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角。
才出生没多久的小妹死人白的脸正朝着我。
她的头直直往下垂,头和身子已经成了90°角,手脚也软趴趴的。
不对,她刚刚还活着!
而且说好的骨粉要凝练九九八十一天呢。
我慌不择路的跑出去,没了命发了狂的跑。
路上腿软跌倒了一次又一次,膝盖早就血呼啦的一片,身上也挂了彩。
喉咙火辣辣地疼。
可我还是和以前一样,怎么都跑不出去,这个山村要把我们都困死了这里!
可为什么叔能出去,他每次出去都赚了大把大把的钱。
我以前想跟着他逃出去,可刚要踏出去空气就变得稀薄,下一秒我眼前一黑半点印象都没有了。
醒来只有身上青紫一片,浑身疼得呼吸都困难。
脚印和拳头打出来的淤血每次都在同一个地方。
我颤颤巍巍、惶惑恐惧地注意小叔的神情,却发现他好像也对此一无所知。
一次又一次,在发现我真的跑不出去后我就彻底绝望了。
只要活着就好。
我都自顾不暇了,还管别人做什么。
我把头伸出村子外,濒临死亡的感觉竟然给了我难言的安全感。
我笑得咳嗽起来,口里一下一下吐着血沫。
腿却被人拉着往后退。
是姜婆子……
13.
我被她连踢带踹,像条死狗一样送了回来。
几天几夜没吃饭,我已经丝毫没有力气反抗了。
而村子里的人面目狰狞地围着做麻将的台子。
眼睛森冷阴寒地看着死狗一样的我。
我看到我叔嘿嘿笑了一声:“白板……叔对你好吧,你看要不是叔,你哪儿能活这么大啊。”
叔的眼睛在我身上打转,看得我很不自在。
可我知道叔的意思。
在麻将中有一种牌叫白板,是用来替补缺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