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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魄后,我被装穷的前夫娇宠了贺知州李四全局

彼岸无忧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连忙起身,取下吊瓶往外面的洗手间走。可是我还是得一个人帮我把吊瓶举着,我才好上洗手间。正四处张望,忽然一抹熟悉的人影印入眼帘。赫然是贺知州。我张了张嘴,正要喊他。忽然他的白月光跑过来,亲昵的挽着他的手臂。“知州哥哥,你怎么上来了,不是让你拿了结果就在下面等着我么?”贺知州揉了揉她的头发,眉眼柔和:“你一个人,我不放心。”你一个人,我不放心。听着他对白月光说的话,我再看向我手里的吊瓶和手背上的针头,鼻子顿时泛酸,眼眶也跟着浮起了一抹水雾。“哎呀…”白月光嘟着嘴,娇俏的冲他说,“我就只是上来抽个血,有什么不放心的。”说着,两人就转过身,朝这边的电梯口走来。我下意识的侧过身,垂着头,企图用头发挡住自己的脸。然而那白月光还是眼尖地发现了我...

主角:贺知州李四   更新:2024-12-12 16: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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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知州李四的其他类型小说《落魄后,我被装穷的前夫娇宠了贺知州李四全局》,由网络作家“彼岸无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连忙起身,取下吊瓶往外面的洗手间走。可是我还是得一个人帮我把吊瓶举着,我才好上洗手间。正四处张望,忽然一抹熟悉的人影印入眼帘。赫然是贺知州。我张了张嘴,正要喊他。忽然他的白月光跑过来,亲昵的挽着他的手臂。“知州哥哥,你怎么上来了,不是让你拿了结果就在下面等着我么?”贺知州揉了揉她的头发,眉眼柔和:“你一个人,我不放心。”你一个人,我不放心。听着他对白月光说的话,我再看向我手里的吊瓶和手背上的针头,鼻子顿时泛酸,眼眶也跟着浮起了一抹水雾。“哎呀…”白月光嘟着嘴,娇俏的冲他说,“我就只是上来抽个血,有什么不放心的。”说着,两人就转过身,朝这边的电梯口走来。我下意识的侧过身,垂着头,企图用头发挡住自己的脸。然而那白月光还是眼尖地发现了我...

《落魄后,我被装穷的前夫娇宠了贺知州李四全局》精彩片段


我连忙起身,取下吊瓶往外面的洗手间走。

可是我还是得一个人帮我把吊瓶举着,我才好上洗手间。

正四处张望,忽然一抹熟悉的人影印入眼帘。

赫然是贺知州。

我张了张嘴,正要喊他。

忽然他的白月光跑过来,亲昵的挽着他的手臂。

“知州哥哥,你怎么上来了,不是让你拿了结果就在下面等着我么?”

贺知州揉了揉她的头发,眉眼柔和:“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听着他对白月光说的话,我再看向我手里的吊瓶和手背上的针头,鼻子顿时泛酸,眼眶也跟着浮起了一抹水雾。

“哎呀…”白月光嘟着嘴,娇俏的冲他说,“我就只是上来抽个血,有什么不放心的。”

说着,两人就转过身,朝这边的电梯口走来。

我下意识的侧过身,垂着头,企图用头发挡住自己的脸。

然而那白月光还是眼尖地发现了我。

“唐小姐?”

她的声音里带着惊讶。

我极力的调整好心情,转过身,脸上努力的朝他们挤出一抹笑容。

“真巧啊,贺总,顾小姐。”

顾青青一脸惊讶的看着我:“唐小姐认识我?”

我淡淡的笑:“顾小姐不也认识我?”

顾青青似是有几分尴尬,她状似委屈的看向贺知州。

贺知州眯了眯眸,冷冷的看向我。

他肯定是生气了。

因为我惹得他白月光不开心了。

这可不行啊,我可不能惹他白月光生气。

毕竟我还得找他借钱。

我忙冲顾青青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顾小姐是贺总的心尖宝,公司里谁人不知,我自然也就知道顾小姐了。”

顾青青抿唇,清秀的脸上露出一抹腼腆的笑,当真是清纯得很。

可不知为何,贺知州看我的眼神好似更冷了。

难道我那句话又说错了?

