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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采薇柳长卿结局免费阅读与君长决番外

小观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宋采薇住院了。因为街坊邻居拦着,推了一把,秦明月当然没有能把她戳死。但尖锐的断口,还是在宋采薇的左脸,留在了一道深深狰狞的伤口......血肉外翻,就像婴儿的嘴巴。宋采薇在医院住了三天,柳家人没有一个人过来照顾。柳长卿也没有。那一刻,宋采薇终于心死了。一直到后来警察过来调查,说秦明月牵涉到了故意伤害时,柳长卿终于出现了。柳长卿告诉宋采薇,说这两天在帮秦明月落实工作,一直在忙。所以没时间过来照看。解释完这些,柳长卿的眼眸冰冷,淡淡地看着脸上包得严实的宋采薇,语气里充满了不满。“这件事情,明月都已经跟你道歉了,你还想怎样?”“她就是没见过你,真以为你是流氓。”“你怎么还能报警呢?”面对着柳长卿满怀怒气的指责,心已成了死灰的宋采薇,反而变...

主角:宋采薇柳长卿   更新:2024-12-09 14: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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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采薇柳长卿的其他类型小说《宋采薇柳长卿结局免费阅读与君长决番外》,由网络作家“小观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采薇住院了。因为街坊邻居拦着,推了一把,秦明月当然没有能把她戳死。但尖锐的断口,还是在宋采薇的左脸,留在了一道深深狰狞的伤口......血肉外翻,就像婴儿的嘴巴。宋采薇在医院住了三天,柳家人没有一个人过来照顾。柳长卿也没有。那一刻,宋采薇终于心死了。一直到后来警察过来调查,说秦明月牵涉到了故意伤害时,柳长卿终于出现了。柳长卿告诉宋采薇,说这两天在帮秦明月落实工作,一直在忙。所以没时间过来照看。解释完这些,柳长卿的眼眸冰冷,淡淡地看着脸上包得严实的宋采薇,语气里充满了不满。“这件事情,明月都已经跟你道歉了,你还想怎样?”“她就是没见过你,真以为你是流氓。”“你怎么还能报警呢?”面对着柳长卿满怀怒气的指责,心已成了死灰的宋采薇,反而变...

《宋采薇柳长卿结局免费阅读与君长决番外》精彩片段




宋采薇住院了。

因为街坊邻居拦着,推了一把,秦明月当然没有能把她戳死。

但尖锐的断口,还是在宋采薇的左脸,留在了一道深深狰狞的伤口......

血肉外翻,就像婴儿的嘴巴。

宋采薇在医院住了三天,柳家人没有一个人过来照顾。

柳长卿也没有。

那一刻,宋采薇终于心死了。

一直到后来警察过来调查,说秦明月牵涉到了故意伤害时,柳长卿终于出现了。

柳长卿告诉宋采薇,说这两天在帮秦明月落实工作,一直在忙。

所以没时间过来照看。

解释完这些,柳长卿的眼眸冰冷,淡淡地看着脸上包得严实的宋采薇,语气里充满了不满。

“这件事情,明月都已经跟你道歉了,你还想怎样?”

“她就是没见过你,真以为你是流氓。”

“你怎么还能报警呢?”

面对着柳长卿满怀怒气的指责,心已成了死灰的宋采薇,反而变得十分平淡。

“是院方的决定。”她耐着心与柳长卿解释:“医生给我清创的时候,说我毁容了,得知原因后,主动报的警。”

“毁容了?”

柳长卿打量着宋采薇,眼眸中掠过几分惊讶。

随后他满不在乎地说起,女人呢,有点疤很正常,正好宋采薇过于冷艳,不亲和,有点疤,才显得平易近人......

这样子,说不定还能添点好人缘。

瞧见宋采薇沉默不表态,柳长卿有点生气了:“再说了,明月这么做,也是想要保护我。你怎么这么不明事理呢?”

“我不明事理吗?所有人都停手了,但她还是对我下死手!”宋采薇觉得好笑。

“那都是误会而已。退一万步说,你难道就没有错吗?”

