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啦,我这都受伤了,再有人追杀我,我可要没命了!”
圆通固执的摇头道:“施主,我已破了色戒,就不能一错再错了,你好自为之吧!”
林可儿没好气的道:“喂!小和尚!人家清清白白的身子都让你看了、让你摸了,你就想拍屁股走人?你不觉得应该对你的行为负责吗?”
圆通结巴道:“我……我那是为了救人,我……我本不想……你……是你……”
林可儿低下头,豆大的泪珠竟扑簌簌的往下掉,打得溪水泛起圈圈微澜,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道:“人家的清白身子哪曾让人看过摸过,今日让你这秃驴玷污了,叫人家今后怎么活啊!不如死了算了……”
圆通见她哭得伤心,直搓手顿脚,真不知如何劝慰,一咬牙道:“哎呀!你别哭了!我陪你去找那个什么堂主什么道人便是!”
林可儿一抬头,立马破涕为笑,翻脸比翻书还快的道:“小和尚!把你外袍给我穿,你自己穿坎肩便是!”
圆通惊愣的看着好像变了个人似的林可儿,纳纳的将袍子递给她。
“小和尚,快去牵马车,咱们赶紧上路!”
“哦哦!”
“小和尚,在溪里打些水,路上用得着!”
“嗯嗯!”
“小和尚,你别傻站着不动啊!”
“……小僧法号圆通!”
五
同福客栈,位于王屋山脚下,从山西去往河南的商旅大都经过此处,虽然是个小客栈,但因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所以常常人满为患。
一辆马车缓缓行来,一个戴着斗笠的人驾着马车,到了客栈门前,只听车厢内一把醉人挠人的声音道:“小和尚,今天就住这里吧!”
赶车的人闻声勒停了马儿,跳下车来,掀开车帘,一个女子袅娜走出,翩翩落下车来。这两人正是圆通和林可儿,他们为了躲避官府追杀,一路昼伏夜出,露宿野外,还尽挑小道走,因此这段路走了二十余日,可算到了王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