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就发现那幺儿在村口上吊自尽了,她当时穿的就是这件毛衣和一条白色的长裙,哎呦,我出来看到的时候,可是把我吓傻了,那舌头得有几十厘米长,眼睛也爆在外面,可按照我们村子里的习俗,这种死法是对神灵最大的不敬,我们便把她丢到了外面,小白的哥哥可能是接受不了,我们猜测他是跟着那个婆娘一起走了,可小白的父母却说他出去打工去了。哎呦,哪有打工几年都不回来的,但是一直没有人敢问,其实村里人心里都明白,我男嘞学过法,村长便让他为村子祈福去灾,可一场大雨让他遭遇了车祸,临走前,他交给了我几个黄符,他说如果遇到她回来了,便拿这黄符防身,要是不小心碰到她生前的遗物,就带着黄符一起烧。以前我不明白他说的“她”是谁,直到你们去村里,我才明白。”
说完这些,我才看到她的眼泪已经顺着脸颊流到地上,不知她是想起丈夫突然伤心,还是在惋惜那个姑娘,亦或全都有吧
“那你说的那个她是谁?”
“是小白的妈妈”我惊讶住了,又想到小白的种种做法,一股邪恶的想法涌进了脑子
听她说完这些,我也不知该安慰还是该责怪,只是道了声谢就扭头朝着医院跑去
跑到医院门口时,刚好碰到阿文他们正要将悦悦推上车
“怎么样,悦悦有变化了吗”我急忙问道
“叔叔说先回上海,他们回去给悦悦检查”阿文回答道
悦悦的父母则是面无表情的看了我一眼由,于不放心悦悦,我们三个便决定陪着悦悦的父母回上海,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经过几番折腾,又换乘了飞机,天快亮的时候我们也算是平安抵达了上海这个大都市
来到悦悦家后,刚一进门,我便感到后背一阵阴冷,头皮都要被冻起来的感觉,心想这家里冷气开的也太低了,这种天气还要开这么低的空调,是走的时候太着急忘记关了吗?
阿文似乎也有这种感觉,裹紧了自己的外套,众人便一起把悦悦抬进了卧室由于房间实在太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