听到柳长卿埋怨的语气,即便早已心死,但宋采薇还是忍不住有些恼怒:“我有什么错?”

“我洗头,有什么好看的?”

“我是你妻子,看你洗头怎么了?”柳长卿的话语,让宋采薇气得直哆嗦:“我别说是看你洗头,就是跟你睡觉,也不违法!”

听到宋采薇的话语,柳长卿脸上的寒霜,越发冰冷。

不仅如此,一向唯唯诺诺,从不敢顶嘴的宋采薇,今天强硬的态度,也让他感觉怪异。

这种强烈的不舒服感,让他不想再跟病床上的宋采薇,多说什么。

他从兜里拿出一张纸来,递到了宋采薇手里。

“谅解协议书?”

当看清楚纸上的文字,宋采薇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柳长卿。

“对!”柳长卿平静地说道:“我好不容易,才把明月安排进文工团,可不能留下案底。你赶紧给签了......”

“不签!”

尽管已经接受了柳长卿不爱自己的事实,但宋采薇的心,还是如同被针扎一样难受。

“都是你引起的,你凭什么不签?”柳长卿眯着眼睛,冷冷说着:“赶紧签,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今日的宋采薇,让柳长卿有些陌生。

这种陌生感,让他心底里很不痛快,语气带上了工作时的严厉和不耐烦。

罚酒吗?

宋采薇突然有些想笑。

她说:“离婚吧!我不耽误你。”

“你疯了?”柳长卿在一瞬间,冷得如同西伯利亚的永冻土层。

他怒气冲冲,一脸冷漠地瞪着宋采薇:“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但任何事情,都要有个度。”

“别以为离婚,能够拿捏我,小心弄巧成拙。”

说完沉默了几秒,或许是觉得自己的语气过于生硬,柳长卿的语气轻柔了一点。

“我跟明月,其实什么都没有,我就是觉得她带一个小孩子,挺难的。”

“我知道。”宋采薇有些想笑。

感觉宋采薇的态度还是很坚决,柳长卿借口团里有事,先去忙了。

临走时,他把那张谅解协议书留下,说三天后来取。

放谅解协议书时,他看到桌上有几块照片碎片,有些熟悉。

柳长卿突然有些不安,拾了起来。

“这是什么?”




宋采薇告诉柳长卿,是隔壁床撕的。

人死了,就把照片给撕了,不想留下悲伤的回忆。

听到宋采薇的解释,柳长卿很是认同。

“人死如灯灭,还想个啥?”

柳长卿离开了。

宋采薇摸出平日作曲的本子来,画了一个叉。

还有十二天。

随后,她又待了三天,然后选择了出院。

本来伤口都还没有愈合,医院是不准备让她离开的。

但宋采薇既然决定回京,还是有许多的事情要做。

签署了免责声明书后,她一瘸一拐,就像一头丧家之犬,艰难回到了家中。

回来之后,她不顾身上的伤势,将自己所有的东西都收拾出来。

所幸东西真的不太多。

这些年来,柳长卿每年的生日,和结婚纪念日,宋采薇都会给他准备礼物。

为了柳长卿,她什么都舍得。

却从来不舍得给自己添置除生活必需品之外的任何东西。

衣服、鞋袜,甚至内裤,都是缝缝补补。

在这个家里,柳长卿是第一位的,其次是小叔子柳长风和公公婆婆。

最后才是自己。

简单收拾过后,她在这个家的痕迹,就仿佛消失了一般。

东西都装进了一个行李箱,然后被宋采薇放到了床底下。

弄完这些,还没有来得及喘上一口气,柳长卿就怒气冲冲地冲了进来。

“为什么擅自出院?”

他刚刚去医院拿谅解协议书,却扑了一个空,这才知道宋采薇已经出院了。

感觉被耍了的柳长卿十分生气,因为派出所出函到了文工团,准备对秦明月进行传唤。

看到回家的宋采薇,柳长卿就气不打一处来。

“我住院费不够了。”

得知宋采薇的回答,柳长卿不由得一愣。

他这才想到,秦明月将宋采薇捅进医院,却没有出过一分钱。

一来秦明月带着一个孩子回来,身无分文,根本没钱。

二来他也舍不得秦明月花钱。

“你住着就是啊,回头找团里报销啊?”

