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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病娇少帅又在强制爱了结局+番外

栗栗梨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如果谢嘉芙没看过书,恐怕真的就信了谢嘉衍的话。毕竟他态度温和,唇角还带着笑意,看上去温润优雅不像那种会哄骗别人的人。谢嘉芙不动声色的挪动身子挡住傅云辞的视线。“口说无凭,大哥你写个字据我就信。”谢嘉衍神色复杂,显然没想到才两个月没见,妹妹竟然变聪明了。但字据这种东西在谢嘉衍这并不能代表什么。于是他点点头,大方地道:“行,我给你写一个。”只要能哄走谢嘉芙,不说一个,就是十个百个他都能写。谢嘉衍说完后左右找纸笔。“这里没纸没笔。”谢嘉芙眨巴着眼睛,无辜地提醒道。谢嘉衡感觉到自家大哥瞥了自己一眼,他识相地道:“我去拿。”他刚转身,谢嘉芙趁所有人不备,眼疾手快地冲上去抢走了谢嘉衡手中的枪。“福宝!”两个男人哦不,准确地说是三个男人都被谢嘉芙...

主角:傅云傅云暖   更新:2024-12-10 17: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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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云傅云暖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后,病娇少帅又在强制爱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栗栗梨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如果谢嘉芙没看过书,恐怕真的就信了谢嘉衍的话。毕竟他态度温和,唇角还带着笑意,看上去温润优雅不像那种会哄骗别人的人。谢嘉芙不动声色的挪动身子挡住傅云辞的视线。“口说无凭,大哥你写个字据我就信。”谢嘉衍神色复杂,显然没想到才两个月没见,妹妹竟然变聪明了。但字据这种东西在谢嘉衍这并不能代表什么。于是他点点头,大方地道:“行,我给你写一个。”只要能哄走谢嘉芙,不说一个,就是十个百个他都能写。谢嘉衍说完后左右找纸笔。“这里没纸没笔。”谢嘉芙眨巴着眼睛,无辜地提醒道。谢嘉衡感觉到自家大哥瞥了自己一眼,他识相地道:“我去拿。”他刚转身,谢嘉芙趁所有人不备,眼疾手快地冲上去抢走了谢嘉衡手中的枪。“福宝!”两个男人哦不,准确地说是三个男人都被谢嘉芙...

《穿书后,病娇少帅又在强制爱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如果谢嘉芙没看过书,恐怕真的就信了谢嘉衍的话。

毕竟他态度温和,唇角还带着笑意,看上去温润优雅不像那种会哄骗别人的人。

谢嘉芙不动声色的挪动身子挡住傅云辞的视线。

“口说无凭,大哥你写个字据我就信。”

谢嘉衍神色复杂,显然没想到才两个月没见,妹妹竟然变聪明了。

但字据这种东西在谢嘉衍这并不能代表什么。

于是他点点头,大方地道:“行,我给你写一个。”

只要能哄走谢嘉芙,不说一个,就是十个百个他都能写。

谢嘉衍说完后左右找纸笔。

“这里没纸没笔。”谢嘉芙眨巴着眼睛,无辜地提醒道。

谢嘉衡感觉到自家大哥瞥了自己一眼,他识相地道:“我去拿。”

他刚转身,谢嘉芙趁所有人不备,眼疾手快地冲上去抢走了谢嘉衡手中的枪。

“福宝!”

两个男人哦不,准确地说是三个男人都被谢嘉芙的大胆给吓到了。

特别是傅云辞,他的心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了两下,站在谢嘉芙身后,他顿住呼吸目光紧随着她的动作。

谢嘉芙其实不会用枪,只能根据脑中看谍战片的回忆依瓢画葫芦地把枪拿起来战战兢兢地指向自己……的胳膊。

在指之前,她从医学角度思考了一下,人身上受伤后最不会危及生命的地方就是四肢。

虽然打肚子的某些地方也不会死,但她怂,所以只能挑手臂这个软柿子捏捏了。

“哥哥,你们要是伤害云辞哥哥,我就打断自己的手。”

