忑。
一个人从门口走了出来,是个老太太这一定不是。
又等着出来还是一个老太太,这指定也不是。
第三个出来是个中年妇女,不是吧,难道自己的结婚对象是个中年妇女?
还好,她只是路过。从车旁经过之后,便去了别处。
我看着这一幕,心里不禁有些好笑。自己太紧张了,竟然开始浮想联翩。
终于出来了,年纪轻轻竟然有些驼背,面容较黑。
母亲的叮嘱,自己对那道声音的请求。我该如何说呢?上天安排的最大吗?不是,不应该是这样,先吃饭吧。
熟人介绍的,饭总是要吃的。我仿佛有着一些上帝的视角,不怕成与不成。
带她吃的串串香,就那么简简单单。她也没有挑剔,也没说去别的地方。
二人结束吃饭,加了微信。
回到家中,母亲问情况,所含糊的说挺好。
母亲知道我的性格我不愿多说,她时常说姻缘是天配的,事情是自己的。不强求,但不允许我不认真。
岁数已然不小,在我二十岁的时候我对这句话嗤之以鼻。
当我二十八岁的时候我怂了,改变一个人最直接的两种方法:一、多经历事情。有句话说的好,看破世情惊破胆,了却事情伤透心。二、多读书。
我属于前者,不是二十八岁的我能够指点江山,激扬文字,而是二十八岁的我一事无成。二十岁的张狂在二十八岁时再回头看是那么讽刺那么可笑。
在一个小县城里,我不觉得我是一个勇者,不会被世俗的看法所左右。相反我很在意别人的看法,看过心灵鸡汤全然不能治愈。
既然安排在这个时间点,我打算接受。但我仍有着两次机会,容许自己犯错,这是我的侥幸。
就那样接触着,她是个很好的女孩。生气了还会接你的电话。没有隔夜的仇,也能听进去你说的话。
我自己知道,我自己不完美,有些小心眼,小肚鸡肠,还有些抠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