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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晚要面对的。我没有再退缩。
我们来到了醉香楼的天字一号包厢内，他点了我从前爱吃的菜。
不得不承认，无论那一世的他，对我都是了解的。
我顺着窗户向旁边的馄饨摊看去。
居然没有了。
我诧异地看向他。
他到了一杯香茶地道我面前。
缓缓开口，道：“在找人？”
“她人呢？”
“什么人？”
“你知道的，林姝。”我斩钉截铁额地说。
他轻笑一声，“死了。”
“什么？”我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放下手中的茶壶，抬起头，对上我的眼睛。
一字一句慢慢地开口，“我杀的。亲手杀的。”
我手中的杯子被打翻，难以置信地看向他，“为什么？你那么爱她，你怎么能这么做。”
他此刻的表情让我太熟悉了，是那个偏执残暴的江行舟。是那个爱林姝入骨的江行舟。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对不起，念念，我都想起来了。”
我死死盯着他的眼睛，可听到他道歉的那一刻，我还是愣住了。
上一世的他怎么会像我道歉呢？他恨死我了，巴不得我死。
扑通。
他跪在了地上。
“你干什么！你有话起来好好说。”
“我都想起来了，上一世，我对你和你的家人做了那么残忍的事，我不是人，所以你才不要我了，是不是？”
我倒吸一口凉气。
“你既然也记起来那些事情，为何还要再与我纠缠。”我的眼泪还是不自觉的流下。
“因为你死后，我才清醒，才知道自己错的有多离谱。”
“那是你的事。而我，不会原谅你。”
江行舟捂住脸哭泣。
这是我两世以来第一次见他哭。
他骨子里是多么骄傲的一个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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