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直冒,念起紧箍咒,俩猴子却都抱着头,疼得满地打滚,照样打得难解难分。这下可把师父愁坏了,一个劲儿念叨:“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
沙僧急得直跺脚:“大师兄,二师兄…… 哦不,俩大师兄,别打了!”
我心急如焚,暗暗寻思:“这死猴子,平时机灵得很,今儿咋就栽这坑里了!得想法子找出真的啊。” 盯着俩悟空过招,我忽然瞧见假悟空握棒姿势有点别扭,心一横,借着一阵风使劲晃悠,“啪” 地撞向假悟空,打乱他节奏。
假悟空一个踉跄,真悟空瞅准时机,一棒贯穿其胸口,假身瞬间消散。悟空收了棒,气喘吁吁看向我:“咦?今儿这帽子还挺神,帮了大忙!”
我心里暗喜,嘴上却嘟囔:“哼,算你猴子识相,要不是我老猪机灵,你还蒙在鼓里呢!”
经此一役,队伍继续西行。夜里,万籁俱寂,只剩篝火 “噼里啪啦” 响。唐僧闭目诵经,神情安宁。我瞧着师父,脑海里过电影似的,全是这一路见闻,越想越觉得师父那股子慈悲坚韧劲儿,太打动人了。以往自己满心贪吃、偷懒的杂念,这会儿倒不好意思冒出来了。
又一日,路过条湍急大河,河水浑浊汹涌,浪头一个接一个拍来。悟空在前头探路,一跺脚:“师父,这河水邪性得很,怕是不好过。”
沙僧也附和:“大师兄说得对,咱得小心。”
正说着,河中猛然窜出条巨型水怪,血盆大口一张,水流倒灌,眼看要把师父卷走。我死死贴在师父头上,大喊:“师父,抱紧马缰!”
悟空飞身迎上,金箍棒舞得虎虎生风:“孽畜,敢挡俺老孙去路!” 可那水怪皮糙肉厚,棒打上去只留几道白印,压根不惧。
沙僧也抡起禅杖参战,一时间水花四溅、战局胶着。我瞅着师父身处险境,急得不行,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