谢嘉芙说道。

她握枪的手止不住地发抖,那是被自己吓的。

“你先把枪给哥哥。”谢嘉衍哄道。

他目光紧盯谢嘉芙扣在扳机上的手指,做好了随时冲上去的准备。

谢嘉芙一直都知道,谢家人对原身的在乎和疼爱是她唯一能抓住保护傅云辞的筹码。

如果太作的话,不仅她会愧疚也会伤害到谢家人的心,在心中权衡了一下利弊之后,她说道:“除非哥哥答应我不伤害他。”

谢嘉衍刚点头。

谢嘉芙又加了一句:“不会反悔的那种。”

她本来是想加上永远两个字的,但是话到了嘴边却吞了回去,永远两个字太大了,这种诺言她不敢许。

谢嘉衍动作微顿。

他薄唇微抿,冰冷的目光移向了傅云辞。

尽管他现在恨不得弄死对方,但是枪在谢嘉芙手中,最要命的是,那把枪被谢嘉衡上了膛。

稍有不慎,后果不堪设想。

谢嘉芙也很紧张,一是因为手中的枪,二是她必须得做二手打算。

如果他们两人不同意,她恐怕真的得给自己来一枪才能表明自己要保傅云辞的决心。

要命啊,谢嘉芙哀嚎,心中祈祷谢嘉衍一定要答应。

窒息又磨人的气氛下,谢嘉衍收回目光,淡然地道:“哥哥答应你,不反悔。”

傅云辞心思缜密且能屈能伸,如果放在外面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人物。

但现在他在谢家,就算是龙他也得给自己盘着。

听到满意的答案,谢嘉芙松了口气,她这一松懈原本汗津津的手就有些握不稳枪了。

随后,枪走火了。


见她摔下去,傅云暖吓得俏脸血色尽失。

她冲上去想拉住谢嘉芙,一直冷眼旁观的傅云辞却已经先她一步,上前搂住了谢嘉芙并稳稳站定了。

傅云暖脚步微顿,有些想不通为什么他明明心不在焉却能反应这么迅速。

她不知道的是,傅云辞看似毫不在意,但从刘妈妈开始闹腾起,他的注意力就一直在谢嘉芙身上。

谢嘉芙摔下去的时候,他才能行动快于反应,及时地抱住了她。

馨香萦绕鼻尖,手臂间的腰肢纤细到盈盈一握。他探了探,不到他一个半手臂宽……

这么细的腰,能撑得起她的重量吗?

傅云辞面色有些莫名。

谢嘉芙原本以为自己会狗带,一睁眼看到傅云辞,她心道:这男人还知道救自己,也不算太狗……

她甜甜一笑,感激地道:“谢……”

看着谢嘉芙眸中的倒影,傅云辞才察觉到自己在干什么,他像是被烫了一般飞快地放开了手。

谢嘉芙刚站稳,谢谢才说到一半,傅云辞一松手,她甚至来不及喊一声,又一屁墩坐到了地上。

……

没受伤的那只手手心重重地磕在碎石上,屁股也痛的好像成了四瓣。

谢嘉芙疼出了生理性泪水,她一边龇牙咧嘴一边在心中暗骂傅云辞不是人。

傅云暖连忙扶起她,关心地道:“没事吧?”

“没事。”谢嘉芙抖着手将手心的碎石扯了出来。

她痛的呜咽一声,听得傅云暖心口微窒,跟着红了眼眶。

傅云辞站在那,面色淡漠好似不为所动,但垂放在身侧的手却不自觉握紧了。

从前他一直觉得谢嘉芙无论受什么罪都是活该,可现在,看着她受伤,心中却无端有些不舒服。

特别是……罪魁祸首是他,傅云辞只觉心口堵得慌。

看着她手心的血,傅云暖责怪地朝傅云辞说道:“阿辞,过来跟谢小姐道歉。”

“不用了,我没事的。”

谢嘉芙怂怂地道。

相对于道歉,她更想多活几年。

她以为傅云辞会当没听到,哪曾想他竟然真的转身,面色漠然地朝她说了声对不起。

“没……没关系。”

谢嘉芙受宠若惊。

对于傅云辞的转变,她非但没觉得开心,甚至心头隐隐发毛。

心中暗忖:他应该不会把道歉也算在受屈辱之类吧?