柳长卿有些不太高兴,觉得宋采薇到底是根木头,一点变通都不知道。

宋采薇淡淡地笑了笑,没说话。

这种病情,跟文工团一点关系都没有,凭什么拿去团里报?

别说他柳长卿只是乐器队的队长。

就算是政委、团长,估计也要被打回来吧?

宋采薇的沉默,让柳长卿的心情有些沉重。

看着她脸上包裹的纱布,他犹豫了一下,伸出了手去。

“好点了没?”

这是宋采薇记忆中,柳长卿第一次主动触摸自己。

但她的心里,却一点都不高兴。

并且出于本能地避开。

感受到了宋采薇的冷淡,柳长卿的手悬停半空,僵硬了一下。

沉默了一会儿,他突然去将卧室的窗帘拉下。

随后柳长卿罕见主动地脱下了外衣,又将的确良衬衣脱下,露出健硕有力的胸肌,平躺在了木床上。

常年健身的柳长卿,有着健硕有力的强壮身材。

露在外面的肌肤,有着古铜色的金属光泽。

宋采薇的眼睛仿佛被勾住了一样。

结婚十年,这是她第一次瞧见丈夫柳长卿的身体全貌。

以前就算是三伏天,柳长卿都会包裹着床单,防贼一样,不让她看。

然而在她放弃一切、准备离开时,却又唾手可得。

就仿佛命运跟她开了个巨大的玩笑。

此刻的她,心中没有半分欲念。

只有深深的疑惑。

“这是要干嘛?”

“你不就是馋我的身子吗?给你便是!”躺在床上的柳长卿,面容冷漠,宛如一具冰尸:“自己上来!”

没有等她回过神来,柳长卿却又从床头柜里,拿出了一个口罩来,给自己戴上。

他冷冷地说:“别亲嘴。”




柳长卿与秦明月旁若无人,深情拥吻的时候。

只有小叔子柳长风注意到了院门口的宋采薇。

但这个从八岁接受自己供养的小叔子,看到嫂子回来,却并没有一丝恐慌。

挑起的眉毛,甚至带着几分挑衅的意味。

在那一刻,宋采薇生出一种错觉。

那就是院子里的,才是一家人,而她宋采薇,则是一个来自外地的小丑。

十年了,她既融入不了秦城,也融入不进柳家。

难以接受这一切的宋采薇仓皇逃离。

她浑浑噩噩,行尸走肉地穿越秦城的大街小巷。

最后在文工团狭小封闭的杂工间,待了两天。

然而晚上她回到了大杂院的家里时,一切似乎如同往常。

所有人对她消失两天,一点都不在意。

唯独进了屋子,正在伏案工作的柳长卿冷冷看着她,平静地解释了几句。

原来秦明月是他的邻家小妹。

两人一起长大,青梅竹马。

后来秦明月迷恋诗歌,想要以步为马,仗剑天涯,便离开了秦城。

“我们只是发小,你别多想。”

是吗?

曾经深爱着柳长卿的宋采薇,选择无条件信任他。

但现在,看到了结婚十年,却未曾碰过自己的丈夫,深情与那个浑身肮脏、散发臭味的女人湿吻,她的一切信念都崩塌了。

宋采薇心如滴血,却没有更多质疑。

而柳长卿早已适应了宋采薇的唯唯诺诺,解释过后,便说自己要洗头,习惯性地命令宋采薇去烧水。

宋采薇也一如往常烧了水。

但当柳长卿脱下外套,露出健硕匀称的身材,和修长的颈脖,准备洗头时。

她却鬼使神差地过去,想要帮丈夫洗头。

明镜梳新妆,弯笔画纤眉......

如此琴瑟和鸣,相濡以沫的场景,一直都是宋采薇认识柳长卿以来的梦想。

既然她能与秦明月深吻,说明他不再排斥女人。

然而当宋采薇走进简陋的浴室,想要帮满头泡沫的柳长卿缓浇温水,给他洗头时,柳长卿却发出了一声厉叫。

“流氓!”

