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地。
我转身跑了出去。
夜风灌进我的耳朵，吹乱了我的思绪。
可我知道，我不会放弃。
6
“爸妈，我不读书了。”
我站在堂屋里，话音刚落，母亲手里的筷子掉在地上。
“你说什么？”
她的声音颤抖得像风中将要熄灭的蜡烛。
“我不读书了，我要去城里。”
“去城里干什么？跟那个女人？”
父亲的声音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带着怒火。
“是。”
我的回答像一块石头砸进了死水里，激起一圈又一圈涟漪。
母亲瘫坐在椅子上，眼泪不停地往下掉。
“你疯了……你疯了……”
父亲一拳砸在桌子上，碗碟震得叮当作响。
“林远，你还是不是我们林家的儿子！”
我抬起头，第一次直视他的眼睛。
“我不知道。”
第二天，我去了她家。
她正在阳台上晾衣服，见到我时愣了一下。
“林远，你怎么……”
“我想跟你走。”
我的话没有一丝犹豫，像钉子一样直直地落下。
她的脸瞬间变得煞白，衣服从手里滑落下来。
“不行。”
她转过身去，声音决绝而冷硬。
“为什么？”
我追上去，抓住她的手臂。
她的手冰凉，像冬天的水。
“因为你还有学业，还有未来。”
“我不要那些！”
我大声喊道，心里的情绪像洪水一样涌出来。
“林远，你听我说。”
她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我不能让你为了我放弃这些。你的路还长，而我的路，已经到这里了。”
我们争吵了很久。
她的声音越来越哑，我的喉
