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担心我,你放心,今后我会好好看管无痕的,不会让他再出现在你面前。”
他停顿了一下,看到一旁愤愤不平的听琴,语气变得冰冷:
“至于听琴,回到师门后,我自会向师门请示,将她永久拘禁,不得踏出师门半步。”
听琴不敢置信,她扑过来大声吼:
“不行!你不能这么做!”
无忧皱了下眉,施法禁言了对方,大殿内又安静了下来。
渊流适时开口,
“往后仙界中人还是不要随意进出本尊这魔界的好,不然出了什么岔子本尊可就太冤枉了。另外,如果你们管教不好听琴和无痕,本尊并不介意略施手段。”
我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手,对着无忧说:
“师兄,你们还是快回去吧,我这不送了,以后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了,为了不给你添麻烦还是少见的好。”
无忧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随后不舍地与我告别:
“好,我这就回去,师妹在这里也要照顾好自己,如果受了谁的委屈,只管来跟师兄说,师兄帮你出气。”
我知道无忧的好意,笑着应承:
“好,我会的。”
17
我看着无忧离去的背影有一些不舍和惆怅。
渊流在我身边不发一言,只是表情委屈,暗自吃醋,语气阴阳怪气说:
“如果有谁欺负你了,只换来跟师兄说,师兄帮你出气。”
我睨了他一眼,不知道他在发什么神经。
他看我反应不大,还没完了,酸溜溜地说:
“你一口一个师兄师兄的,叫得好亲热啊,你都没这么叫我过。”
我哭笑不得,捶了他一下,
“吃醋了?你想让我叫什么?”
渊流像是计谋得逞的狐狸,暗戳戳地提示:
“人家民间成了亲的夫妻都是叫夫君的。”
我挑了挑眉,明白了对方什么心思。
我缓缓靠近他的耳朵,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