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着铁闸门。
我急忙起身。
“特么谁啊?!”
脏话蓄势待发,却在看见她的刹那化为沉默和震惊。
“你……”
她拽住我的袖子,“我知道,你一直跟在我身边,对不对?帮帮我,救救我…杀了他!杀了他!!我真的没办法了…你可不可以……”
砸门的动静太大,有三两邻居探出头,奇怪地看着我们。
她手臂上大大小小的伤痕在我眼前晃动。
脑中无数个想法瞬间汇成一张清晰明确的行动图。
我猛地推开她。
她跌坐在地上。
我回屋取了两个西红柿砸向她,刻意提高音量,“神经病吧你!两个柿子也值得你追到这!你自己不要的,还不让人买啊!”
邻居们都笑着摇头,关上窗。
“对不起…”她无力地去够还在滚动的柿子,“我可能是疯了…实在走投无路了…对不起…”
其实那天是我的生日。
知道她还记得我,就是最好的生日礼物。
我应该回礼的。
23.
我面无表情地拉下闸门,拨通墩子的电话。
“喂,啥事?”
“墩子,帮我个忙,把签到表上所有我的名字都去掉。”
“啊?为啥啊,在这干过又不是案底。”
我意味不明地笑了,“很快就是了。”
“神神叨叨的,你有病啊。行了行了知道了,就算不划也一样啊。你整天跟个透明人似的,除了我谁知道你叫啥啊。让老板出来说都记不清你名!”
“是吗?那就太好了。”
不认得名字最好。
墩子嘟囔,“我看你最近鬼上身咯…”
24.
第二天,我掐着时间,梁云老公差不多要回来了,我径直停在他家门口。
车载音乐开到最大。
无论他在车外说什么,我全当没听到。
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