就在我暗自反省的时候,顾青青忽然冲我关切地问:“唐小姐,你怎么来医院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发烧而已。”我友好地赔着笑。

顾青青让我要照顾好身体,紧接着,视线瞥向我旁边的女厕:“唐小姐是想上洗手间么?可你正挂着水,怎么上?”

我一怔,对她这个问题,竟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她忽然凑到我面前,难过的看着我:“你病了怎么一个人来医院?没人陪你吗?

还有,你眼睛红红的,是哭过了吧。

人在生病的时候是最脆弱的,要不是知州哥哥一直陪着我,我也一定会哭的。”

她说这话的时候,就像是一个娇贵的公主。

而我曾经也是公主。

我曾经生病的时候,贺知州衣不解带的在我床前伺候,给我端茶倒水。

他从来都不会让我一个人来医院,他总会陪着我。

那时候,我竟还不知珍惜,总是冲他恶言相向。

而今,他发达了,终于再也不用忍受我了,可以光明正大的陪在他心爱之人的身边了。

心中的酸涩越来越浓郁,充斥在我整个心间。

我感觉我都快哭了。

我忙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淡淡说:“还好,小病而已。”

“走吧。”

贺知州忽然冲顾青青说。

顾青青一脸担忧道:“可是唐小姐要上洗手间,我们要不要帮帮她?”

我刚想说不用,贺知州便面无表情地道:“她有的是本事,用不着我们帮。”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连一个眼神都没有赏给我。

而我忽然想起借钱的事,下意识拉住他。

许是拉得太用力了,我那插着针头的手背顿时溢出了血迹。



现在好了,又多了五百万。

近九百万的债,我还怎么去凑?!

这一刻,我真的好恨我爸。

我家都这个情况了,他为什么还不能认清现实,为什么总觉得贺知州跟欠了我们一样。

呵,找贺知州要钱,要两千万。

他真的张口就来。

可即便心里再怎么怨恨我爸,我也不能真的对我爸不管不顾。

然而近九百万的债务,我又该怎么在一天之内凑齐。

我翻开与贺知州的对话框。

如果在贺知州面前受点屈辱就能解决我家现在的困境,那么,那点屈辱又能算什么。

我深吸了一口气,给贺知州发了一条信息过去。

[在么?今晚回来吗?]

等了好一会,他都没有回信息。

许是他在忙,没看见。

许是他看见了,却并不想理会我。

也是啊,既然是借钱,那自然是得当面找他借,这样才能显得有诚意。

可他昨晚发那么大的脾气,今天上午看着,那气也还没消。

没准他这几天都不会回来了。

可我没时间了。

我收起手机,打算去他公司找他。

然而我刚站起身,一抹晕眩猛地袭来。

我的眼前一片漆黑,我站着缓了好一会,眼前才渐渐明朗。

我揉着发凉的脸,自嘲地笑了笑。

没想到这日子过差了,我的身子也跟着变差了。

来到贺知州的公司。

我走进大厅,发现好几个人都一脸怪异地盯着我。

奇怪了!

我又不是第一次来贺知州的公司,他们至于用这样怪异的眼神看我?

心中正疑惑,忽然,一阵咒骂声从电梯口传来……

我浑身一僵。

那声音听着多耳熟,分明就是我爸的声音!

我爸竟然跑到贺知州的公司来了!

意识到这一点,我连忙朝着电梯口跑去。

难怪那些人都用怪异的眼神看我,原来是我爸来闹事了。

只见我爸追着一个女人从电梯里出来,嘴里不停地咒骂。

“你个不要脸的小三,我女婿跟我女儿明明好好的,一定是你勾我女婿,才害得他们离婚。


你怎么那么不要脸啊你,年纪轻轻不自己去努力赚钱,非得往有钱男人身上扑。

再说了,有钱男人那么多,你为什么非要往我女婿身上扑,你要不要脸啊你,太下贱了啊你。”

被他追着打骂的女人,模样清纯,眉眼无辜,一头柔顺的黑发让她显得很是柔弱。

我连忙跑过去拦住我爸:“你在干什么?”

“就是她,安安,我打听了,就是这个狐狸精勾知州,不然知州那么喜欢你,怎么可能会跟你离婚!”

“没有,不关别人的事!”