谢嘉芙手心的血已经凝固,被碎石刺破的洞看起来有些渗人。

“我给你包扎一下吧?”傅云暖心疼地道。

谢嘉芙看着傅云暖红红的眼眶,不禁再次感叹:女主果然是神仙。

这么温暖善良的小姐姐,原身怎么舍得对她那么狠。

她正要回答,一旁的刘妈妈见目的没达到,又起了另外的心思。

“小姐,你没事吧?”她假装关心地扑上来,拇指狠狠地按在了谢嘉芙手心的伤口上。

“嘶。”谢嘉芙脸色发白,痛的倒吸了一口凉气,眼泪也随之滑落。

傅云辞面色微变,眼疾手快地掐住刘妈妈的手腕将她甩开,怒道:“滚。”

他着实没想到,一个小管事也敢这么给谢嘉芙苦头吃。

看着谢嘉芙站在那可怜兮兮的样子,傅云辞眉心微蹙。

她不是一向蛮横无理的吗?怎么在这刁奴面前战斗力这么弱,活脱脱像个受尽委屈的小媳妇。

刘妈妈顺势摔倒在地,捂着腰捶胸顿足地哭喊:“小姐,老奴只是想关心一下你,你何苦对我这把老骨头下狠手啊。”

谢嘉芙:“……”

他妈的这口锅来的真是猝不及防。

是可忍孰不可忍,爷怒了。

“哎呀刘妈妈,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谢嘉芙满脸歉意地过去,作势要扶她。

刘妈妈见她终于示弱,心中得意正要摆出高傲的姿态。

下一秒,她就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

谢嘉芙踩着她的手指拧了一下,然后松开,抱歉地道:“不好意思啊刘妈妈,脚滑了。”

傅云辞看到这一幕,薄唇微抿,眸中染上了半星笑意。

看来她也不是毫无战斗力。

刘妈妈又痛又气,一口气卡在胸口差点没上来。

她语气一转,好似警告般地说道:“小姐这么对老奴,就不怕夫人怪罪吗?”

整个谢家,原身最怕的就是谢夫人。

谢夫人也是谢家唯一一个讲道理且是非分明的人,对原身虽然宠爱却不溺爱,每一次谢嘉芙欺负了傅云辞和傅云暖之后,都会被她罚去跪祠堂。

可谢家兄弟心疼妹妹,只要她受罚,就会想办法找人去换她。

原身没吃过苦,自然记不住痛。这也是她性格跋扈任性的原因之一。

谢嘉芙闻言眨眨星眸,无辜地道:“我又没做错什么,为什么要害怕?”

“还是说刘妈妈觉得,在谢家,我比不上你金贵?”


谢嘉芙被这话吓得心中一颤,脑子差点当场死机。

冷静,淡定,小场面而已,不能慌不要急。

她压下心中的慌乱,故作平静地问道:“哪儿变了?”

稳住,绝对不能在别人还没开始锤自己之前自乱阵脚。

“这几天哥哥都没见你发脾气。还有,你之前不是最讨厌傅云辞的吗?今天怎么又说喜欢他了?”

谢嘉衡把心中的疑惑都说了出来。

原来是这方面变了,谢嘉芙紧绷地心松了口气。

她垂头,按照老早就在脑子里想好的剧本,避重就轻,声情并茂地道:“那天我从假山上摔下来后做了个梦,梦到因为我脾气不好很多人讨厌我,就连爹娘和哥哥们也对我很失望,我不想你们失望,所以想努力变成一个更好的自己。”

说完这些之后,谢嘉芙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眼泪汪汪地道:“二哥,你们真的都讨厌我吗?”

