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过一丝惊惶，像是看见了什么不可能存在的东西。
“你...你来干什么？”他的声音发抖，眼神中满是恐惧。
“怎么，不认识我了？”她轻笑着向前，声音柔软得像是情人间的呢喃，却又冷得像是坟墓里的寒气，“我可是你最爱的人啊。”
方震的眼神变得更加惊恐。他死死盯着她的脸，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警灯的光影不断从他脸上扫过，将他的恐惧照得清清楚楚。
“现在，”她看向我，眼神变得锐利如刀，“该你说了。”
我明白她的意思。深吸一口气，我看着周围的警察说：“那天晚上的火是我放的。”
方震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我能感觉到刘明震惊的目光，但我已经无暇顾及。
“继续。”她的声音轻柔，却不容抗拒。警灯的红光映在她脸上，让她看起来像是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魔。
“我...是故意的。”我看着刘明震惊的眼神，继续编织这个谎言，“那天晚上我在楼下放了火。”
“为什么？”刘明的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
“因为...”我看了眼她玩味的表情，喉咙发紧，“因为嫉妒。”
“你知道这是重大刑事案件吧？”刘明的声音有些发抖。
我点头。余光里，我看见方震低着头，浑身颤抖。而她，正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切，嘴角挂着诡异的笑容。
那笑容让我想起了十年前那个雨夜，火光中若隐若现的人影。
13.
审讯室的灯光很亮。
太亮了。
白色的光线从头顶倾泻而下，将整个空间照得纤毫毕现。我知道这种审讯技巧，强光下的嫌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