看我爸这副模样,我真的快气死了。

“我跟贺知州离婚,那是我们自己的问题,与别人无关,你不要听他们乱说好不好?”

“傻丫头啊,知州以前那么喜欢你,又怎么会跟你离婚,我看就是这个狐狸精介入……”

“行了!”我气急打断我爸,“是我不喜欢他,是我讨厌他,是我非要跟他离婚,这总行了吧!”

“贺……贺总!”

我话音刚落,身后就传来了一道道恭敬的声音。

我背脊僵了僵,缓缓地转过身,便见贺知州一脸阴沉地走了过来。

“知州哥哥……”

刚刚被我爸追着打骂的那个女人,顿时捂着受伤的手臂,委屈地凑到贺知州面前。

我盯着她的背影,只觉得熟悉。

好一会,我才想起,她好像就是贺知州的那个白月光。

那窈窕的背影,跟我那天在酒店电梯口看到的一模一样。



是我最好的闺蜜杨丹丹。

电话一接通,杨丹丹兴奋的声音就传来:“安安,我回国啦!”

“真的?!”

听到闺蜜回国了,我心中连日来的阴霾顿时一扫而空。

闺蜜是三年前出国的,自她出国后,我都没有人说心里话,也没有人陪我逛街,我可想她了。

“我刚下飞机,先回去休息下,晚上出来约一个哈。”

“嗯嗯!”

我兴奋地应着,直到挂了电话,我才猛地反应过来。

是了,我现在不是自由身,晚上出去肯定得经过贺知州同意。

而且现在那男人变得那样不好说话,他肯定不会同意。

想到这里,我的心里顿时腾起一股烦躁。

罢了,等到了晚上再说。

睡觉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一觉醒来都六点多了。

我问了下王妈,得知贺知州并没有回来。

而此刻,闺蜜已经把酒吧地址发给我了,说正在酒吧等我。

我本想就这么出去,可又想起贺知州出门前给我的警告。

那男人现在是我的金主,真的半点都得罪不得。

思来想去,我觉得还是先问问他什么时候回来比较好。

拿出手机,我翻了半天,几乎翻到底了才翻出他的微信。

回想过去,我好像从来都没有主动跟他联系过。

与他的聊天界面几乎都是空白的,只有一句通过验证请求的官方通知。

也不知道他这个微信还在用没有。

想了想,我给他发了一个可爱的表情过去。

令我没想到的是,那男人竟然秒回,只不过就回了个‘?’。

也不知道这个问号是几个意思,而且这秒回的速度也让我有点怀疑对方是不是贺知州。

想着,我又问了一句:贺知州?

贺知州:嗯。

艾玛!

还真是贺知州,没想到他当上了一方总裁还能这么闲,我的微信都能秒回。

[我晚上可以跟闺蜜去蹦个迪不?]

这句话我都已经编辑好了,临要发出去我又给撤回了。

不行,贺知州一直都很反感我去酒吧会所那些地方,以前他阻止不了我出去玩,就会跟着我到酒吧,然后像根木头一样杵在酒吧外面等我出来。

然而现在可不一样。

现在我要是跟他说去酒吧玩,他估计会削我。

想了想,我又问: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后面还加了个可爱的表情。

贺知州:怎么?昨晚没要够,又想要了?

一看到这句回答,我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

那男人以前看着温顺贤良,如今看着冷酷禁.欲,咋滴聊起天来,暧昧下流的话张口就出来了?!

想起昨晚那男人的狂野狠劲,我的脸不自觉地红了红。

心里骂了句:衣冠擒兽!

正在我不知道怎么回他那句话时,那男人就打了过来。

我心头莫名一跳,慌忙接起。

哎!

结婚的那三年,我跟他好像也从来都没有互相打过电话。

说起来,我俩还真不像是对夫妻。

“怎么突然问我晚上什么时候回去?是有什么事吗?”

贺知州的声音寡寡淡淡,听起来又正经,又有点严肃。

好像刚才给我回暧昧信息的人不是他一样。

我咳了一声,讨好地笑道:“没事没事,我就想问你晚上回不回来,我好准备点食材给你做顿饭。”

话虽这么说,我心里可是万分期盼着他晚上别回来。

“知州哥哥……”

正在我等着他的回答时,电话那端忽然传来一道女人的声音。

我愣了一下。

那就是他的白月光么?