“怎么会。”没想到谢嘉芙心事这么重,谢嘉衡心疼地摸了摸她的头保证道:“在我们心里,福宝不论怎样都是最好的妹妹。”

“二哥会保护福宝一辈子。”

虽然谢嘉芙不是原身,但听到这样熨帖的话,心中还是有些感动。

她一边羡慕原身有人爱有人疼,一边又感叹这种溺爱将她推进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谢谢二哥。”谢嘉芙擦擦眼泪乖巧地道。

“我们是一家人,跟二哥不用客气。”谢嘉衡摸了摸她软软的卷发:“先让医生进来帮你处理伤口。”

趁着医生给谢嘉芙处理伤口的时间,谢嘉衡喊来副手。

“二爷。”长相眉目周正的副手朝他敬了个礼。

“派人把守柴房小园,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准进去。”谢嘉衡冷冽地说道。

虽然他答应了谢嘉芙不伤害傅云辞,但并不代表他准许谢嘉芙在一个没用又窝囊的人身上浪费时间。

名叫周置的副手领命下去了。

谢嘉芙捧着被包成粽子的手,额角冷汗涔涔,脸色更是白的透明。

她暗暗发誓,下次要是再遇到这种情况,一定不能这么冲动。

虽然医生给她用了止痛药,但是麻药劲一过,那‘沁人心脾’的痛,真的熬不住哇。

看了眼外面灰扑扑的天空,以及坐在一旁正悠闲玩弄匕首的谢嘉衡。

谢嘉芙委婉地说道:“二哥,现在几点了呀?”

谢嘉衡看了眼腕间的手表:“五点一刻。”

“天色好像不早了,看样子等会应该会下大雪。”谢嘉芙边说边瞥谢嘉衡,希望他能听懂自己的暗示。

谢嘉衡点点头,在谢嘉芙满怀希望的目光下说道:“今晚让丫鬟给你多加床被子,炉子烧的旺一些,小心着凉。”

谢嘉芙乖巧地应声:“哎,晓得啦。”

看来对付谢嘉衡这种从小在军营里长大的直男,说话还是不能太委婉。

“二哥,我想休息了。”谢嘉芙打了个哈欠说道。

谢嘉衡看着她眯着眼,睡眼惺忪的模样以为她是真的困了:“那二哥先回去了,明天再来看你。”

他说完后亲眼看着丫鬟给谢嘉芙加了被子,烧足了炭火之后,才起身出了门。

听着谢嘉衡的脚步声远去,谢嘉芙快速穿好衣服,蹑手蹑脚地爬下床,扒着门缝确定他是否真的出了门。

而后,谢嘉芙为了躲开门外的丫鬟,艰难地从窗户翻出去,猫着腰做贼般地出了门。


谢嘉芙话音刚落,不等萧芷寒看清伤口,刘妈妈闻言一把扑上来道:“夫人,老奴冤枉。”

“您知道的,老奴向来胆子小,又怎么敢对小姐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呢。”

谢嘉芙在刘妈妈扑过来的那瞬间,像是被吓到了一般抱着头躲进了萧芷寒的怀中。

怀中女儿娇软的身子在瑟瑟发抖。

萧芷寒心头生疼,谢嘉芙原本已经止住血的伤口,在她的掐拧下,又泛出了丝丝血迹。

那伤口不深,却看得萧芷寒心如刀割。

谢嘉芙从出生到现在没吃过苦,就连跪祠堂,萧芷寒怕她冻着饿着都会提前备好食物和棉被。

自己从小精心呵护生怕磕着碰着的宝贝,竟然被一个下人推了打了,萧芷寒再好的教养,在这一刻也化为了乌有。

她芙蓉面上满是怒意:“来人啊,把这刁奴给我拖下去卖了。”

“夫人,老奴冤枉啊,这不是老奴干的。”刘妈妈扑到萧芷寒腿边,抱着她的腿喊冤。

那确实不是她干的,但她做的事远比这过分的多。

“阿娘。”谢嘉芙揪住萧芷寒的衣袖,喏喏地喊道。

萧芷寒抱紧她柔声安抚道:“福宝放心,有阿娘在,谁也伤不到你。”

