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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拿着酒精回来时,他已经面朝下趴着了,只穿着内裤。
我虽然28岁了,但还没见过几乎赤身裸体的男人。那一刻,我有些脸红。
他见我半天没有动作,头侧向我,“欣赏够了吗?”
“够了。”
我回答地坦然。是他让我给他擦的,免费福利,不看白不看。
我拿着一块大的医用棉,把酒精倒在上面,从他的脖子处开始擦涂。
擦完整个背面,我像东北搓澡大姨一样拍拍他,示意他翻面。
他不懂,“擦完了?”
“还有正面。”
“正面也要擦吗?”
“对呀,全身。”我强调了一下,只想着验证我这个土方法有用。
他叹了口气,翻转过来。
我的注意力突然被他身体中间那块凸起的大包吸引,脸红得彻底,连脖子也被感染。
贺铭睁开眼睛,看到我的视线和红温的身体,拉过床上的毯子盖住腰部那一段身体。
他哂笑:“怎么?没见过男人这个样子?”
我本能地摇摇头。
“你……没谈过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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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谈过怎么了?”
“没什么。”他的语气少了些戏谑,“我以为你这个年纪。”
“我也才20多岁好不好?”
“抱歉。”
我不记得他这是第几次给我道歉了,不过老板都愿意给我道歉了,我也没什么可说的。
我认真地给他擦着身体,但总感觉贺铭的身体,没有他刚才背面对着我时自然,肌肉紧绷着。
我弄好后,让他等着身体干时盖好被子好好休息一下,这个感冒可能就是因为多天劳累,免疫力低下造成的。
他嗯了一声,见我背包要走,叫住我:“温柔,你……要不今晚睡这吧?我怕半夜再发高烧。”
“但你这不就一个卧室?”
我的意思是,贺铭还想让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