他现在正跟白月光在一起?

“不用给我做饭,我吃过了,你晚上也不用等我,自己先睡。”

“哦……哦……”

我呆滞地应着,便听见手机里传来一阵‘嘟嘟’声。

他挂掉了。

他现在正跟白月光在一起,想来今晚是不会回来了。

我明明应该高兴的,可是心里却有一股说不出的难受。

甩掉烦乱的心思,我换了条性感长裙就出了门。

贺知州有心爱的白月光,而我现在就只是他的情人。

等他哪天厌倦我了,又或者说,他突然觉得这样报复我没意思了,就会一脚把我踹开。

所以,不该有的心思,我不能有。

摆正自己的位置后,我的心情也畅快了不少。

此刻是晚上七点多,酒吧还不是最热闹的时候。

我一进去就瞧见闺蜜冲我欢快地招手。

闺蜜还是三年前的模样,齐肩的短发,标志立体的五官,笑起来没心没肺。

闺蜜常常说她是女汉子的长相,不招男人缘。

说我是标准的女神脸,身材又好,很招男人喜欢。

她一直认为我能嫁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男人。

直到,我跟贺知州结婚那会,她气得捶胸顿足,说我好好的一朵鲜花,愣是被贺知州给拱了。

可如今,贺知州翻身成为高不可攀的商业新贵,而我则成为了匍匐在地上的泥。

哎!

这般巨变,想起来又怎能不令人感慨。

“安安,我一回来就听说了你家的情况。”

我一过去,闺蜜就拉着我着急地说,“你现在还好吧,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说。”

我冲她笑了笑:“没事,一切都解决了。”

可闺蜜还是塞给了我一张卡,说里面有两百万,让我临时拿去用。

我没要。

虽然闺蜜家也是豪门,但她有个恶毒后妈,在家的日子也不怎么好过,所以我不能拿她的钱。

见我坚决不要,闺蜜也没强求,只是气呼呼地道:“我怎么听说贺知州跟你离婚了?”

我一怔。

看来贺知州已经把我跟他离婚的消息放出去了。

我点点头,不在意地笑道:“是啊。”

闺蜜却是气得不行:“他怎么能这样啊,一发达就跟你离婚!”

“不然呢?”我好笑地拍着她的后背顺气,“我以前对他那么差劲,他只是跟我离婚,没有报复我都算好的了。”

我没有告诉闺蜜,贺知州让我做他情人的事,不然闺蜜又要气死。

闺蜜叹了口气,道:“算了算了,我本来也不看好他,你跟他离了更好。”

说着,她眸光一转,冲我嘻嘻地笑道:“你还喜欢贺亦辰不?”

还不待我回答,她又兴冲冲地道:“我今天下飞机的时候,碰到贺亦辰也回国了,我叫上他了,他应该也快到了。”

我一怔。

她竟然还叫了贺亦辰。

“安安!”


我瞬间石化。

这声音!这笑声!

贺知州?!

我这是倒了什么霉,怎么哪哪都能碰到贺知州。

这下真的彻底完蛋了。

贺知州西装革领,一身矜贵地站在不远处。

光是一个淡淡的眼神,都透着让人惧怕的威压。

明明以前低眉顺眼,而今哪哪都透着霸气威压,让人不敢惹。

我再次感叹,这男人前后的变化真的太大了,简直跟被人夺舍了一样。

赵丹丹以前是最看不惯贺知州的,谈起贺知州,都是愤愤不平的。

而此刻许是被贺知州的威严给震慑到了,硬是一句话也没说了。

贺亦辰轻笑:“大哥,你不是在医院么?”

诶?

贺知州去了医院?他是哪里受伤了么?

我忍不住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眼,也没有哪里受伤啊。

想想也是,他晚上生龙活虎的,也不像是个受伤的人。

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

他白月光进医院了,他去医院陪白月光。

正胡思乱想,贺知州已经走了过来。

他眸光阴沉地看着我,那眼神,看得我背脊生寒。

我垂下头去,连解释的话都不敢说了。

赵丹丹凑到我耳边,悄声说:“这还是以前那个任由我们欺负的贺知州么?他气质变化好大啊,我都不敢看他,啧,这人发达了就是不一样。”

何止是气质啊!