谢嘉芙声音细细地道:“阿娘,可不可以不卖刘妈妈。”

“为什么?”萧芷寒心中不解又难受。

她以为谢嘉芙心软了。

刘妈妈听到谢嘉芙替自己求情,心中又燃起了一阵希望,她期盼地看着谢嘉芙。

傅云辞暗暗蹙眉,打心眼里觉得她愚钝蠢笨,甚至恨铁不成钢般地在心底暗骂了一声蠢货。

这女人平时脑子挺滑溜的,怎么关键时刻却掉链子。

他正准备以旁观者的身份替她说两句,谢嘉芙一声咳嗽打断了他。

谢嘉芙一直在酝酿情绪,等时机差不多之后抬头,水润的杏眸泛着丝丝泪光,她哽咽地道:“刘妈妈说,如果卖了她,阿娘就再也不会爱我了。

“而且,如果您卖了刘妈妈,那芙蓉苑里,就没一个人会听我的话了。”

她哭着,在展现一个孩子对母亲的孺慕之情的同时又将心中的恐慌和害怕说了出来。

萧芷寒俏脸挂上了冰霜,她没想到刘妈妈胆大妄为到用自己来威胁女儿,更没想到这刁奴竟然敢暗中架空谢嘉芙。

而原本满怀期待的刘妈妈听完后更是不敢置信地瞪大了三角眼。

架空谢嘉芙这件事她认,可她从没说过那句话。

她胆子再大也不敢随意编排当家主母啊。

刘妈妈刚想辩解,就被一旁的吴妈妈一脚踹翻在地并骂道:“好你个老货,小姐信任你才将小小姐托付给你照顾,你竟敢私下欺辱她。”

“我没有,雅霜姐你知道的,我……”刘妈妈忍痛爬起来,慌乱地辩解,但事实胜于雄辩,谢嘉芙的伤摆在那里,没人愿意再听她的解释。

“你别叫我名字,我没你这样的妹妹。”吴妈妈恶狠狠地说道,扬手再一巴掌,将她甩到了地上。

萧芷寒目光冷冽如刀,她先是柔声安抚谢嘉芙:“福宝乖,不哭,不论福宝变成什么样,阿娘都永远爱你。”

谢嘉芙呜咽地点头,泪眼婆娑地抱紧萧芷寒的腰委屈巴巴地嗯了一声。

呜呜,她将脸埋在萧芷寒胸口,一脸陶醉,美人娘亲的怀抱好温暖好柔软还香香的。

怪不得古人常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她要是个男人,鬼中之王这个名号绝对非她莫属!

谢嘉芙正享受着,萧芷寒抚摸着她柔软的头发朝吴妈妈冷声道:“去把芙蓉苑的那群人带来。”

吴妈妈说道:“小姐,小小姐来的时候已经将人带来了,现在就在门外候着呢。”

“每人二十大板,拉出去发卖了。”

萧芷寒面无表情地道。

刘妈妈趴在地上面如死灰。

而傅云辞看着谢嘉芙,目光复杂。

他一直以为谢嘉芙愚蠢无脑,可她今天的表现却让他大为改观。

而且,他今天才知道,原来作恶多端的谢嘉芙也一直受人欺辱,想到这,不知道怎么的,傅云辞心中有了一丝奇异的不爽。


谢嘉芙一边骂着原身和文绅真的狗,一边皱眉装无辜:“你胡说什么,要是没有云辞哥哥我说不定已经被打死了。”

她的态度都这么明显了,可文绅却还觉得谢嘉芙是在耍小脾气。他心中隐隐不耐,觉得她小性子使的太过了。

但文绅并不敢表现出来,只能压着厌烦说道:“芙芙,你是怎么了?你之前不是最讨厌他了吗?还经常跟我说,想给他点苦头尝尝,怎么现在突然……”

说到这,他像是意识到什么不对,脸色微沉道:“难道是这小子他欺负威胁你了?”

