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我们又会相视一笑,眼睛里闪着同样兴奋的光,分享学校里那些鸡毛蒜皮的琐碎趣事。
她讲起班上哪个女生的小辫子扎得新奇,或是老师无意间闹出的口误,绘声绘色,手舞足蹈;我听着,笑得前仰后合,肚子都疼了。
有时候,写累了作业,林悦会突然凑近我,神秘兮兮地从书包里掏出一小包用手帕包着的零食,眨眨眼说:“尝尝,我妈做的小点心,可好吃了。”
打开手帕,里面是几块模样精致的桂花糕,软糯香甜,入口即化,那股子桂花的清香,混着林悦发丝间若有若无的茉莉花香,萦绕在鼻尖,成了我往后许多年都贪恋不已的味道。
有一回,我写着写着作业,笔突然没了墨水,正急得抓耳挠腮,林悦眼尖,“扑哧”一笑,伸手递过一支崭新的钢笔:“给你,先用着,看你急得。”
我红着脸接过,手指不经意触碰到她的,温温热热,柔柔软软,那一瞬间,我的心都漏跳了一拍,握着笔的手都微微颤抖起来,偷偷抬眼瞧她,她却已低下头,继续专注做题,只留下侧脸那优美的弧度,印在我心底。
夜里躺在床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脑海里全是林悦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满心满肺都是她的影子。
那股子甜蜜劲儿,像是泡在了蜜罐里,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心里暗暗期待着明天放学后,弄堂口那个笑意盈盈的身影,还有和她共度的温馨时光。
在林悦没来之前,我从未想过,生活会因为一个人,变得如此熠熠生辉,仿若沉闷夏夜突如其来的一场烟火,绚烂得让人移不开眼。
②然而,这样如糖似蜜的日子没能持续太久,就像夏日暴雨前的闷热,短暂安宁后,变故毫无征兆地席卷而来。
林悦本就成绩优异,课堂上思维敏捷得如同脱缰的野马,老师抛出的难题到她那儿,三两下便能迎刃而解,回答得精准又利落,引得同学们频频侧目、暗自赞叹。
老师们像是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