是除了身体外貌,哪哪都变了好不!

我冲赵丹丹尴尬地笑了下,没有说话。

贺知州阴冷地盯着我看了好一会,然后冲贺亦辰继续纠结刚才那个问题:“你刚才说帮她还,那你以什么身份帮她还?”

贺亦辰眸光温柔地看了我一眼,不急不缓地说:“安安希望我以什么身份帮她还,那我就以什么身份帮她还。”

“呵!”

贺知州顿时冷笑了一声。

他这样笑,很明显是生气了。

还不待我说什么,他就看向我:“那么你呢?你希望他以什么身份帮你还这笔钱?嗯?”

他眸光幽冷幽冷,问我时,虽然带着笑意,那笑却比什么都冷。

我心头紧了紧,连忙道:“你别误会,我没想过让他帮我还钱。”

“安安……”贺亦辰心疼地看着我,“你别怕他,一切有我,若你不想欠他,无论多少钱,我都帮你还。”

“就是,本来就是他当初趁人之危,要不是他,你现在都跟亦辰……”

赵丹丹正愤愤不平地说着,贺知州忽然看向她。

于是她的声音瞬间小了下去,最后完全没声了。

也不怪赵丹丹忽然怂了,贺知州那眼神真的很可怕,冷戾中透着威严。

赵丹丹在桌下悄悄扯我的手,冲我很小声地问:“他真的是贺知州?你确定不是贺知州失散多年的双胞胎兄弟?”

我脸上一囧。

丹丹的思路比我还奇葩。

正在气氛很紧绷的时候,贺亦辰忽然冲贺知州道:“说吧,你替他们家还了多少钱,若非我回来得晚了,这笔钱也轮不到你替她还。”

“是么?”贺知州冷笑,“轮不到我,那也一定轮不到你。”

“那可不一定。”贺亦辰说得很肯定,“如果我在国内,安安一定会先找我。”

找贺亦辰帮忙么?

不知道。

假设性的问题,永远都没有一个确切的答案。

贺知州脸色比刚才还要阴沉几分。

他修长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沿,看似随意,实则透着冷意。

气氛越来越紧绷,越来越压迫。

而随着他敲响的声音,我的心也跟着七上八下。

我忍不住抱住他的手臂,冲他讨好地笑:“你吃饭没啊,要不我们回家吧,我今天专门为你下厨了呢。”

贺知州看着我,脸上没什么表情,语气却透着一抹嘲讽。

“回家?你总是趁我不在,迫不及待地跑出来见某人,你会舍得回去?”

这话竟说得我无言以对。

毕竟就他看到的,也确实是那么一回事。

我甚至连解释都显得虚假。

贺知州很冷漠地拨开我的手,冲我似笑非笑地道:“我的出现,终究打扰了你们的欢聚。”

说完,他眸光极其幽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起身离开。

那高大的背影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寒意。

我心一慌,下意识地想要跟上。

贺亦辰拉住我:“安安,你为什么要这么卑微地讨好他,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赵丹丹叹气道:“也不怪安安,那贺知州如今今非昔比,我看着也怪可怕的,更何况,安安还欠他钱。”

“欠多少,我帮你还。”

贺亦辰深深地看着我。

哪怕我亲口跟他说我喜欢上了贺知州,他好像依旧还对我有所期盼。

我心里顿时有些烦乱。

我轻轻地拨开他的手,冲他认真道:“亦辰,我很感谢你,但,这是我跟他之间的事,所以,还是希望你不要插手,可以吗?”

贺亦辰失落地往后退了两步,他微微吸了口气,冲我道:“你刚才说你喜欢他,可他有喜欢的人了,你知道吗?”

我一怔,原来贺亦辰也知道那个白月光的存在。

贺亦辰又道:“那个女人对他来说很重要,很特别,在他的心里,大概没有任何人能比得上那个女人。”

“你说的是……顾青青?”

贺亦辰脸上闪过一抹意外,失落却更明显:“原来你知道那个女人的存在,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要去喜欢他?安安……”

贺亦辰说着,着急地握着我的肩膀,“听我的,跟他断掉任何关系,我不想看到你最终落得一个万劫不复的境地。”

赵丹丹也在一旁点头赞成。

而我的心烦乱到了极点,脑海里一直回荡着他刚才那句,那个女人在贺知州的心里很重要,很特别。

既然那么重要,贺知州为什么还要碰我?

