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分钟就可以从郊区驶入市中心,让我在头脑彻底恢复清醒前便见到了我的丈夫。
病房里,白月光和我儿子躺在床上早已睡熟,我的丈夫坐在沙发上望着他们眸色深沉。
2.听到开门声,我的丈夫转头看向我,目光冰冷。
我走到沙发前,听从他的指令。
“给我换药。”
换药应该是护士的事,为什么要我来?
我疑惑,“还是找护士吧,我的手法不专业。”
他凉凉的目光晲我一眼,薄唇轻启。
“少废话。”
哦,我忘了,他有洁癖,不喜欢别的女人碰他,他的主治医生是他的好友,但护士却是陌生人,所以只能我来。
我出去找值班护士虚心学习,学会了换药包扎才回来。
他脱了衣服,我解开缠在他背上的绷带,大片烫脱皮的创口展现在我眼前,我迟迟没有动。
他回头,一脸不悦,我结结巴巴道。
“对不起,伤得太厉害了,我害怕,想,想上厕所。”
我一紧张就尿失禁,是在精神病院电击治疗时留下的后遗症。
他点点头,我赶紧跑去卫生间,出来时手上还残留着没有擦干净的水渍。
因为第一次实际操作,我的手法到底过于生疏,消毒上药包扎结束,他已疼得一头汗。
我垂眸看着他,突然觉得他忍痛的样子好美,如果能一直让他疼下去就好了。
“坐。”他命令。
我坐到他身边,低眉顺目。
“生气了?”他问我,声音磁性暗哑。
白月光刚回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