忡地谈论着我的工作问题。
父亲眉头紧锁抽着烟,烟雾缭绕中他的声音显得沉重而焦虑。
“孩子毕业这么久了,工作还没个着落,这可怎么办啊?”
母亲叹了口气用手轻轻拍打着沙发扶手说道:“是啊,现在想找个稳定的工作太难了。”
“有编制的工作,那才是铁饭碗,一辈子都不愁。”
父亲狠狠吸了一口烟,吐出了一个大大的烟圈:“哪怕是火葬场的工作,那也是有编制的。”
“虽然说听起来不那么好听,可说稳定啊,福利也好。”
“现在受到口罩事件的影响,外面那些个私企,说倒闭也就倒闭了,哪有保障?”
母亲微微点头眼中满是对稳定工作的渴望:“对呀,有编制就意味着不用担心失业,退休金也有着落。咱们孩子去了火葬场,虽然工作环境特殊了点,但起码以后的生活能有个依靠。”
父亲把烟头在烟灰缸里用力摁灭,语气坚定地说。
“没错咱们得劝劝孩子,别挑三拣四的,先把这个工作抓住,以后再慢慢发展。”
母亲附和着:“就是就是,有编制的工作可不是随时都能碰到的,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他们的话语中充满了对编制工作的看重,仿佛那是能为我遮风挡雨、保障一生的坚固堡垒。
其实那天晚上我根本就没睡,而是躲在房间里悄悄偷听父母说话。
那时我兜里空空如也,很是干净,甚至还欠着花呗。
每个月还款的日子让我焦头烂额,压力巨大。
而且火葬场的编制工作是家里花了很多钱,找了不少关系才帮我搞到的。
我低着头沉默不语心里五味杂陈,一方面是对火葬场工作的恐惧和抵触,另一方面是现实的无奈和经济的压力。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抬起头,走到客厅,声音低沉的说道。
“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