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我又一脚踹上他膝盖,江浩哎哟着跪倒在地。
我俯视他,“瞧不起我?当初你们不就这么跪着求我,一群白眼狼,都忘了?”
可原本动不动就下跪的村民,此刻冲锋着要撕烂我。
而江浩气得浑身发抖,似乎感到莫大的屈辱。
“那怎么一样?”他不甘道:“当初没办法才求你,现在我们都会种果树要发达了,谁踏么还要供着你?”
“想把你留在村子,嘿,也是想这教授肚里生出的孩子,是不是也特聪明?将来也能给老子挣大钱……”
简直恶臭!
我从地上扯起一块破布,堵住江浩的臭嘴。
他被熏得直翻白眼,干呕着要厥过去,嘴里破布乍看像老太太裹脚的样式。
可我也没空管他,赶忙冲上去帮特警关好庙门,窗户,抵挡村民的冲击。
沉重的木门都被砰砰撞响,插着的门栓都要撞断。
特警死死抵住门。
然而僵持没几分钟,破木窗先抵不住被一下砸烂。
村民高呼,“都从这边进来。他们逃不了了,大伙儿上,管他什么警察教授一样要死!”
正喊着,一声枪响撕裂夜空。
村民还保持着振臂高呼的姿势,僵硬地转过身,只见山下又一大队特警赶来。
一前一后,这下变成他们被包围。
眼看人数没了优势,这群刁民又换上一副可怜嘴脸,由沈大娘带头哭道。
“警察同志,都是误会啊,误会!”
“管他什么误会,统统铐走!”特警铁面无私。
村民们顿时呼天抢地,感觉天都塌了,而我还在他们伤口上撒盐。
“哭什么?兴许到了监狱还能关到老、关到死,这下大伙儿都省下养老钱了,可喜可贺呀。”
顿时那哭声更悲伤了。
江浩更忍不了刺激,拼命蹭掉嘴里破布威胁我,“你不能让我坐牢!否则我不告诉你,把你几个学生关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