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懂的语言,用枪上的刺刀到处戳,柜子,桌子通通打翻在地上,厨房的面粉被夺走,看着如此野蛮的行为,我忍不住低声骂了句,“狗娘养的畜生。”
走在最前面的人却转身向我走来,挥手把梅姐喊过来,“彼女の言ったことは何ですか?(她说什么)”
我虽然没听懂但大概也猜出来了,对着他认真说,“我说你们是狗娘养的畜生。”
梅姐赶紧拉过我,对着领头兵和颜悦色地说着我听不懂的话,把他哄地哈哈笑,从兜里掏了一颗巧克力糖递给我。我有些拒绝,但是感受到梅姐带来的压力,我还是接过了,敷衍地扯了个笑。
领头兵终于带着士兵离开,梅姐拉开我的衣袖,看着青紫的痕迹,“你这个丫头也和你哥一样是个犟种!”
“面对日本人,不胆怯,敢反抗,这很好!”一个年龄稍长的男人赞赏地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小梅,带着大家伙收拾一下,这里不可久待啊。另外,还要挑几个手脚麻利的小姑娘去做医疗兵,最好是有医疗常识的,恐怕这个月底就要打起来了。”
“这么快?不是说要下个月吗?”梅姐点了几个勤快的姑娘。
“人算不如天算,好了消息我带到了,选出来的姑娘赶紧跟我走,你们也早点换阵地。”男人点了一根旱烟,点着人数,眉头紧锁。
“梅姐,我也看过医书,让我一起去吧?”我看出了他们的为难。
“但是……春明哥……”梅姐有些犹豫,男人却在催促了,只能拍了拍我的肩膀,“好好保重。”
我从头发里掏出党证,“一起看日出。”
梅姐将她的党证从胸口拿出,和我的碰了碰,“一起看日出。”
我带上简单的行李出去了,和伙伴们重重地挥了挥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已经把这里当成了第二个家。
天彻底黑的时候我们到了地方,男人将我们带到门口,和在门口等着的姑娘吩咐了几句,然后匆匆离开了。
姑娘带着我们去了住的地方,条件比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