尽管宋采薇立刻表明了身份,柳长卿却还是带着极度的厌恶,将她推出充当浴室的小棚。

恶心!

不仅如此。

宋采薇刚刚尴尬退到门口,却听到小叔子大喊着“抓流氓”。

一个框子罩在了头顶,然后街坊邻居们拳打脚踢,愤怒朝着她的身上招呼。

“打死这个臭流氓!打死她!”

宋采薇滚落在地,不知道踹了多少脚。

“是我,是我!”

她一边大声喊着,一边艰难地拿开头顶的筐子。

丢下筐子,认出宋采薇的街坊邻居纷纷停手,但宋采薇却瞧见柳长卿口中的“青梅竹马”秦明月,高高举着一根棍子挥下。

棍子恶狠狠地砸在了宋采薇的腿上。

棍子断了,腿也瘸了。

但那位据说手无缚鸡之力的“女诗人”,却依旧觉得不解气。

“敢对长卿耍流氓?我弄死你!”

秦明月端着那带尖的半截棍子,照着宋采薇的眼窝子就戳了下去。




来不及去往远方,就只剩下了生活的苟且。

来到医院的柳长卿,问过医生之后,得知母亲还是老毛病,其实并没有小弟说的那么严重。

小弟过来,也只是得了父母的授意,让他来医院缴费的。

然而对于这种俗务,柳长卿却并不擅长。

因为平日里都是宋采薇在料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而他柳长卿,更多的精力则是奉献在了艺术上去。

所以在病房里,当父母和小弟,让他去缴费的时候。

柳长卿先是一愣,然后下意识地想要让他们去找宋采薇。

回过神来的他,才想起来,说要回去拿一下存折。

“没了!”

小弟不让他回去拿,而是直接了当地告诉柳长卿,之前一直拿来当公账开支的存折,已经取没了。

根本就不剩什么钱。

柳长卿这才知道,小弟已经去过他家,将宋采薇的存折给拿走了。

他之前还以为,宋采薇把存折带走了呢。

没想到最后,宋采薇居然是净身出户,什么都没有拿。

面对着柳长卿的失神,父亲满不在乎地看向柳长卿

“长卿,你自己不是有一个小金库吗?你暂时提出来,给你妈交住院费呗。”

父亲的话语,让柳长卿不由得一愣。

他的确是有一个单独的存折。

存折里,是她参加工作以来的所有收入。

宋采薇的所有收入,负责家庭的所有支出,包括小弟的学费生活费、以及父母的医药费。

至于柳长卿的,则是用于他添置各种衣服和喜欢的小说、画刊,以及他喜好的小玩意。

当然,他偶尔也会给家里一些钱,补贴家里。

总之即便是结婚了,宋采薇都没有问他要过一分钱,都是任由他开销。

柳长卿的小金库,的确是有一些结余。

只不过,不久前秦明月带着儿子小秦义回了秦城。

在这儿落脚,需要一大笔钱。

所以柳长卿就把小金库里的钱,全部都给了秦明月。

一分钱都没留。

当时他的想法很简单——就算是他的小金库里用光了,有着宋采薇支撑这个家,问题也不大。

他哪里会想到,能有今日的烦恼?

“什么?没钱?”

当听到柳长卿将钱全部借给了秦明月,柳家人顿时就炸了。

没人去去责怪秦明月这个从小看到大的孩子,而是纷纷痛骂宋采薇这个撂挑子的家伙,实在是太没有眼色了。

简直就是个毒妇!

几人轮番骂着,柳长卿在一旁冷眼旁观。

如果是以前,他或许还会跟着骂上几句,讨好一下父母家人。

但现在的他知道,宋采薇逃离了这个泥潭沼泽一样的家,那么接下来承担责任的,就是他了。

有宋采薇在,他可以十指不沾阳春水。

也可以不食人间烟火气。

但没了宋采薇,当刀子扎到自己身上来的时候,柳长卿才感觉到了刻骨铭心的疼痛。

说了半天,瞧见柳长卿没表态,父母也开始说起了怪话。

就在柳长卿有些局促不安的时候,小弟却笑了。

“慌啥啊?有明月姐在,这些都是小问题。”

“明月姐的本事,不比宋采薇那个木头桩子,强上一万倍?”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暂时的心痛过后,是十年以来,那弥漫在柳长卿生活,乃至于生命中的恒久陪伴。

那个女人,曾经是那么地喜欢自己。

她怎么可能离开呢?

