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音不徐不疾地说着，说到后面她眯着妖冶的眼眸，直视月鸢然的眼睛。
月鸢然不敢和檀音对视，她的眼睛充满了暴戾和杀气。
她也不能回答檀音的问题，她只能想到装晕。
“我数到三，你不回答我就杀了你。”
檀音把誓心石塞到月鸢然身上，幻化出无数黑色的利刃。
“当然，我不会让你死得太痛快。这样，先让众人看看他们心目中的仙子是怎么和狗交配的？”
“然后，再让蛇从你美妙的身体里爬进肚子去。”
“是不是还不太够？要不，再来点毒虫慢慢吃掉你的眼睛？”
她慢悠悠地说着，好像在和月鸢然商谈着今天该吃什么的语气。
月鸢然难以抑制身体的颤抖，她知道，檀音是认真的！
她求助的目光看向结界外的众人，他们有些还在用尽全力破结界，有些已经停了手，用鄙夷憎恶的目光瞪着她。
那目光充斥了清晰的字眼：真该死啊！
月鸢然倏地变了神色，该死的是他们！
如果不是他们没用救不了她，她怎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他们都该死该死去死！
“二……”
这时，檀音数数的声音落到月鸢然耳中，令她扭曲疯狂的头脑乍然清明起来。
事已至此，她在这些人眼中已经丑恶不堪了，何必再保全什么名声？
“三。”
檀音数到三之际，月鸢然破声大喊，“是我做的！”
［十二］
这一刹那，整个世界寂静下来。
所有人的动作、神情都戛然而止。
在月鸢然没有承认之时，他们大多人不愿相信，还在找理由为她开脱，还觉得是檀音动了什么手脚。
可月鸢然承认了。
那飘然如水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众人心目中只可远观的冷傲仙子，卸下完美的伪装，里头藏着十恶不赦！
檀音得到月鸢然的回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