伯母的噩耗,备受打击,精神受了很大的折磨,从此变得疯疯癫癫。”
我看着裴禾,这几年裴禾肯定承受了很多,我好心疼,竟没忍住走上前抱住了他。
当我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之后,已经晚了,我想挣脱却挣脱不开,突然裴禾松开我,低头吻上了我的唇。
温柔却又急促,明显很生疏,我微微一愣,给予回应。
裴禾松开我,我立即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却不经意瞥到,裴禾的耳朵红了。
冬天的夜来的格外匆忙,这一天下来,身心俱疲。不一会就到了酉时。
裴禾给我上了药,我们一同吃过饭后,裴禾就去处理公务了。
趁他离开,我想起上一世母亲给我留过一件衣衫,名唤烟禾。
不知这一世烟禾是否还在。
“逢秋,逢秋。”
“小姐。”
“快去找找母亲给我留下的那个樟木箱。”
找了许久,皇天不负有心人,总算是找到了。
这件衣衫是我刚出生时,母亲留给我的传家之宝,而最初这件衣衫是孟伯母送给母亲的,一针一线亲自缝制,用心至极,也难怪母亲会把它留给我。
我穿上这件衣衫,对着镜子,美,真的好美。并非自夸,这件衣衫如果售卖,绝对价值不菲,上好的料子,金线缝制,用心的制作。加上我的皮肤本就白皙,很少穿鲜艳衣服的我竟被衬托的动人无比。
我坐在窗前,想象着裴禾回来看到这件衣服的反应。许是这一天太过劳累,竟不知不觉的靠在窗边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有人把我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