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该怎么办。这时,殷荀的手机响了,没人接听。
铃声持续不断地响,殷荀还颤抖着,没法接,沐以宁烦躁地接起来,里面传出那道熟悉的女声:“你好,殷荀,你现在怎么样?”
“喂,我是他太太,他现在不方便接电话,你要有事,一会儿再打。”
“哦,你好,我是沈莫迪,他现在是不是情绪很激动,你方便带他来我医院的办公室吗?他需要心理疏导。”
沐以宁眼神呆愣不解地看向那个同床共枕的身边人,他到底发生过什么?
没多久,沐以宁将稍微平静下来的殷荀送到心理科,沈莫迪给他检查过后,让他吃了颗药,睡着了。
“殷太太,我们可以聊聊吗?”
沐以宁正有此意,两人找了处僻静的地方,沈莫迪给她倒了杯水,“话不知该从哪里说起,我就从我们第一次相识的时候说吧!我认识他那天,我正在逛街,看到一个瘦弱的少年突然倒在地上,同为中国人,我就用我仅有的急救措施,掐人中,把他叫醒,他醒后也不去医院,就要离开,我不放心追上去,那时候我大一,他高一。我比他大三岁。我们就这样认识了。之后偶然的情况下,我发现他对飞机有应激反应,后来才知道,他出过很严重的飞机事故,他的左耳朵听力几乎为零。事故之后,他就患上了PTSD,只要听到飞机或者事故相关的人或地方,他都会犯病。而我主修心理学,我就拿他当我的实验对象,用尽所能治疗他,本来在他婚后,这种状况已经很少犯了,不知怎么回事,这一个月频繁的犯病。我一直希望他能跟你坦白他的病,可是他说他害怕,害怕你知道后不要他,所以瞒着你,他很爱你,爱的小心翼翼。”
沐以宁听着自己从来不曾听过的殷荀的过往,心疼到无以复加。
沈莫迪看着沉默的沐以宁,抿抿唇,“你们要好好的,我到现在都记得他跟我提到你时那种雀跃。”说完转身离开,给沐以宁留下独处的空间。
沐以宁傻傻地坐着,之后缓缓起身,来到殷荀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