好家伙,一个屎盆子没扣到又起锅重烧了一个,文绅这是不弄死傅云辞誓不罢休啊。

还有,什么叫想给他点苦头尝尝?

这他妈是人说的话吗?

拜托,说话不把门是会出人命的好吗!

谢嘉芙恨不得冲上去剁掉文绅的嘴,她冷声表态:“云辞哥哥永远不会欺负我。”

但他会想办法弄死我。

想到这,谢嘉芙心中苦哈哈,却仍旧面色不改地漠然说道:“倒是你,文公子,你口口声声为了我可以去死。为什么那天明明在场却冷眼旁观到云辞哥哥受重伤才站出来。”

文绅心下一跳,心中暗忖谢嘉芙是怎么知道他全程在场的。

不过这种时候,傻子才会承认在场,他辩驳道:“芙芙,我当时正在巡视铺子,你肯定看错了。”

“我要是在场,绝对不会让那些人欺负你到如斯地步。”

文绅咬牙说着,好像在后悔自己没能早点赶到。

谢嘉芙冷眼看着他装模作样,心道:看来今天她不放锤锤死他,这人是不会善罢甘休了。

她不为所动地朝谢嘉衡道:“二哥,我有证据能证明确实是云辞哥哥救了我。”

谢嘉衡的心其实是偏向谢嘉芙的,但又怕她因为喜欢而故意偏袒傅云辞。

而且,文绅看起来斯文有礼,文质彬彬,母亲对他很是看好。

所以他有心偏颇,却又不得不假装公正的道:“哦?是什么证据?”

谢嘉芙抓住傅云辞的手,撸起他的衣袖:“这些伤痕就是最好的证明。”

傅云辞手臂上的伤纵横交错,看的人一阵头皮发麻。

这样大面积的伤痕,其实很难短时间痊愈,但在谢嘉芙的精心养护下,伤口已经开始结痂。

谢嘉芙温软滑腻的手搭在掌心,傅云辞指尖微动,强忍住了抽回手的冲动。

刚刚文绅朝他泼脏水的时候,他其实做好了挨罚的准备。

可让他意外的是,谢嘉芙竟然毫不犹豫地站在了他这边。

傅云辞眸光移向她,谢嘉芙俏丽的小脸红润,星子般的眸中满是认真,他的心随之动了一下。

谢嘉衡见状眉心微蹙,他看了文绅一眼,说道:“文公子手臂上也有鞭伤。”

这一提醒,倒是让谢嘉芙想起了书中文绅所做过的恶心事。

她忍着反胃感,淡声道:“文公子确定这伤是为了救我弄的吗?”

“确定。”文绅回答的斩钉截铁。

在文绅心中谢嘉芙一直胸无大脑,所以听她这么问,也不心慌。

谢嘉芙毫不留情地道:“可你到的时候,混混已经扔掉了鞭子。”

她语带嘲讽,谢嘉衡也不是傻子,闻言黑眸微眯,他望向文绅,漠然道:“你骗我?”

他的眸光充满了寒意和杀气。

文绅脸色当即又青又白,怎么都没想到谢嘉芙竟然会当众拆穿他,他压住狂跳的心,诡辩道:“我怎么敢骗二爷呢,那天情况紧急我也顾不上第一时间安慰芙芙,芙芙说不定是记错了,我不怪她。”

呦呵,还把责任往她身上推?

这是打算以退为进倒打一耙。

她要不是提前知道点剧情,今天还真就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了。

谢嘉芙没答话,而是朝谢嘉衡道:“二哥,我这有一场好戏你有没有兴趣看看?”

她笑的狡黠,谢嘉衡配合地道:“哦?什么好戏?”

“二哥等着,我这就让人去准备。”

谢嘉芙神秘地说完后跟翠微耳语了几句,而后翠微下去了。

所有人都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几分钟后,翠微带着一个穿着旗袍身姿摇曳的女人过来了。

看到女人的那瞬间,文绅脸色刷地一下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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