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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瞒着未婚夫,答应了别人的追求周景元叶晚晚完结文

周景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恋爱四周年,我失踪了整整一天。周景元在为我精心准备的求婚仪式上,给我发了很多质问的消息。“叶晚晚,这个照片里的女人是你吗?”“你玩失踪就是为了去陪老头?”他不知道,我被人锁进火场,在大火中烧断了一条胳膊。我看着全身坏死的皮肤,用仅剩的一只手敲下几个字:“对啊,我们分手吧,这个老头说要养我。”再次见到周景元时,我在一家奢侈品包店做兼职。时隔五年,他整个人变得游刃有余。其实周景元出国那年,我偷偷跟去了机场。我还记得,当时的周景元满脸恨意,全身透露着淡淡的哀伤。如今他意气风发,举手投足都散发着高贵气质。旁边,还站着一位漂亮姑娘。我若无其事的盖低帽檐,机械般给他们推销一个又一个新品。就在周景元起身去接电话的时候,我加快了介绍速度。女孩很是优...

主角:周景元叶晚晚   更新:2024-12-08 14: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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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景元叶晚晚的其他类型小说《我瞒着未婚夫,答应了别人的追求周景元叶晚晚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周景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恋爱四周年,我失踪了整整一天。周景元在为我精心准备的求婚仪式上,给我发了很多质问的消息。“叶晚晚,这个照片里的女人是你吗?”“你玩失踪就是为了去陪老头?”他不知道,我被人锁进火场,在大火中烧断了一条胳膊。我看着全身坏死的皮肤,用仅剩的一只手敲下几个字:“对啊,我们分手吧,这个老头说要养我。”再次见到周景元时,我在一家奢侈品包店做兼职。时隔五年,他整个人变得游刃有余。其实周景元出国那年,我偷偷跟去了机场。我还记得,当时的周景元满脸恨意,全身透露着淡淡的哀伤。如今他意气风发,举手投足都散发着高贵气质。旁边,还站着一位漂亮姑娘。我若无其事的盖低帽檐,机械般给他们推销一个又一个新品。就在周景元起身去接电话的时候,我加快了介绍速度。女孩很是优...

《我瞒着未婚夫,答应了别人的追求周景元叶晚晚完结文》精彩片段

恋爱四周年,我失踪了整整一天。

周景元在为我精心准备的求婚仪式上,给我发了很多质问的消息。

“叶晚晚,这个照片里的女人是你吗?”

“你玩失踪就是为了去陪老头?”

他不知道,我被人锁进火场,在大火中烧断了一条胳膊。

我看着全身坏死的皮肤,用仅剩的一只手敲下几个字:“对啊,我们分手吧,这个老头说要养我。”

再次见到周景元时,我在一家奢侈品包店做兼职。

时隔五年,他整个人变得游刃有余。

其实周景元出国那年,我偷偷跟去了机场。

我还记得,当时的周景元满脸恨意,全身透露着淡淡的哀伤。

如今他意气风发,举手投足都散发着高贵气质。

旁边,还站着一位漂亮姑娘。

我若无其事的盖低帽檐,机械般给他们推销一个又一个新品。

就在周景元起身去接电话的时候,我加快了介绍速度。

女孩很是优雅,随即高傲开口:“把你们的限量款拿出来!”

我走过去递给她,下意识拽了拽左手上的手套,并不想被人看见我那廉价又丑陋的假肢。

我隐藏的一向很好,今天更是格外小心。

“你拿的什么配色?

觉得我老吗?”

女孩突然尖叫,一巴掌打掉我的手。

“这…这款只有这个唯一配色。”

我下意识解释道。

“你还有借口了!

离我远点,手上这么大味是想熏坏我吗?”

我用力闻了闻自己。

是有些味道,好像是从我假肢上传来的。

可这是最贴近我皮肤本色的假肢手套了。

我被劈头盖脸骂了一通后,下意识的瞟了一眼在一旁接电话的周景元。

头顶的灯光打在他俊俏的侧脸上,眼前的这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好像与当初那个少年重叠了。

只是,他像丝毫没注意到我一样,没理会这边的突发状况。

“抱歉抱歉,她是刚来的,不如我来帮您选购。”

幸好有同事解围,我这才灰溜溜的想退到一旁。

可她依旧不依不饶,上前拽住了我。

“新来的?

