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吗?”
10.
我让公司法务和刘燕协商庭前和解之前,曾单独去见了她一面。
她跟那天口口声声说我勾引她老公的刘燕截然不同,她丝毫不在意现任老公和她的继子,显然对她现任老公家里的情况心知肚明。
我问她为什么心甘情愿去做这块的遮羞布,她反问我怎么样才能离开林教授身边。
我才知道她是真的爱林忠义。
这对我来说想要办的事情就更简单了,陷入爱情的女人,手到擒来。
刘燕的现任老公有家族遗传病史,当时他的妈妈是在林夫人的父亲,蒋教授手上续的命,但是蒋教师退居二线以后,能做这种手术的,就只剩下林教授了。
这位老人第二次躺上手术台,也许是林教授想要培养年轻人,让实习生操刀,又或许这位老人命数已到,她没有活着从林教授的手术室出来。
林教授不想仕途因为这台小小的手术受影响,而刘燕的现任老公不想以后躺上手术台,没有人给他抢救。
于是刘燕在林教授的安排下,嫁进了现任老公的家门。
每每去刘燕家里,帮忙照看尚在襁褓的小婴儿,我就觉得刘燕现任老公的想法是对的,可不就是要活着,才能遇到这么好的事。
我以前不理解林夫人都已经去世了,就算当时对于生活作风审查再怎么苛刻,也拦不住丧偶再娶呀,现在刘燕提到林夫人的父亲蒋教授,我才恍然大悟。
林教授当时还没站稳脚跟,很多人脉资源和关系都还依附着蒋教授,蒋教授再怎么喜欢这个弟子,女儿尸骨未寒,女婿便迎娶新人,也只怕会寒了心。
我没有向刘燕否认我并不喜欢林教授,因为我知道我说了,她也不会相信。
并且我很清楚,刘燕打心底恨我。
她在日常工作中没少折辱我,让我台风天里冒着大雨,给她跑腿买一碗红枣银耳羹,到手了,却喝都不喝便丢进垃圾桶,她说是因为时间太久了,红枣银耳羹都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