她一定是误会自己与秦明月的关系,伤心了、失望了,所以才会短暂的逃离。

不行,我一定要将她给找出来。

回过神来的柳长卿开始慌了,他下意识地出门,然后想要去找寻宋采薇。

然而走到街口的时候,柳长卿甚至都想不起来,除了文工团和家里,宋采薇还能去哪儿。

结婚十年,宋采薇就仿佛是一个机器人。

除了工作,就是家里。

她在秦城,根本就没有一个朋友。

仿佛她的生命里,就只有柳长卿一样。

对于这件事儿,柳长卿是知道的,心中也曾经暗暗欢喜得意过。

但从不在意这些。

因为有宋采薇这么一个妻子,帮他处理一切俗务,他才能将全部的精力,投入到文工团的工作,以及对艺术的追求上去。

现如今,当宋采薇不见了。

他绞尽脑汁,却想不起自己这位妻子,除了文工团和家里,到底还能去哪儿。

接下来的时间里,他去了团里。

又到了菜市场,以及秦城的大街小巷......

他甚至去了城外的小河边上。

还记得早些年物资匮乏的时候,为了给自己补充营养,宋采薇总来河边钓鱼。

到了寒冬腊月结了冰,作为一个女人,却还趴在冰上,砸了半宿窟窿,就为了弄几条鱼,给他补身子。

每次弄到荤食,都会紧着他吃,然后还得接济柳家。

至于宋采薇自己,却都说不喜欢吃。

但有好几次,柳长卿都瞧见过宋采薇偷偷嚼着自己吃剩的鱼刺骨头,以及残羹剩饭。

那时的柳长卿,只觉得不可思议。

她居然做这种事情。

是为了尝自己的口水吗?

恶心!

现在想来,在那个缺衣少食的年代,他喜欢吃鱼吃肉,难道宋采薇不馋?

结婚十年,他整日光鲜,吃喝不愁。

宋采薇却是越来越瘦。

她就仿佛一颗小小的蜡烛,拼了命地燃烧。

哪怕是烧掉自己的性命,也要温暖他。

柳长卿突然有些想哭。

天色晚了,柳长卿如同行尸走肉一样回到家中。

他多希望回来,还能够看到那一盏永远都在为自己而亮的灯光。

但并没有。

空空荡荡的房间里,冰冷无比。

柳长卿一个人躺在床上,泪水就跟止不住的水龙头,不断地涌了出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听到门外有动静。

柳长卿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期待,跳下床来,却发现进来的,是小弟柳长风。

跟着柳长风一起进来的,还有秦明月母子。

没人在意柳长卿眼中的失望。

小弟扶着秦明月在客厅坐下,而小秦义则跟个皮猴子一样,冲进了卧室里来,抱住柳长卿的大腿。

“长卿爸爸,我饿一天了,快给我下面吃!”

“哥,我也要,加油加辣,最好弄点肉丝!”

小弟也叫嚷着,还点上了菜。

只有手臂上包扎着的秦明月,注意到了柳长卿的情绪。

“长卿,你哭了啊?”

柳长卿没有理会她,而是径直走到了小弟跟前,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满心紧张。

“你今天不是见到你嫂子了吗?她有说去哪儿了吗?”

“嫂子?”小弟对姐姐口中的称呼,感觉很是怪异,有些错愕地问:“你们不是离婚了吗?”

“什么离婚?”

听到这话,柳长卿莫名感觉到一股钻心的愤怒。

小弟被柳长卿手上突然传来的劲儿给吓住了,愣了一下,从兜里摸出宋采薇给他的那张离婚协议书。

“这不是你们的离婚协议书吗?上面你也已经签字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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