真的只是为了羞辱我?

我心烦意乱地掰开贺亦辰的手,低声道:“你们不要为我担心了,我不会落得万劫不复的境地,一定不会!”

承诺永远都易于说出口,可真正做到的,又有几人。

我追出餐厅的时候,庆幸贺知州的车子还停在门口。

挥去烦乱的心思,我连忙上车,冲他笑得没脸没皮:“你还没走,是在等我吗?”

他斜睨了我一眼,语气极淡……


我躺到地上,看着手机发呆。

可手机却再也没有亮过。

也是,前几个信息他都没有回,不就表示着,他根本就不想搭理我么?

刚刚那个信息发出去,终究是我自取其辱了。

我呆呆地看着时钟走过了11点。

这一刻,我彻底认命了,什么都不想去思考,脑袋里空荡荡。

忽然,一抹车灯从窗外猛地打了进来。

我房间里没有开灯,以至于那抹车灯尤其亮。

我心头狠狠一颤,急忙爬起来跑到窗边看。

只见一辆黑色的小轿车正驶进院子。

贺知州回来了!

他是看到我那条信息才回来的么?

不行,只剩下一个小时的时间了。

这次我一定要抓住机会,哪怕是丢掉所有的脸面和尊严。

我急忙跑到柜子前,翻出我以前买的,却没怎么穿的性感睡衣。

黑色的吊带,半透的布料,若隐若现。

为了方便贺知州将我羞辱个够,我还特意里面什么都没穿。

换完衣服后,我就忐忑不安的等着贺知州进来。

可我等了十来分钟,贺知州却始终没进来。

奇怪,难道他突然回来,不是因为我那条信息?

我披了件外套,将信将疑地拉开门往外走。

此刻十一点了,整个别墅静悄悄。

书房的门半开着,里面有光线透出来。

我犹豫了几秒,还是走了过去。

推开门,贺知州正站在窗前打电话,衬衣袖子半挽着。

那背影看着高大又健硕。

他好像正谈着工作上的事。

看他这般正经,再看我穿成这样,我的心里真的感觉很羞耻。

可紧迫的时间容不得我后退。

我关上书房的门,然后局促地看着他。

他打了约莫三分钟就挂了电话。

转过身时,我的心跳得很快。

他看了我一眼,然后走到办公桌前拿文件,语气漫不经心:“怎么?有话要跟我说?”

我不知道他究竟看到了我发给他的那条信息没有。

我也不想兜圈子了,直接开门见山地说:“只要你肯借我九百万,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贺知州没反应。

他拿了文件就朝我走来。

经过我身旁时,他语气轻嘲:“你找我,好像从来都是为了钱。

如果我没有钱,你是不是连看都不会多看我一眼。”

还不待我说话,他就要往外走。

眼看他去拉门,我慌了。

“贺知州!”我急促地喊他。

他顿了顿,转身看我。

我深吸了一口气,当着他的面,将身上的外套脱去。

这件半透明的薄纱睡衣是我跟丹丹一起逛街时,在她的怂恿下买的。

她也买了一件,大红色的,我的是黑色。

我记得我第一次穿的时候,是趁着贺知州有事外出,没在家的时候。

可不知怎么的,他那天晚上竟然突然回来了。

他当时看我的眼神,我到现在还记得。

黑沉得可怕,像是要吃掉我。

从那次后,我就再也没穿过这件睡衣。

以前我虽然对他又打又骂,各种作贱,但那晚他的眼神,我是真的很害怕。

一如现在,他眸子黑沉地盯着我,依旧像是要将我吃掉的模样。

那时候我不懂他这个眼神是什么意思。

而今,我与他欢好过多次,倒是懂了这个眼神,就叫做情.欲!

他对我还有裕望就好,就怕没有,那样的话,我借钱的事几乎是没可能。

我走到他面前,勾着他的脖颈。

“只要你肯借我九百万,这副身子,随便你怎么折腾。”

男人眼里的晴欲退了些,眼尾带着嗤嘲:“没想到向来高高在上的唐大小姐,有一天也会为了区区九百万,下贱成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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