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
“什么,蒲草的贱人哥还有钱逛妓院。”
真的是天道不公。
“贵人,蒲草以前好像很有名。”
臭乞丐许久不说话,如今已经渐渐熟悉了说话,嗓子也不像当初只能发出几个音节。
云雀才知道这个臭烘烘的臭乞丐竟然是个女孩子。
“哦?”
“听说当时蒲草爹把蒲草卖进楼里,鸨母是不想要的。因蒲草长的实在不入眼,但在附近却有些美名,被称做小才女。但在家中被使唤,被她那弟弟非打急即骂。后来被买到楼里,想要逃跑,又被打的半死,命大,活了下来。”
我一直知道蒲草是可怜人的,但没想到蒲草能惨成这个样子。
起码我没见过那个把我卖了的爹娘,从小就知道自己什么命运,也没挨过什么打。
但我知道我和蒲草是相同的。
“这是我好不容易搞到的馒头,拿了快走。”
我捂了捂饿的发瘪的肚子,其实饿习惯了也还好。
4.
“姑娘,把药喝了吧。”
我无声的应了蒲草,实在是没力气了,白日吃不上什么饭,还要喝这些青青绿绿的汤药。
我盯着蒲草那细长的脸,下巴上那明显的淤青。
突然生出了股恶意,“蒲草姐姐,听说你爹爹是个落魄秀才,你那个哥哥在书院里读书,一年的钱就是姐姐的卖身钱,是真的吗?天呐,如果是真的,那读那么多年书得卖几个姐姐呀。”
我将我打探到的消息说出来,仅仅只是为了刺一下蒲草。
“我不明白啊,姐姐,怎么都活成这样了,还要活着呢。”
这不仅是对蒲草说的,好似又是对我自己说的。
又催促问,“姐姐,你家兄弟,嫉妒你的才华,嫉妒你过目不忘,文采照人的本事,将你卖来青楼你不恨吗?”
蒲草始终低垂着她那张普普通通的脸,“云雀,若你能走就走吧。”
她那张近乎有些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