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青与平阳公主最后是不是结婚了?”
“这个?这。”周斌支支吾吾,因为这是真的。
“不否认?”
“是事实。”
“公主是金枝玉叶,对于救她的下人尚且以身相许,不惜千金之躯下嫁家奴。那我们家出十万元钱相酬谢,多吗?多乎哉,不多也。”
说到这里周雅萍话锋一转,“这十万元钱呢,如泼出去的水,我们家不会收回,一旦收回,以后会生意多舛。有两种处理方式,你二选一,可以吗?”
“二选一,如何选?”周斌疑惑道。
“其一吗?就是再这样吃十九次,吃得你肚皮撑爆为止。可以吗?”
“不,不行!那我会吃废了。”周斌摇头拒绝。
“其二吗?”周雅萍故意不说,卖起了关子。
“其二是什么?”周斌按捺不住问道。
“其二吗?那就是用这笔钱到国外一个风光旖旎的地方去旅游。”
“是吗?”
“是!如果你不选其二也行。那就其一,吃,每天山珍海味,珍馐美馔,要让你吃得肚儿圆,吃得天天吐苦水、吐胆汁、胃出血,直到由一个英俊的帅哥变为大腹便便的中年油腻大叔。不吃或少吃,就是暴殄天物!”
周斌咂舌头道,“第二种方案是到国外什么地方旅游?”
“那个地方吗?人间仙境,黄金海岸、银色沙滩、椰林婆娑,美丽的异域女子风情万种,翩翩起舞,媚眼如丝。让你乐不思蜀,流连忘返。”周雅萍挤眉弄眼。
“别吊我胃口了,直说不行吗?”
“不行。”周雅萍卖起了关子。
“那我还是吃吧。吃,每天山珍海味,珍馐美馔,吃得肚儿圆,吃得天天吐苦水、吐胆液、吐血,吃得直到由一个英俊的帅哥变为中年油腻大叔为止。”周斌故意道。
“好,告诉你,一个由环形礁、珊瑚礁组成的千姿百态的美丽岛国。”周雅萍一急,不绕弯了,她说道。
“在浩瀚的太平洋?”
“不,在印度洋。这个岛国世人称之是‘世间上最神奇美丽的地方,也是人的一生必须要去一次的地方。是上帝赐予印度洋的一串美丽项链’。”
“其中一个岛被誉为‘上帝抛洒在印度洋上一颗璀璨夺目的明珠’,闻名遐迩。是世人趋之若鹜的旅游胜地,人间仙境。”
“内地及世界各地前往旅游的人川流不息,络绎不绝,摩肩接踵,流连忘返。”周雅萍说道。
“你说的是马夫国的椰子岛?”周斌心里一动。
“是的。”
对于椰子岛,周斌早就心驰神往。只是他一向囊囊中羞涩,心有余力不足,现在虽然已经升为总监,薪酬很高了,可是自己将大部分工资都用于接济家里了,用以纾忧解困,自己身边其实没有几个钱。
周雅萍的建议正中周斌下怀。真是瞌睡虫遇到了枕头。周斌心中一阵高兴,只是他不露声色。
‘什么时候去椰子岛?”
“三天后吧,我马上订机票。”
“我怕?”周斌欲擒故纵。
“你怕什么?”周雅萍不解。
“公司制度严格,我怕请不了假。”周斌一脸难色。
“你们南晖集团公司不是有高管休假制度吗?有什么请不了假的?许多国际跨国公司还鼓励员工带薪休假呢。”
“劳逸结合,休息好,就能工作好,休息好了,人的精神状态就好,工作起来精神饱满,斗志昂扬,工作效率成倍增长,公司业绩不增长都难。”周雅萍轻笑言道。
“好吧。我同意。”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两人拉勾。
“对了。”周斌仿佛又想起了什么,“有一句话不知道当问不当问。”
周雅萍心里一紧,“这家伙又要整什么幺蛾子了?”
“可以问不?”
“问吧。”
“你肯定不只邀请我一人去?对不?还有谁?是男是女,能透露一下不?”
“是男?是女?”周雅萍脸儿一红,愣神了。这呆子怎么能如此问呢?我怎么回答呢?
“是男的?”周斌似乎漫不经心地问道。
“是,是男的?不是。”周雅萍语无伦次,支支吾吾,不知道如何作答。
“哪是女的了?”
周雅萍回过神来,只得顺竿爬,她掩饰道:“当然是女的。我刚退了婚,哪有男朋友呢?是我的闺蜜。”
“这样的呀。”
“不是这样你还要哪样?”
“嗯,行!我回去,明天就办请假的事。”周斌说,“现在我们也吃完了,应该打道回府了吧。”
他从身上摸出周雅萍奥迪A7轿车递给了她,“完璧归赵!”
“你如何回去?”周雅萍问道。
“我吗?滴滴打车回去。”
“我送你回去吧?”周雅萍说。
“没有这个必要了吧?”周斌客气道。
“没有必要?我想起了骑驴找驴的典故,有车不用,反而去打车,你与骑驴找驴的人有得一比。”周雅萍揶揄道。
“这个?”周斌脸色发烫,讪讪道,“我是男人,要开车也得我开啊。哪要女人送男人啊?”
“你开?”周雅萍说,“我还真不敢将车交给你开呢。”
“小气,不放心我。”
“还真不是小气,倒是不放心你。”
“为什么?”
“你想啊,你现在喝了酒,你一开车,路遇交警查车,交警一旦查获你酒后开车,以‘醉驾’处罚你,让你蹲半个月班房还是轻的。”
“你三天后想去椰子岛?美的你,梦里去吧。”
周斌瘪了。
周斌上了周雅萍奥迪A7,周雅萍启动引擎,车子向着周斌住地疾驰而去。
一会儿就到了周斌住处楼下,周斌下了车,道谢一声,就迈上楼梯,欲回自己的家。
“哎!”周雅萍从驾驶座伸出头喊了一声,欲言又止。
“有什么事吗?没事的话,我就上楼了。”周斌回头一看,反问道。
“你,你不请我上去喝一杯咖啡吗?”周雅萍期期艾艾,面带几分羞涩,她的的心怦怦直跳。
“行是行。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我楼上没有咖啡,让你失望。再说?”
“再说什么?”
“再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犹如干柴烈火,一点就燃,一碰就着啊。我怕我一亢奋起来,你就失身了啊。”周斌一脸坏笑。
“你?”
“你不怕就来吧。”周斌嬉皮笑脸。
“你,你,流氓啊,害臊不?”周雅萍脸一阵红、一阵白,这个呆子,哪有这么说话的?不能含蓄点吗?
她不再停留,开车一溜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