长的跟变种人一样你们也收?”

我轻轻低下头,右手被我藏在身后。

当年烧伤后,我移植了皮肤,只是这身皮似乎和我不太适应,总是鼓包。

周景元这时正好挂断电话,搂着女孩的腰,弯腰侧头在她耳边温柔的问:“怎么了?

谁让我们小公主不开心了?”

语气里的温柔熟悉的让我有些恍惚。

以前吵完架,他都会从身后突然出现,紧紧的把我搂在他的怀里。

语气就像现在这样温柔。

我不肯说,他就一遍遍温柔的问。

“谁让我们晚晚不开心了?

我要好好惩罚他!”

只不过,那份温柔再也不是属于我了。

也许是被哄的高兴了,女孩眉眼舒展,羞红了脸。

“算了,看在我未婚夫的份上,把这款新品给我包起来,刷他的卡。”

柜台前,周景元不慌不忙地把卡递给我,帅气逼人的脸上看不出一丝破绽。

就好像,我们从未相识过。

他们走出柜台后,我鬼使神差地往外看了一眼,听到周景元宠溺的语气。

“开心了吗?

小公主。”

“开心!

爱你。”

一阵心酸中,我突然想起一句话,爱的反面不是恨,而是遗忘。

我用力拍了拍鼓包的皮肤,又瞥了眼手套下的假肢,突然就笑了。

五年了,忘掉前任是很正常的事。


我生日前半个月,不小心接到了餐厅的电话,让我提前就知道了周景元的求婚计划。

年少时的感情总是真诚又热烈。

当时的我虽然只是个和他家境不匹配的穷姑娘,但年轻漂亮有活力,认为世上真爱最大。

那段时间我忙着偷偷打工给人送外卖,为的是攒钱为他买一块手表。

可我做梦也没想到,那天的收货人是个疯子。

他在接过外卖后,一把将我拽进房间,又把我压在沙发上,任凭我怎么挣扎都不肯放手。

“放开我!

我不认识你啊!”

“认不认识的,深入一下就知道了!”

随后,我几乎下意识的大喊:“周景元!

救我!”

男人手上的力突然收了几分,饶有兴趣的问我:“周景元是谁?

是你男朋友吗?

不如把他叫来,我们三个一起玩啊。”

趁他松懈之际,我胡乱地从沙发旁边的小桌子上摸到一把小型水果刀,想也没想就扎向了他的下体。

血,全是血。

几秒后,暴怒的男人反应过来。

他抢过我手中的刀划着我的脖颈,随后又将我锁在房子里。

在我的呼救声中,他放了一把火。

整个房子突然电光闪烁,火势瞬间蔓延起来。

一时间除了疼,我再也没了别的记忆。

醒来后,我第一眼看到的是周景元的父亲。

我之前见过他,拒绝过他想要让我离开周景元的巨额分手费。

他从上俯视我,语气里依然是熟悉的高高在上。

“叶晚晚,我想你应该再考虑一下,还能不能跟景元在一起。”

我不想回应,只好背身过去。

不对!

不对!

怎么会没有知觉!

我猛地掀开盖被,映入眼帘的却是空空如也的左胳膊。

我截肢了。

从左手臂高位截瘫。

纱布缠了一层又一层,血迹渗出边际。

我顿时就明白了他父亲的这番话,再也顾不上身上撕心裂肺般的灼痛,疯了般的自捶。

而病号服下的身子,是密密麻麻又丑陋至极的烧伤,甚至脸上都布满了惊心触目。

一刹那,我哭的撕心裂肺。

紧接着,周景元的父亲语重心长地对我说了很多话:“你也知道我一直不同意你和景元在一起,今天我本来是想派人阻止你去赴求婚的约,没想到你先出了事。”

“如今你残疾成这样,我更不会同意你们在一起,希望你也可以理解一位做家长的心。”

他盯了我一会儿,接着不屑地说:“我已经把你进入那男人房间时的照片发给景元了,你这么聪明应该知道怎么说吧。”

一瞬间,自尊和自信仿佛同时轰然倒塌。

我不知道自己需要花多少时间才能重建起心里的这片废墟。

犹豫了一夜后,我终于给周景元发了分手的信息。

“对啊,我们分手吧,那个老头说要养我。”

我承认了出轨,还说答应了那个男人的包养。

很奇怪,情人不是应该总分分合合吗?

