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小声说:
“没有味道。”
宁宴双眼微微眯起,眸色锐利,像是猛兽捕猎的前兆:
“哦,是吗?”
他的目光不紧不慢地在我身上游移。
把我看得浑身忍不住地轻颤,这才从容不迫地笑了一下:
“我验证一下。”
他骤然倾身,吻住了我的嘴唇。
8
“唔!”
像是在五年前,我们情谊最浓的时候的亲吻。
掠夺的、汹涌的、毫不留情的。
甚至,比那时候更凶。
他把我抱起来,坐在桌子上,
两只结实的手臂撑在我的身侧,掠夺着我的呼吸。
我被亲得晕头转向,情不自禁地攀住他的脖颈,抓住着他流畅结实的后背。
越亲越深,越亲越重。
直到“啪”的一声,装满糖水的玻璃杯被打碎。
我轻轻地吐了几口气,睁开眼睛。
被眼泪沾湿的睫毛黏在下眼睑,嘴唇红红的,眼底水汽氤氲。
宁宴的指尖擦过我的唇瓣,哑声笑了:
“小骗子,明明也是甜的。”
我的回答是喘息。
一把拉过来他的领带,狠狠地咬住了他的嘴唇。
宁宴的别墅位于市中心。
寸土寸金的核心区域,建出了一座庭院,曲径通幽,闹中取静。
库里南停在门口,宁宴单手把我扛在肩上,甩上大门。
他连一秒钟都不想多等,一边亲着我,一边单手解开了领带。
从门厅到餐桌。
从楼梯到卧室。
宁宴抱着我,慢慢地上楼。
重力让我难以支撑。
我实在受不住了,一口咬着他的肩膀上,哽咽着说:
“放我...放我下来。”
宁宴低沉地笑了起来,胸膛振动:
“还有十级台阶。”
他咬着我耳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