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程，说：“你去吧，明天我去接你回来。”
夏念晚抬头看向他，干涩说道：“你今晚不想要我回来吗？”
今晚，是她们在一起的九周年纪念日。
以往，楚言旭十分重视这种日子。
无论多忙，都会提前排好手术日期，在家精心准备。
可这一次，他只是抬了抬眸，奇怪地看着她。
“怎么了？”
他不记得了。
夏念晚身体骤然冷了下去。
楚言旭看着她苍白的脸色，以为是累了，抱着她说道。
“要是累了就让同事代你去吧，产假期间，没人会怪你的。”
夏念晚却只是摇摇头，失神般地哑声问道。
“你还爱我吗？”
楚言旭道：“当然爱。”
“只爱我吗？”
楚言旭沉默了下来，没有回答。
夏念晚眼前骤然模糊了，她死死咬着牙关尽量不让自己哽咽出声。
她听见楚言旭说：“别问这种无聊的问题。”
夏念晚眼睫一颤，泪珠终于滚滚而落。
模糊的视线中，她恍惚想起那个捧着鲜花，说永远爱她的少年。
那时候，他多爱她啊。
每个不安醒来的夜里，他都会抱着她，一遍遍地说我爱你，只爱你……
是什么时候开始，楚言旭开始回避这个问题？
又或者这个问题的答案，早就不同了……
晚上。
夏念晚还是回了家。
回家路上，在蛋糕店看见了一个小熊蛋糕。
她顿了顿，恍惚想起第一年纪念日，楚言旭端着同样的小熊蛋糕，躲在衣柜里，给她惊喜。
夏念晚勾了勾唇角，眼中却有些酸涩。
她买下了这个蛋糕，试图填补内心的空洞。
回家的时候，楚言旭还没有回来，却在桌上留了张纸条。
如果回来就打我电话，我会第一时间陪在你身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