可他没有。

他气冲冲的回了我一句:“贱货”,从此杳无音讯。

就这样,我们分手了。

而周景元出国后,更是人间蒸发。

后来我才知道,欺负我的男人叫吕伟,那天喝醉了酒。

可事情发生后,我不仅拿不出证据,还被吕伟以破坏他人财产为由告上了法庭。

因为吕伟被我伤到的原因,我出院后开始遭到他们一家的打压。

甚至这么多年,我都没办法在当地找到像样的工作。

可是,我总想凑钱移植个自然点的皮肤。

卖货、服务生,送外卖跑腿,兼职代驾,能干的我都开始干了起来。


接到代驾单子的那个晚上,客人因为天冷让我去包间等他。

于是,我在私人包间里再次看见周景元。

我一边在心里抱怨冤家路窄,一边拉低了帽檐。

可还是被认了出来。

“我靠,这不是叶晚晚吗?”

我这才注意到靠门口坐着的宋书怀,他是周景元从小玩到大的发小。

周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好奇的等着看戏。

宋书怀一直把我当背叛者,想噎我两句替周景元出出气。

“景元,我说你什么狗屎运气,随便点个代驾还能踩到狗屎?”

“我们叶大美女这是被当年的老头抛弃了?”

我轻叹一声,并不想辩解。

“抱歉,这个单子我不接了,你们再找别人吧。”

似乎我越是这样,他们越是不肯放过我。

宋书怀上前推倒了我,随即吐了口唾沫在我身上。

擦破的手掌连同委屈在心里疼的刺骨,我强忍着疼站起身。

就在他想继续骂我的时候,有人开了口。

“闭嘴。”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像是一道锁人的魔咒,一下子将我定在原地。

宋书怀停止了骂声,转头继续说道:“不想接单子可以,喝杯酒我就不投诉你。”

有人笑着试探道:“我们景元不会心疼吧?”

他们在试探周景元会不会护着我。

周景元笑着瞥了我一眼:“不喝,就等着被投诉吧。”

我突然意识到,周景元早就认出我了。

我冷静了几秒,转过身端起桌上的酒杯。

辛辣的酒液刺激着我的胃,众人拍手叫好,对我乘兴追击。

最后我实在头晕,去了洗手间。

干呕之后,我疯狂的捧着洗手台的水想要安抚我的胃。

水打湿了我的头发,有些碎发湿漉漉的粘在我的额头。

有脚步声走来:“你的酒量确实见长了些。”

是周景元。

我撑着洗手台站起身,想和他的身体错开的走出去。

周景元拦住我,拉着我的胳膊扯到了镜子面前:“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服侍那个老头时是不是也这样浪荡?”

我被迫抬起头看向镜子里的我,眼眶泛红,虽然微醺却带着一股妙不可言的性感。

周景元就透过这面镜子肆无忌惮地盯着我。

我看着抬起我下巴的周景元,想起我们在一起的四年里,我只喝醉过一次,缠着他要抱抱。

后来周景元不肯让我多喝,一次和他朋友餐吃饭时有人想让我喝酒,被周景元生气的挡了回去。

他曾经说我是不能饮酒的小猫咪。

现在一次一次看着别人灌我的也是他。

他说完这句话,重重将我按在墙上。

“你很缺钱吗?

还是你出轨的那个老头真的不要你了?”

面对周景元的嘲讽,我无所谓的笑了笑,不卑不亢的对上他的眼睛,打算将渣女人设立到底。

“对啊,我很缺钱的,周少爷可以给我点吗?”

他显然没料到我一点都不接他的招,愣了半天才咬牙切齿的回我一句。

“下个周我和我女朋友订婚,你不是擅长服务别人吗?

你来的话我可以付十倍工资。”

一时间,我再也听不见别的声音,只知道他要订婚了。

“叶晚晚,你是知道我的手段的,如果你不来,我不会放过你的。”

“好啊,十倍。”

我答应了。

离开餐厅的时候,我听到了周景元重返包间时的起哄。

紧接着我听见他在里面懒洋洋的声音。

“姗姗,今天你生日,想要什么?”

“如果我想要你今晚留下来陪我呢?”

熟悉的女声让包间里的起哄声再次响起,似乎刚才的不愉快从未发生。

没人再记得我这个插曲,所有人都在调侃秀恩爱的当事人。

“周哥就是好福气啊!

如今有这么一个大美人在旁。”

“愣着干什么?

快亲啊!”

我不由地加快脚步,想把周景元的回答声甩的远一点。


事情平息后,我收到了一大笔投资,还被告知投资商想和我谈个人签约。

就在合作临门一脚的时候,我突然得知投资方是周景元。

这一招真妙。

让我连拒绝跟他见面的理由都没有。

那天晚上,他将车横在了我公司楼下,而我也没有打算再逃避。

“叶晚晚,你,你身上还疼吗?”

我一时间愣在了原地,似乎没想到他会最先问我这个问题。

“忘记了,不太疼了。”

我说的很轻松,只不过是不想再想起那段痛苦的回忆罢了。

周景元红着眼睛,带着重重的鼻音否定我:“你骗人!

我都已经查过了,截肢手术后人都会经历很大的痛苦。”

“而且,移植皮肤还会有抵触性!”

“会幻肢痛,还会伤口感染,会整日整夜的睡不着觉,对吗?”

我没有回答。

下一秒,他突然一下子翻出好几张名片,整整齐齐的叠放在一起递给我。

“这都是我找的国外定制植皮手术的医院,你看上哪个跟我说,我帮你联系!”

我没接,反手抬了抬假肢:“不用麻烦了,我现在的就很好,很合适我。”

周景元颓然的低下了头,苦笑一声:“你非要跟我这么客气吗?”

“你是不是在怪我当年我并没有问下去?

你在怪我!”

我立马否定:“没有。”

其实这么多年,我是怪过他的。

可仔细想想,我要怪他什么呢?

我总不能让他这一生都背负着一个残疾女朋友吧。

不等他说话,我再次开口。

“抱歉,我明天还有工作,就先回家了。”

周景元什么也没说,一直站在原地看我。

即使我早就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几天后,投资公司为我举行了一次线下活动。

我正在台上接受采访时,突然从人群里窜出一个戴着鸭舌帽的女人。

她拿着刀,眼看着就要刺向我的胸口。

周景元反应极快,几乎同时从旁边冲过来,死死握住了刀刃。

刹那间,鲜血直流。

保安上前制服后,我才发现是程姗。

她突然开始疯狂尖叫:“叶晚晚,周景元,你们都该死!

你和我假戏真做后还敢骗我!”

警察很快就到了现场,把程姗押送到了车上。

医院里,我看着周景元的手觉得十分内疚。

他却一脸无所谓:“没关系,她恨的人是我,你不用自责。”

又过了一会,他突然很认真的问我:“晚晚,你当初是不是也很痛?”

“如果那天我在,你就不会受到那么多的伤害了,都怪我。”

听着他的话,我还是没忍住低下头偷偷流了眼泪。

除了受伤的周景元之外,我的新皮肤被伤到,也需要重做。

我在等待定制的同时,开始长期的在医院里修养,有好事的记者来拍我,被周景元的人打了一顿还反被讹了钱。

皮肤定制好的那天,周景元来看我。

“晚晚,我们还能回去吗?”

我没有力气再去想这些,但我还是抬头看了一眼周景元,“怎么回去呢?”

出院以后,周景元开始每天在我家楼下看着我。

冬天很快就来了,我看到楼下有人经常在楼下堆雪人。

我想到大三那年冬天,周景元总是在跑实验。

那年跨年的时候,我去实验室找他,却看到他和学姐很亲密的讨论什么。

我就那样生气的进实验室拿雪球砸他,然后又一声不吭的出来。

周景元就满脸雪的跟着我,后来得知我生气的原因后耐心的和我解释。

知道是我误会了以后,我有些尴尬但依旧刁难的说:“我不管不管!

现在罚你给我堆雪人!

要不会化的那种。”

周景元指了指自己脸上的雪,说他就是专属于我的不会化的雪人。

可当年的雪,还是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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